吴公子早就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说:“跟,跟我来吧。”上官弈不言不语,轻轻地走着,鞋底与地下发出的摩擦声音微不可察,再加上吴公子根本没有勇气停下来听上官弈的脚步声,于是吴公子的脚步声就很好的掩盖了上官弈的脚步声,这样,吴公子还是听不到上官弈的脚步声。(怎么感觉像绕口令?)
在吴公子的带领之下,上官弈来到了江盈的住处,江盈正在窗边看着一本书,听到动静就抬起头来想看看,结果乍见吴公子,江盈皱了皱眉,对吴公子的厌恶之情不言而喻。她准备拔剑的时候,突然发现吴公子脸色惨白,似是见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江盈微微奇怪,结果她一看,吴公子身后有一道黑影,走路没有一点声音,江盈心头“突”的一跳,那是个什么东西!?
吴公子颤抖着说:“到,到了,你索我的命了。”上官弈轻轻地“嗯”了一声,吴公子顿时如蒙大赦,立马就跑出了十万八千里。
那个黑影看着江盈,江盈心中莫名的有一种紧张,她问到:“请问,阁下是谁?”黑影淡淡地说:“上官弈。”江盈一听这个声音,顿时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一副模样逗得上官弈呵呵直笑,江盈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把上官弈请进屋子里,不应该让他这么站着,江盈想到这里,急忙把上官弈请进自己的房间。
这时,光线明亮,江盈看到了上官弈那可怖的一张脸,不由得“啊”的惊呼一声,显然是被吓到了,上官弈微微笑了笑,摘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样子,江盈松了一口气,上官弈看到江盈这个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江盈问到:“上官少侠,不知道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上官弈说道:“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江盈点了点头。
“第一个,请问姑娘是何门何派的?”
“越女剑派。”
越女剑派?我怎么没听过?不过,这不重要。
“第二个,请问姑娘为何会在襄阳太守府?”
“我是被吴千江强行带过来的,啊,你不知道,吴千江就是那天晚上的吴公子。”
上官弈微微点头。
“第三个,那你知道为什么吴千江会来襄阳吗?”
“据说是应吕文德之召。”
上官弈暗叹一口气,拱了拱手,说:“多谢姑娘为上官弈答疑解惑。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上官弈就告辞了。”江盈说到:“上官少侠慢走。”上官弈点了点头,重新戴上人皮面具,施展“金雁功”离开了。只剩下江盈在幽幽的望着上官弈离去的背影。
上官弈离开了太守府,这次虽然没有挂彩,但似乎也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白来了?上官弈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天,上官弈让郭靖去拜访一下吕文德,并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都说了一遍,当上官弈问郭靖什么是越女剑派的时候,郭靖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越女剑法。”上官弈无奈扶额。
郭靖要带着上官弈一起去拜访吕文德,上官弈欣然同意,于是,二人来到了襄阳太守府门口,至于拜访的名义,额,这个……
听说郭靖来了,吕文德亲自出来迎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吕文德和郭靖的关系有多好。上官弈在心底暗骂:“老狐狸!”当吕文德看到上官弈的时候,脸上就有些冷,上官弈当然也不想给这个窝囊废兼“疑似汉奸”什么好脸色,当下也是冷着脸,只是拱了拱手。
郭靖假意训斥道:“小弈!目无尊长,成何体统!”上官弈应了一声:“是。”才对吕文德拜了一拜。然后郭靖就与吕文德闲话家常,站在郭靖身后静静地听着。
“吕大帅不要在意,是郭某管教小辈无方,得罪之处,还望大帅海涵!”
“啊呵呵,郭大侠言重了,小辈嘛,总有那么犯错误的时候。”
“是,郭某回去后一定要对上官弈严加管教!”
“呵呵呵呵。”
上官弈听他们闲扯了一会儿,说到:“郭伯伯,吕大帅,小子想要去更衣,还望郭伯伯成全!”郭靖欣然应允,吕文德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上官弈则是在走出大厅之后假意拉住一个侍卫,问到:“大哥,请问这茅厕在哪儿?”那个侍卫给上官弈指明了方向,上官弈说:“大哥,我对这太守府也不熟,你能不能带着我去?”那个侍卫也没有防备上官弈,于是带着上官弈去茅厕。
上官弈趁他不注意,一掌将他打晕,然后飞速来到吕文德的卧室,里面只有一个丫鬟。上官弈如法炮制,假意找不到茅厕,然后引那个丫鬟出来,也将她打晕。然后上官弈在床头柜上飞快地翻着那几本书,是《史记》。上官弈抖了抖那几本书,没有掉出什么纸张,于是上官弈翻了几页内容,也没有问题,上官弈微微发愣,到底在哪儿呢?难不成已经扔了?那张吕文德撕下的纸,一定有重要的证据!
寻找无果,上官弈回到了大堂,郭靖和吕文德仍然在攀谈着,上官弈悄悄的给郭靖递了一个眼色,郭靖心领神会,与吕文德寒暄几句后,就与上官弈离开了太守府。
郭靖问到:“小弈,怎样?”上官弈摇了摇头,说:“没有找到。”郭靖微微失望,他拍了拍上官弈的后背,以示安慰。上官弈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他突然叫到:“我知道了,郭伯伯,明天晚上的时候,我得再去一趟太守府!”郭靖说到:“你可是想起了些什么?”上官弈点了点头,说:“那个地方如果还没有的话,那么吕文德要么只是昏庸,没有通敌;要么就是已经销毁了证据!”郭靖点了点头,说:“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