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的这几天夏团团一直把自己闷在家里,甚至选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夏团团躺在床上,在她决定做那件事情之前,她拨通了阿豪的电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心疼过我的执着,体谅过我的卑微,看穿过我的无助,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过和我到永远……”
此时电话那边只传来冷漠的三个字:“对不起。”
“跟你分手的这几天,我真的好痛苦,我疼的要死了。你别不要我,我会很乖的。”
此时电话那边早已挂断,夏团团卑微的祈求,也换不回来这份逝去的感情。
这一次她彻底心灰意冷,夏团团忧郁的望了望窗外,慢慢的把剪刀放到了手腕旁边。剪刀闪出冷冷的寒光,往团团苍白的手腕处狠狠划下。手腕裂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煞白煞白,慢慢地,鲜血从伤口里沁出,然后,鲜血突然湍急了起来,喷涌而出,如迸裂一般。
“原来这就是皮开肉绽啊!”
团团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轻柔的笑容,迸裂的肌肤,翻卷的血肉伤口,原来,即使皮开肉绽也是不会痛的,原来,鲜血流逝的感觉是平静而麻木的。
她在脑海里最后想的是自己,这20年来的不幸,先是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就只疼爱弟弟,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后是交往三年的男友竟然劈腿,更是害她背负十多万的债务。现在催债公司天天打电话让她还钱,一步步把她逼上了绝路。
一段段屈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中上映,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离开人世的决心。。。
夏团团的身体越来越冷,嘴唇惨白失血,在一片漆黑的眩晕中,心脏渐渐窒息……
她躺在床上,意识一点点的模糊起来,渐渐地被一阵无名的愉快拉进了黑暗的深渊……
浑浑噩噩中,她似乎走了好远的路。然而眼前一片昏暗,看不到尽头。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
夏团团终于恢复了神智,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病床前围了一群人,爸爸妈妈阿村,苏皖,大家都来看她了。
妈妈见到夏团团醒来,痛声哭泣:“女儿啊,你终于醒来了,吓死妈妈了!”
爸爸紧接着抹了抹眼泪:“你这孩子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能随意轻生呢?”
夏团团娇弱的声音说道:“你们怎么都在这?”
苏皖:“你呀你,幸亏房东发现了你,把你送到了医院,我们大家才知道你竟然会选择自杀,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夏团团:“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阿村低下头轻声问道:“还疼吗?”
夏团团:“已经不疼了。”
妈妈抚摸着夏团团的额头:“乖女儿,以后可不能干这么傻的事了。你说你万一有个好歹,让爸妈怎么活啊?”
夏团团红了眼眶,哽咽的说道:“我以为,我以为爸妈只关心弟弟,不关心我。”
爸爸:“傻孩子,你和弟弟都是爸妈的心头肉,爸妈一样疼你们。你放心你欠下的债,爸妈砸锅卖铁也会给你还上。”
夏团团终于落下了眼泪:“爸,妈,我爱你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看到夏团团的遭遇,苏皖心中深有感触,她又何尝不是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小爷爷不疼,舅舅不爱,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不需要谁的疼爱,一样可以长大。
晚上阿村约阿豪在酒吧见面……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打架的,我是想让你把钱还给她。”
“凭什么?你让我还我就还啊?”
“你知不知道夏团团她为了你差点自杀!”
阿豪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可以去看。”
“怎么会这样?”
“一个连崩溃都要考虑很久的女生你告诉我她到底是懂事,还是无能为力?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她都会选择原谅你,但是你不知道那些伤在她心里从来都没有愈合过,她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作为朋友都很感动,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感动过吗,她为了你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请你把欠她的钱全部还给她,也不枉费她对你一片痴心。”
阿豪听完阿村刚刚说的话,低下头沉思,许久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还给她的。”
不久后夏团团出院了,她退了原来的房子,和苏皖搬到一起住了。
晚上小来哥和阿村来到两个女生家里做客,苏皖亲自下厨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阿村看到一桌子的美食口水都就出来了:“哇,皖皖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做饭呢!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苏皖:“好了,别光顾着看了,大家赶紧动筷吧。”
小来哥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尝了尝:“真的很好吃啊!”
正当大家用餐时,黑泽发来视频,当黑泽看到大家聚在一起时:“哇,今天什么日子,你们几个怎么聚在一起了。”
小来哥对黑泽说道:“老黑你太不够意思了阿,不是说等我来再走吗?”
“没办法啊,公司安排嘛,让我赶快进组。”
此时阿村忍不住调侃道:“你小子自从走了以后就没再给我发过信息。”
“我工作忙嘛,我这一天到晚拍戏,哪有时间啊!对了团团身体怎么样了?”
“阿,我已经好了,没什么事了。”
“你这个傻丫头,怎么能轻易寻短见呢,要不是皖皖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真的太傻了,为了那样一个渣男,根本就不值得,但是你不要灰心,世界上好男孩还是很多的,比如我们家阿村阿……”
“黑娃子你说什么呢!好了,我们还要吃饭呢,挂了。”阿村挂断了电话。
随后对团团说道:“那个团团,刚才老黑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夏团团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