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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殷齐王谋害世民尉迟恭御园演功

诗曰:

弟兄何事起风波?骨肉伤残天性无。

万事算来皆有命,徒然暗里费工夫。当下高祖又看到尉迟恭的名字,就想着日抢三关,夜劫八寨,三跳红泥涧,鞭打柴驸马,不觉勃然大怒道:“此贼来了么?不许朝见,速速斩首,以报驸马之仇。”众校尉领旨,忙将尉迟恭衣衫剥下,立刻花绑了,只等行刑旨一下,就要开刀了。那秦王一见,急忙跪将过来,叫声:“父王!尉迟恭打死姊夫,抢关劫寨,本该得斩,但此时也是各为其主,后来投了臣儿,御果园独马单鞭来救臣儿的,功劳也可准折得过,望父王开恩。”高祖闻奏,心中一想道:“他既肯赤身露体不避刀枪前来救驾,也可饶他一死。”高祖尚未传旨,只见大太子殷王建成、三太子齐王元吉,满面怒容,如有妒忌之意。因此,当初志公禅师有诗为证:

朝走西来暮走东,人生却似采花蜂。

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一场空。看官,你道说书的为何道此四句?只因那唐高祖的大太子建成,差了主意。你是东宫大太子啊,那座万里江山怕有何人抢了去?白白里空做一番死冤家,皇帝倒没得做。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再讲那殷、齐二王,见世民带这许多英雄,又百般夸功,父王又轻易听信,只得上前奏道:“父王,莫听世民之言。臣儿细想尉迟恭之功,其中有假。”高祖便问:“焉见得其中有假?”建成道:“臣儿闻得单雄信名扬四海,有万夫不当之勇,尉迟恭单鞭独马,又不穿衣甲,如何战得他过?”元吉也奏道:“父王,臣儿也有一说,向闻得那御果园离澄清涧有五里足路,徐虽然马快,往还就是十里路。那单雄信莫说是有名的大将,就是略小本事的将官,十个世民,也被他结果了。所以知他这功劳是假的。如今世民这般护卫他,实系蓄心不善,故此搜罗这些亡命之徒,日后定然扰乱江山。依臣儿之见,不若速斩尉迟恭之首,以报姊夫之仇。这些众将人马,速调他方,若留在长安,只恐为祸不小。”高祖闻言,未曾开口,早见班部中闪出一官,紫袍金带,执笏当胸,上前奏道:“臣兵部尚书刘文静,有事奏闻陛下。”高祖道:“奏来。”文静道:“臣闻有功者必赏,有罪者必罚,赏罚分明,而使天下之人皆愿立于我朝。今四海英雄纷纷投唐,都感主上圣明,故皆不避艰险而来。今若念其旧仇,来必处死,是反来投坑了。沙场苦战,把那性命来换的功劳,皆指望封妻荫子,耀祖荣宗。今一旦远调不用,臣恐闭塞贤路,反不如战国之齐桓公了。望陛下休听二王之言,臣不胜幸甚!”殷、齐二王又奏道:“刘文静与他同党,望父王拿下才是。”秦王奏道:“不必疑惑,尉迟恭在御果园救臣儿是真的,莫听王兄御弟之言。父王若不信,可叫尉迟恭演这一功,与父王观看。”建成道:“如要演,可在御花园中,也要照样离园五里,尉迟恭去洗刀,也要徐去唤,往还若差了些儿,其功尽假。”高祖准奏,又问单雄信何人去扮,元吉道:“臣儿手下有一王云可去扮。”高祖道:“好。把以下三十四人尽封总管,明日御花园演功,就此退朝。”众官回府不表。再说殷、齐二王回到府中,元吉叫声:“王兄,你看世民今日回来,这些将官一个个如龙似虎,日后父王归天,这座江山谅来我与你无分。故此,方才在父王面前,将那些官算计得一个,明日就少了一个。但为今之计,欲图日后得江山,不如今日先除世民。”建成道:“计将安出呢?”元吉道:“趁明日在御花园演功,就叫王云前去杀了世民,这天下还怕何人得了去?”建成道:“御弟之言虽有理,然杀了世民,父王必定追究,万一王云说将出来,这却如何是好?”元吉道:“做王云不着,待王云成事回来,就一刀把王云杀了,便死无对证了。虽然苦了王云,要做皇帝也管他不得。”建成大喜,就吩咐唤王云。那王云身长八尺,青脸黄须,却与单雄信相貌一般,自幼学枪棒,武艺精强,善使一把大砍刀,只因打死了人,逃在殷王府中。一时闻唤,来到里边,说声:“二位千岁在上,王云叩头。”二王道:“王云,自古道养军千日,用在一朝,孤今日有用你之处,你敢去么?”王云道:“啊呀,千岁爷!俺王云若没有二位千岁爷相救,死在陕西多时了。虽粉身碎骨,也难报千岁的大恩。今日用俺之处,自当不避水火。”殷、齐二王道:“好一个王云!明日尉迟恭在御花园内演功,先有二太子秦王在园游玩,要你假扮单雄信,可把二太子秦王杀了,我把西苑贵妃赏你为妻,日后孤登九五,封你一个大大小,你须要用心前去。”王云初时只道干别样事情,大呼小叫道:“俺去!俺去!”听见杀秦王,声也开不得了,两只乌珠只管看,口里舌头吐出来了再也缩不进去。元吉道:“好王云,莫非怕死了,不敢去么?”王云道:“千岁爷要杀那尉迟恭呢,俺便就去,若杀二太子,这个小人怎敢?”建成道:“王云,你若杀了二太子,有事都在孤身上,包管你无事。孤日后做了皇帝,你就是个大大的开国勋臣了。你用心前去。”王云只得依允不表。次日,高祖摆驾到御花园,在万花楼上聚齐文武百官,要看尉迟恭演功。那尉迟恭朝散回来,闷闷不乐,黑白二夫人问道:“相公今日回来,面带不悦之色,却是为何?”尉迟恭道:“二位夫人有所不知,只为明日十二月初一日,高祖有旨,要演昔日在洛阳御果园救驾的功劳。今当天气寒冷,怎生下水洗马?不要说道救驾,就是冻也冻死了,如何是好?”黑氏听说,忽然想起道:“相公不必心焦,前日在洛阳,李靖老爷临去的时节曾送你一丸丹药,叫你到十二月初一日,同烧酒服之,可避大难。如今果有大难,服之想来不妨。”敬德闻言大喜,当夜不表。到了次日,先吃了些酒饭,然后吃药,那药不吃犹可,一吃下去,啊唷唷,身上好似火烧,心中却像油煎,汗淋如雨,胜于六月炎天。他就上了乌骓马,提了竹节钢鞭。离王城有一御河,旁边有一座桥,名曰御河桥。他就除下了乌金盔,卸下了乌金甲,把马去了鞍,自己又脱了衫袄,往中一跳,滚来滚去,好不燥皮。自己洗了一回,然后牵马在河中去洗,暗暗的嘱道:“等一会儿,若有奸臣贼子,全仗你的威风。”那边桥上立着许多人来看,起先都与尉迟恭担忧,后来看他在水中好似滚水热汤,不冷的一般,大家惊异,不表。再说那尉迟恭在御河桥下洗马,全靠了李靖这丸丹药,故此毫不受冻,只等徐茂公众御花园来请他救驾,此言慢表。再说那高祖便问:“今日演功,那假单雄信可曾端正了么?”元吉道:“臣儿端正多时了。”高祖就命秦王同徐茂公先到御花园游玩。二人领旨,下了万花楼,来至下面。茂公道:“主公,今日演功,却要带了刀去,臣有一言叮嘱,主公着实要仔细提防,那王云不是善良之人,小心为主。”秦王道:“孤晓得了。”说罢,就提了定唐刀,同茂公上马,也往假山上去,指手画脚的观看。再说那元吉就唤王云吩咐道:“你不可忘记了我的言语。”王云应声:“晓得。”上马提刀要行,被秦叔宝一把扯住。元吉道:“万岁在楼上要看演功,你好大胆,为何扯住王云?”叔宝道:“三千岁岂不晓那单雄信用的是金顶枣阳槊,不是用砍刀的,故此扯住,叫他换了槊去。”元吉道:“兵器总是一样的。王云,既是这般说,换了槊去罢。”王云不敢争执,就换了槊。提槊上马,来至假山,大叫一声:“呔!唐童,俺假单雄信来也!”这一声喊,那秦王是防备着的,听见一个“呔”字,就往山下跑。王云随后赶来,徐茂公慌忙上前,一把扯住了假单雄信的战袍,假作慌张之状,说声:“单二哥,不可动手。”王云变着脸道:“我与你什么朋友?”说罢,即拔腰间所佩的宝剑,耍的一剑,把袍割断。茂公也不等他割断,把手一放,竟拍马出园,飞奔往御河桥来。离桥还有半里路,就叫:“救驾!”那尉迟恭是有心等候的,把眼不住的望着那条通御花园的来路,远远一闻茂公的声音,他就飞上了乌骓马,举了竹节钢鞭,豁喇喇一马径往御花园来,大叫一声:“勿伤我主!”这一声喊,犹如晴天上一个霹雳。那王云用刀惯的,用槊实不便,也是秦王福大。那王云赶着秦王,见秦王往假山后团团走转,举槊便打。秦王大惊道:“不过在此演功,只当玩耍做戏来,你怎么认起真来?”王云睁着两眼喝道:“谁与你玩耍做戏来!当真要来取你命了。”说罢,就耍的一槊打来。秦王大怒,骂道:“好贼子!怎么当真起来?”遂把定唐刀一架,来战王云。那秦王那里是王云的对手,只得又走,王云随后又赶上来。正是:

贪图爵赏高官显,不顾君王礼数深。再不道尉迟恭忽然就到,那高祖在万花楼上观看,见尉迟恭人不披甲,马不备鞍,果然单鞭独马,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声如霹雳,心中大喜。又见王云起初还好,后来十分无礼,看看要伤秦王,高祖心中有些发恼。看见尉迟恭到来,心中放宽。尉迟恭大叫道:“勿伤吾主!”王云看见尉迟恭赶到面前,遂弃了秦王,举槊往尉迟恭劈面打来,尉迟恭把鞭往上只一架,王云那里招架得住,早被尉迟恭一鞭结果了性命。三人齐来复旨,高祖看见尉迟恭赤身跪在楼下,一些寒冷也不怕,回头见程咬金不住的发抖。程咬金也因早上吃了李靖的丹药,不想犹如得了发抖病一般,满身寒栗,抖个不住。只见建成奏道:“尉迟恭无礼,打死王云,望父王正罪。”秦王亦奏道:“今日虽只演功,王云却认真要害臣儿,幸亏尉迟恭赶来救驾,望父王开恩。”高祖心下明白,不说出来。遂下旨道:“依秦王所奏,封尉迟恭为总管,就此回营。”尉迟恭家将取衣服来,与尉迟恭穿好,各回衙门。自此无事,足足平安了一年。不道高祖内苑有三十六宫,七十二苑。内有二宫,一名庆云宫,乃张妃所居;一名彩霞宫,乃尹妃所居。这张、尹二妃,就是昔日炀帝之妃,只因炀帝往扬州看琼花不回,召裴寂问圣驾几时回来,那裴寂也是袁天罡、李淳风之流,深知阴阳,便奏与张、尹二妃知道,说:“圣驾是有去而无回的了,况今真主已出,将当治世。”二妃忙问道:“你知真主是谁?”裴寂道:“就是李渊。”二妃见说,心中暗想道:“我见李渊堂堂仪表,凛凛威风,实有人君之度,况兼士庶敬服,裴寂之言不谬。”那番,二妃就用一个美人计,召李渊到宫,赐宴灌醉,将他抬上龙床,陷以臣奸君妻之罪。李渊无奈,只得依从二妃。登了大位,这张、尹二妃终是水性杨花,怎耐得高祖数月不幸其宫,岂无怨望之心?这一日,张妃来望尹妃,说道:“姐姐,我们把皇帝与李渊做了,指望不时取乐,谁想他忘恩负义,一年之间来我宫中不上十次,耽误了我们的青春,怎比昔日炀帝雨露均沾,怜香惜玉,几多恩爱。如今算来,足足有三个月不睬我们了,亏姐姐耐烦得过。”尹妃笑道:“贤妹,我岂耐烦得过?我如今又有惜玉怜香之人,不要那昏王与我缠帐。”张妃道:“姐姐,你休得骗我,岂不晓:小犬隔花空吠影,深宫禁院有谁来?”尹妃道:“我不骗你。”张妃道:“既不骗我,更有何人?快快说来,万事全休,不然,与你同去面君。”尹妃道:“你不要着忙,我细细说与你知道。那惜玉怜香之人,不是一个,却是两人,我分惠一个与你受用如何?”张妃笑道:“若得如此,姐姐是大恩人了。请问姐姐,究竟是何人?”尹妃被他盘问不过,只得说道:“贤妹啊,那惜玉怜香的,不是别人,就是太子建成。那一日,我在御花园游玩,不道撞见了他,被他说了几句宽心话儿,又道日后天下定是他的,登基之日,就立我为正宫皇后。我被他歪缠不过,只得应允了一声。是夜竟到我宫中来,我本不肯纳他,怎当得他这一副老面皮?”尹妃说到此处,就住了口不说了。那张妃巴不能够要听这风情月兴之言,见他住了口,忙发急道:“姐姐,到底你从不从,快快说来。”尹妃掩口微笑道:“不瞒你说,我是久旷之人,只得和他做了羞人的事儿了。”张妃道:“原来如此有兴。我还要问你,你说两个,那太子建成只得一人,那一个又是何人,也敢到此?”尹妃道:“那一个么,只为这建成太子与我如此如此了,却被三太子元吉察知其情,日日也来此鬼混。如今,现在龙床上睡着,你来得正好,我正分身不开,你与我代代劳罢。”一把扯住张妃就走。张妃假做不肯,被他扯到里边。尹妃推醒元吉,叫声:“不怕羞的入娘贼,快些起来!又有一位替代我的心肝来了!”元吉正在酣睡,却被尹妃推醒,骨碌一声爬将起来,抱住了张妃,心中大喜,叫道:“啊唷,我那活宝的美人啊!快快救我一救。”张妃面涨得通红,心中十分欲得,外貌假做不肯。那尹妃含笑,殷勤在旁,十分相劝。张妃带笑,半推半就,与元吉成其好事。正是:

皆因贪恋施云雨,做了襄王入梦中。张妃与元吉相偎相抱,十分恩爱。这番好事才完,正逢建成来到。建成见元吉和二妃笑做一堆,不觉勃然大怒,拔出腰间所佩之剑,欲杀元吉。尹妃连忙止住,就将此事说明,各人大笑。是日治酒作乐,按下不表。再说秦王因出兵日久,纪念王姊,遂往后宫相望。姊弟二人见礼坐下,秦王问道:“王姊,小弟自从出兵在外,不知王姊安否?”公主叫声:“御弟,自从你驸马姊夫亡后,做姐姐的何曾跨出宫门,一味总受凄凉。也是为姊的命该如此。”就吩咐侍儿治酒留饮,至晚才散。秦王别了王姊,一路出宫,打从彩霞宫走过,听得音乐之声,只道父王驾幸此宫,便问宫人道:“万岁爷在内么?”那宫人见是秦王,不敢相瞒,便说道:“三千岁在里面,不是万岁爷,乃太子也。”秦王闻言大惊,连忙摇手,叫声:“不要声张!”轻轻往宫内一张,果见建成搂抱尹妃,元吉抱住张妃,在那里饮酒作乐。秦王不见犹可,一见之时,就惊得半死,只叫得一声:“罢了!”欲待冲破,恐怕扬此臭名出去,况是嫡亲手足,如若声张,性命决然难保。千思万想,一时无计。正是:

恐防手足伤天性,不敢称扬丑恶名。毕竟秦王怎样禁止建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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