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滚蛋!”
刘鈹善听着椅子上面的秃头喝斥,像是习惯了的样子低着头,眼神里却是充满了对说话人的不屑。
“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差不多行了”门口走进来一位人,“你那个方案修改好了吗?客户明早就要,要是明天早会上看不到修改好的方案。呃……我想你的升职路……”适可而止的点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一早肯定修改完成,为我们公司争光。”秃头立刻站起来点头哈腰。刚刚训斥人的威风已经没了踪迹。
等到声音一走,秃头把方案一甩,甩到刘鈹善前面的地板:“今天晚上熬夜要给我改完。”便挽了挽袖子,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
房间里只留下了刘鈹善一个人,刘鈹善骂骂咧咧的改起了方案:“要是老子有一天成了你的上司,哼哼……”
不知不觉已经改到了深夜,整栋楼静悄悄,刘鈹善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时间,用突然像自嘲一样笑了:“谁会在乎我?还不如赶紧改完方案再说。”
能改完方案到了后半夜。
这是个小城市,到了后半夜街道上没有多少人,只有零星的几个环卫工人,和几辆屈指可数的车。
刘鈹善踢着脚下的树枝,“次啦”一声,一个紧急刹车,一地血泊述说了此夜的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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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新闻上报道着,但这件事很快就被群众遗忘,并没有引起很大的社会议论。毕竟刘鈹善是一不出名的人。
“嘶……”刘鈹善处在一个全黑的空间“这是哪?我不会重生了吧……”刘鈹善瞬间清醒“不是吧,不是吧重生这种事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刘鈹善想要睁开眼,仔细观察周围情况。
“怎么?分到哪个?”
“还是要等到测试结果出来吧。”
“最近怎么来的人这么少?”
“可能人间的医疗技术提高了,毕竟……”
刘鈹善没有听后面的的话,只是注意到了一个词‘人间’。有点慌张地想去找自己的手机:“我去我去,我是在哪家精神病院了??”
“你醒了。”
一声没有感情语句传来,本来应该是一句问候,此时,却变得生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