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矮小个子,农村人,平时衣着不得体。在平时的学习中,很多人看他与黄琴关系密切。
自习课,课外时,黄琴经常笑着亲近苏路。这个周末,刚下课黄琴就喊苏路,悄悄说:司机祁哥来学校门口接她,能不能一起去?
苏路说:过一下有老乡找我玩,下午我再去你家。
与同学陈尚接待来一起玩耍的老乡后,苏路一个人走着去辅导黄琴。
经过一个小巷道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响亮的“流氓哨”。随后,4个骑自行车的冲到苏路前,围着他一会儿转、一会儿高举前轮耍骑自行车特技。
“乡巴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知道你又要去追黄琴了,她是我的,不要从中间捣乱,滚回去!
4人中有一位是同班同学名鲁亚,他平时风流倜傥,穿着、打扮紧跟随影星、港星模样。同学们都知道他爸爸是几个冶炼厂的老板,他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塞纸条、变换各种方式献殷勤地追黄琴很久了,而至今黄琴没给他好脸色。
苏路对他们的行为熟视无睹,与鲁亚说:我不是去追黄琴,我是去她家做“小工”,勤工俭学罢了。都是同学一场,相信我,就放我去吧!
“哈哈哈”!你当我是傻子,看你平时对她的傻样,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单相思,连晚上睡不着觉,所以周末拼了命地往她家赶?
“我知道自己情况,我连想都不赶想,我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请你相信我!”苏路说道。
经常与黄琴单独接触,其实苏路有几次确实有这么一丝念想,但他立即断了念想:自己是什么角色?自己现在在做什么?现在是考虑那些东西的时候吗?理智一些,不要被世俗困扰自己,就当作美好的记忆放心底,到老还可以翻来品味。而后,就断了该念。
然而鲁亚根本不相信。他的一个哥们插上一句:鲁诶!把这小东西当情敌,你是不是晕了头?放心吧,出问题我一个人承担!害得我们白跑一趟,我以为今天可以练一下手了,我的手好就没动快生锈了,太令人失望。不行,你得双倍请客,另外两人也附和着。搞得鲁亚也感觉自己在小题大作。
但鲁亚又回过神来,相信我,真有这事,不信咱们走着看。
这巷道到黄琴家是直道,比从公路走要起码少三分之二的路程。苏路继续沿着巷道走着,鲁亚4人两人一边,一前一后跟随。
鲁亚忍不住了,对苏路怒吼:叫你不要去你没听见?滚回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看见苏路固执的样子,另外3人也开始发怒了:管他大小,今天就当练一次小手玩玩,然后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苏路突然停下:我的忍耐有限度,你们不要逼我!再次声明我是去黄琴家勤工俭学。
4人把自行车倒到地上后,一个人向苏路的脸上扇来一掌,苏路一侧头,扇来的掌落了空。那人马上满脸怒气,另一只手又扇来一掌。苏路脖子稍稍后仰,同时又将头侧往另一边,又躲过了着掌。双掌都落空,那人浑身发怒,变掌为拳,直击苏路鼻梁。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触犯了苏路的底线,转瞬间伸手接上迎面的拳一拉,转身侧面,将站着打拳人上身向前倾倒时,用肘击向那人的肩胛骨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被击的人倒地大叫。
看到这个结果,几个人慌了,后面一人弯着手勒住苏路的脖子用力。但刚刚用力,苏路用一只脚后跟猛踩他的一只脚掌,踩到后还没等那人回神,又用另一只脚后侧击向他的小腿骨,听见“咯”的一声,那人倒地嚎叫疼痛。
鲁亚两人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慌了神,两人一起击向苏路,苏路首先一掌拍到鲁亚的脸,鲁亚的脸部鼻血淌出,泪流满面,被打的一侧脸马上肿胀起来。
苏路转身人一下蹲,躲开另外那人击向耳部的拳,一拳击向那人的腹部,那人弓形向后倒地大叫。
看看3人都受重伤起不来,苏路向前抓住站着的鲁亚的领口,收紧一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你们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记住你肿胀的脸,看在同班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份上,这只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结束后,苏路继续走路到黄琴家辅导黄琴。
晚上回家,为了抄近路,又进入那巷道。
在住户少、并且长期关门的地方一根电杆脚,站着一个人,那人高大,但不显胖,而是刚强威猛。鲁亚站在电杆脚旁边半遮挡着,由于灯光灰暗,从对面去几乎看不到他。
经过时,那人喊一声:站住,小子!
苏路看看前后无人,问道:大哥,喊我吗?有什么事?
小子,你在装憨?今天你做什么?
苏路知道喊他的时候肯定是因为今天的事。回答道:大哥!法律允许正当防卫这你肯定比我清楚,今天我是正当防卫。
小子,正当防卫?正当防卫要看看用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好了,不和你嚼舌头。走,乖乖跟我去,否则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大哥,要去哪里?要我去做什么?”苏路说道。
鲁亚站出来说:去道歉,去跪地求饶,让我们也“活动”一下你的筋骨,直到我们满意为止。
“如果我不去呢?”苏路说。
鲁亚对着那人说,叔:我调查了,他只是在自己家里经常练打沙袋而已,在他家乡还有点名头呢!仗着有点三脚猫功夫嘴硬,给他点厉害看看。
坐着,这哼!打沙袋,我打沙袋时你还没有出生。说着伸手去拉苏路的手腕,苏路挣扎着站在原地。那人再用力向内一拉,另一只手推苏路的颈肩部位想用力往前走。
这时,苏路抖动全身,用力挣脱那人的手。心想逃跑算了,不要与这些人结仇。
然而,刚甩开那人的手,那人的轮着大拳头击向自己的头部。苏路一闪侧身避让,另一只手又成掌砍向肩颈部。
“再三”了!又触碰到我的底线,今天该你倒霉。
苏路抬手顶住来袭,出手击向他的腹部。那人一侧身,避开了苏路的来击袭。
那人心想这小子还真的有两下子,这两下子现在在只会读书的他的同龄中人真的可以无人能敌!还今晚得好好的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打”。
电杆脚边,感觉强弱明显、几乎没有可比性的两人“呼呼”打着,袭击力量、速度却旗鼓相当,苏路非但没显弱,反而越战越勇。
鲁亚站在旁边感觉不可置信,瞪大双眼、张开嘴巴张望着。
突然,一个矮小的身影“嗖”地跃起,双掌的掌心略收缩,袭向高个子人的双耳下侧。高个受袭后出现短暂的失神,一个拳头又袭向他的下额。
“咯!”
高个向后倒地。矮小身影跟着上前用膝盖袭住高个的肋骨。
“咔、咔”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
又用拳头袭向他的眼眶外侧
“喳啦”,应该是粉碎性粉碎性骨折!
当又袭向另外一侧时,苏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苍老的女人,一个可爱的女孩......
苏路袭出的手骇然停止。脑海中回归平心静气。
看到奄奄一息的高个,眼睛转向苏鲁亚时,鲁亚已经整个人抖动站在那里,估计已经小便失禁。苏路一掌砍向他的肩颈,鲁亚倒地昏迷。
苏路大喊:“救人、救人!”而后一溜烟跑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