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顾家大少和温家二小姐大婚。”
熙熙攘攘的街道,各种吆喝声,充斥着街道。
孟晚歌静静的看着这热闹繁华的城市,可心中却只是发冷。
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婚礼上的繁华盛景,仿佛每个人都是这场婚宴的见证者,仿佛每个人都为他们幸福生活而欢呼雀跃。
孟晚歌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她只是不想待在家里,或是随父母前去祝贺。
或许自己真的没有放下,也无法放下。
年少轻狂,殊不知来日方长。
他呀,终是为了家族利益关系,选择放弃了爱情呢。
婚礼还在继续,顾书涵和温婉的婚礼在教堂举行,一切按照新式婚礼的形式操办。
不知不觉孟晚歌走到了那家小酒馆,曾经是学生时代的两人初次相遇的地方。
那时啊,孟晚歌还是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尚不知退让为何物?
如今呢,孟晚歌收敛起了小性子,开始着手家族事务,开始原本鄙夷不屑的应酬,在觥筹交错中虚情假意的应付那些各怀心思的人。一切不都是为了和那个人比肩。
“我本以为我们终究可以成为一路人,也努力成为与你并肩的人,我以为我们既已相知相识,必能相守,想不到啊,想不到……”
“你知道吗,当初你想我表明心意时,我多么欢喜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原来入戏的人只是我,而你早已置身戏外。”
“孟小姐,这您喝的也不少了,我们这小店也要打烊了,你看我给您叫辆车,如何?”酒家道。
说着便叫自己的婆娘将孟晚歌扶上了车,让人送去了孟家。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等急了。”管家赶忙迎出来,付了车钱,又急忙唤女仆将小姐扶进房间,有招呼厨房给备上醒酒汤,自己又连忙快步跑去禀告老爷和夫人去了。
“倒是可怜了我的晚晚,当初我就挺看好晚晚和书涵的,没想到竟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孟夫人道。
“你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顾家和共产党扯上了关系,我们孟家和国民党的关系可不怎是说分就分的。”孟老爷责备道。
“可现在不是还在北伐吗,再说晚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你的一份。”孟夫人道
“可这政治风向说变就变,主要还是看上面的意思,晚晚早晚是要接我们家的事的,孟家这百年基业,哪里是可以轻易变更的,再说了,就顾家和共产党的关系,就算之前晚晚和那个顾书涵不分,将来两家指不定要针锋相对,反到更加难堪,这长痛不如短痛啊。”
“算了,如今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和我说这话有什么用,不过我可警告你等会说话注意着点,省的你闺女伤心。”孟夫人说完,这才赶往孟晚歌的房间。
孟晚歌喝了醒酒汤后,又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些。
“晚晚,你又何必这样糟蹋自己,惹你姆妈心疼呢,姓顾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既然能从军校一回来就和温婉结婚,你又何必放不下他呢。”孟夫人道。
“晚晚,你这样也只是让你姆妈和我心疼,你看那个姓顾的指不定多逍遥快活呢,你这样多让我们担心你啊。”孟老爷在一旁说道。
“爸,妈,你们先出去吧,我先一个人待会儿,下次不会这样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孟老爷和孟太太也只能怀揣着担忧离开了,毕竟这感情哪有说断就断的,更何况孟晚歌又陷的太深了。
不过,自顾书涵结婚,到现在孟晚歌也渐渐放下了执念,想通了些,毕竟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既然一个人已经选择了离开,另一个人又何必腆着脸去强求呢。
孟晚歌又何尝不是个骄傲的人,自接触顾书涵后收敛了小性子,可骨子里骄傲自是不会让她在想与顾书涵再有什么交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