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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连忙打手机,竟然无人接听,这一定是正跟踪呢,不方便说话。于是发短信过去,说:“我知道你想干啥,别轻举妄动!回来!我已经通过林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五分钟后,孙思回来了。我和赵若怀正给柳源老友敬酒。他在门口站了一瞬,确定了我的位置,就要朝我走过来,我连忙掏出电话,吩咐说:“回张先他们桌上坐好,我很快就过去。”

他说:“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可能得另外给我安排个档期。”

“好!今天之内想办法。”

“从现在开始,那个魏无忌,你可能得留点意。”

“嗯,知道了!”

今天的敬酒依照昨天的模式,把同学的几桌压到了最后。到达黄教授所在的桌时,他指指另外两桌同学说:“先把那两桌的酒敬了!我们这桌压轴,今天同学们说了,一时半会儿,你们俩是走不掉的。”

今天黄教授一桌,也就昨天原班人马,不过是多了白灵、黄莺。我和赵若怀敬完其他两桌,我们的位置碗筷也就被安排好了,被安排在螳螂和白灵之间。我知道赵若怀今天必醉无疑了,这些人是不打算放过他了,虽然对他是又气又恼,但又想着,那年在江城,他因为喝酒太多,以致胃出血,回温州住了一星期医院的事。赵若怀也知道今天这形势,于是入座之前,他又给钱大有、赵羽、杨木、老傅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注意安排客人。

魏无忌大气派头地发话了,他说:“赵总,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学其他桌一样,点到为止,象征性地敬一杯,即走人。但是,傅心仪得留下,一时半会儿地,她肯定是走不了的。其二,你陪傅心仪,但是今天这酒,可就够得你喝了!因为,你今天犯了众怒!”

赵若怀坦然一笑,说:“魏局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吧!我原没打算醒着走人!今天这酒,你们说怎么喝就怎么喝,我不讨价还价。”

魏无忌说:“你的意思是你不走喽?那行,先从黄教授、师母敬起!从柳咏他们那边转过来,一个一个地敬,一个回合一个回合地来,今天批发这些,就不要来了!”

当赵若怀敬酒的过程中,马蜂和魏无忌开始联袂表功。

魏无忌看看我,问:“身体没事吧?怎么会昏过去呢,检查身体了没有?”教授、师母连同同桌一些其他人自然也就附和着问了。

我笑笑说:“没事!马失前蹄!情商不是十分达标。”

马蜂说:“傅心仪,今天魏局可是替你出了气了,这关键时刻,还得上面有人呀,今天要是没魏局,你家老公,今晚能不能上到你的床,那可就难说了。”

魏无忌拿腔拿调地说:“傅心仪这边是出了气,可是赵总那边,不知道怎么怪我呢?哦,赵总,不好意思,我一到场,就让他们赏了那女人两个耳光,两个耳光过去,为首那警察,以为可以溜了,哪有这么便宜?当众同学面前,损毁傅心仪形象,我怎么能让她们就这么溜了呢?现在是被我传令带回去接着审。傅心仪,这样的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吗?”

我是真想当即打电话,把林风招过来,看看魏无忌当林风的面,还怎么吹牛,可是又觉得,还是放他一马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于是说:“魏局,何必呢?对女同志,还是诗文一点比较好!”我微笑说。

马蜂说:“傅心仪,这就是你不对了!魏局好心帮了你,你一句感谢的话没有,竟然是这态度!”

严寒说:“傅心仪,你这大度也太过分了点!”

张扬说:“我弄不死她!傅心仪,也就是你,换了是我,我一定上前亲自撕破她的脸!”

白灵看看张扬说:“喂喂喂,张扬,说什么大话呢?以前那个啥……不是也没见你怎么怎么样嘛?”

我知道白灵的意思,她在煸火,她想鼓动张扬去和梁阿满作对,这样来解决我的危机。于是心照不宣地和白灵交流了一下表情。

魏无忌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些人对她的帮助,她永远体会不到,她不是有个师弟吗,林风!傅心仪,说起来你又是聪明人,你有没有分析过,今天这事,林风怎么能出面呢?林风是能轻易出面的吗?我事我给你说,你悄悄地,别让林书记两口子知道了这事,他们饶不了你!林风对你那点意思……今天这么多人面前,他先是说什么‘师姐,我只为你而来’然后当着这么多人高喊,‘师姐,我永远爱你!’……”

“更正一下,不是我,是我们,当时他是和一群师弟一起喊的,严寒、白灵都喊过了,严寒你老婆不会为此来找我拼命的吧?”

“别打岔!都一样!总而言之,林风那点意思,那是昭然若揭!傅心仪,就你这种情况,这天下哪个做父母的,尤其林书记这样的父母,愿意让儿子一直这样跟在你身边?到时我给你说,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蜂说:“所以,今天幸亏有魏局给你解危!今天这事,只有他出面合适,而且也还只有他摆得平!这关键时候,拼的是硬火!拼的是实力!”

魏无忌接过说:“你别看那某些人平时叫得厉害,傅心仪,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没有发言权,说不上话,抵个啥用啊?”说着故意拿视线去看一下少游,少游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

我微笑着,拿腔拿调地说:“谢魏局、马处指点!关于权、术、势这些东西,我肯定是没有!但是,请你们千万——不要小看傅心仪的智商。关于今天这整件事情,魏局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傅心仪那是……洞若观火!”这话既引来了全桌人的视线,也让魏无忌愀然变色。我索性把视线对准了魏无忌,说:“个中滋味,魏局,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着站起来倒酒,两人分别倒满一杯,然后哈哈一笑,以游戏人生的姿态,风情无限的眼神,酒过三巡之后的放诞无礼,说:“谁让你是魏无忌呢?江城时期,你关照过我!傅心仪心里有数!”说着用力和魏无忌一碰杯,豪迈地说:“都在酒里面,干!”

两人一仰脖子喝了,现场诸人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寒说:“我刚才有一个新发现。就傅心仪刚才这喝酒的架势,这笑容,这眼神,让我想起一个人,《新龙门客栈》里那金香玉。这风情,那是直追……不!赛过金香玉!”

青蜂说:“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马蜂说:“早该走金香玉的线路了!傅心仪要是愿学金香玉,早发了!早就混入上层了,圈子都不一样!这人怕就怕混错了圈子。”

魏无忌说:“混错圈子就是浪费资源。千里马和伯乐的问题。你虽然是个宝,但人家不当你是宝,那有个啥用?说到这里来了,傅心仪,就比如你那个婆婆,她好像并不怎么买你的账啊?”

这个关于圈子的话题,本来已经触动了少游、黄莺、赵若怀乃至柳咏等人的敏感神经,等到魏无忌的这句直指陈春梅的话说出,赵若怀已经比较难忍了,他正给白灵敬酒,这时搁下酒杯,正待说话,白灵抢先说了。白灵说:“魏局,傅心仪怎么就混错圈子了呢?她的圈子里不是有你,还有林风这些人吗?这还叫混错呀?”

魏无忌说:“以前的圈子错了,林风那个圈子,一样是错!白灵,你要是为傅心仪着想,就该劝她离林风远点。不然,她早晚得惹祸上身!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魏局,关于你和马处提到的那什么圈子和吃不了兜着走的问题,我心里有数!这话还真吓不住我!是,这个世上,权势二字确实重要,但也并不是说,一切问题都是权势搞得定的!关键权力有个制衡呀!而且在我看来,一个人的高低贵贱,成功与否,它绝不是由权势来决定的。人各有志!你也不用把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说得那么不堪。我们自有我们的生存之道!哦,《过秦论》里面几个句子,送给大家共享:‘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何也?穿草鞋者不怕穿皮鞋者也!”

那,各位看官,你也知道,最后一句,《过秦论》里没有,是我加上去的,但是用在这里,那可相当能表情达意,陈胜吴广,那就是穿草鞋的,五国联军,那就相当于是穿皮鞋的,结果呢,在和秦军的抗衡中,五国联军大败,陈胜、吴广的农民起义军,却大大动摇了秦王朝的根基,为它的最后覆灭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于是这段话,被我颇有顿挫、字句铿锵地说完,全场那个哄笑!由于害怕喷饭,全体人要么背过身去,要么把头埋桌底下笑去了。我这一番针锋相对的明讥暗讽下来,魏无忌起初还略有不适,但到底是皮厚呀,很快他就调整了,没事人似的,这《过秦论》说完,他比谁都笑得欢。至于马蜂、张扬,他们哪里知道什么《过秦论》,但大家笑,他们也就跟着笑。

这一通笑下来,桌上先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得到了缓解,这样又可以勉强维持一会儿和/谐了。

赵若怀已经走了一圈,敬了一圈,这会儿坐到位置上,给我碗里夹了些菜,说:“赶紧吃点!不要光顾着说话!魏局,马处面前,背什么课文呢?”话虽这么说,但他眼里,是满眼的爱。我也给他弄了些菜在碗里,嘱咐他吃菜,今日之势,你光喝酒怎么行呢?

白灵说:“瞧这两口儿,多恩爱!男女同学们,都学着点!”又向黄教授撒娇说:“教授,不干了啦!我们都是你的学生,为什么傅心仪如此本事,我们就这么无能呢?比如刚才那个翻版的《过秦论》,我怎么就搞不出来呢?”

大家就又笑了。魏无忌说:“赵总,第二轮开始了!”我拉拉赵若怀,示意他再吃点菜。魏无忌继续说:“今天呢,你那什么琴箫合奏,本来好些男同学,已经服了气了,认了输了,人民群众不是有那呼声吗,说你和傅心仪是天造一对儿,可是后来那么一插曲,大家可都集体愤怒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班众男同学发扬谦让精神……一个宝送到你手中,结果,你没当个数。毕竟你的那个啥,大家都认识嘛,对不对?所以……你今天犯了众怒!我魏无忌,就首先第一个不服气!”

妈妈的,魏无忌说这话时,那叫一个大套啊!前辈子他是生在皇室的吧?

黄教授说:“赵若怀,傅心仪这个学生,这么多年下来,老黄我一直引为骄傲。如果今天那个第三者,你确实和她有什么关系的话,这事你确实不怎么对。不是一个档次嘛!就那个女人,她和傅心仪,压根没法比嘛!”

赵若怀搁下筷子,不慌不忙地说:“我是冤枉的!是那女人自己一厢情愿,这事心仪知道。”

魏无忌反问说:“是吗?傅心仪,你都知道?你这么聪明一人,智商、情商都高,在你知道那女人存在的前题下,怎么还晕过去了呢?难道晕过去是假?哦,你肯定会说,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早晨没吃东西……”

“不!就是生气!我当时那个气呀!我瞬间明白了,啥叫义愤填膺。为什么气呢?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悲乎!怎么会摊上——如此低素质的情敌呢?拜托!伤自尊呀!我傅心仪天不怕地不怕,怕只怕情敌不上档,这情敌不上档,那就胜之无味呀!”

原本就可笑的话,被我用调皮的饱含辛酸的语调说出,这无异于直接又增加了笑点,这样全桌又只有大笑了。他们笑他们的,我语重心长地对白灵说:“白灵啊,替我转告女同学们,将来要做第三者之前,先把人家老婆的行情摸一摸,摸准了再下手。”

赵若怀敬着酒,拿着筷子敲我一下,责备说:“不许你再说话了!吃菜!人家笑得吃不了东西,这可怎么是好?你看看,旁边桌上的人都惊动了。”

“好好好,我投降,我不说话了,可以了吧?”

马蜂忍住笑,说:“傅心仪,你刚才的话,我觉得,有自大的嫌疑,你的意思,你认为你比今天那女人强,可人家赵总又没有说话,或者那个女人,对赵总从一而终,人家赵总喜欢的是那个,你呢,你也说了,毕竟是有故事的人,我们男人,在这一点上,还是比较看重的……”这话就相当惹是生非了!可以说就是一种对赵若怀公然的挑衅,同时也是对我的一种讽刺和打压。

螳螂说:“马处,这玩笑会不会过了点?”

严寒说:“诶!不过不过!新媳妇结婚三天之内,允许没大没小,有开玩笑的自由,何况我们还是平辈。”

黄教授说:“赵若怀,他们同学几个,平时玩笑惯了,你别往心里去!”

赵若怀笑笑说:“那不存在!这古往今来,息妫、武则天、杨玉环、陈圆圆,哪个是没有故事的?人家君王还不说二话呢,何况赵若怀?我对心仪的感情,心仪自己知道。”

我说:“姓赵的,这圈走完后,作为咱班的女婿,你的礼数也就差不多了。该暂停了!坐下来吃点东西,现场有人要找酒喝的!傅心仪在此!任他是谁,今天全面接招!”

严寒握握我的手,说:“唉呀,傅心仪,我就喜欢你这豪气干云的形象!”又对赵若怀说:“我就握握她的手,你不会打我的吧?哥们,你那功夫,今天见识了!太厉害了!”

螳螂说:“打肯定是不会的!他最多是皱皱眉。”

马蜂说:“就是!今天螳螂和黄少游去扶傅心仪的事,赵总可没少皱眉。哦,还有黄莺,黄莺一直苦着个脸。”

黄莺说:“你看看,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又把舌头嚼我身上了。”

我朝黄莺举举杯,说:“马蜂今天所干的,其实就是——全面挑拨!他也不嫌效果差,反正挑一个算一个,有什么效果算什么效果!”

马蜂说:“傅心仪,刚才你还没发表意见呢?你真的就那么自信,不怕赵总喜欢上小姑娘,那什么‘处’……”

我说:“马蜂,照你这种说法,我觉得,你以后应该把工作的重点,转到尼姑庵去,那里‘处’比较多。”大家又笑。我说:“还有,我认识一熟人,我们学校的,三十多岁一女人,从未谈过恋爱,从未接触过男人,绝对‘正处’,比你都处得厉害,怎么样,兄台可有意否?严寒、青蜂,你们呢,可有意否?”

青蜂投降说:“无意!无意!别人都不‘处’的,那我肯定也不‘处’”

大笑声中,魏无忌说:“傅心仪,你的意思,不让赵若怀喝酒啦?”

“不是这个意思!该敬的酒,他已经敬了!一个正常人,你把他弄来这样转圈圈,那也不是个事儿!接下来进入单独PK阶段,谁要不服气,都可以单挑!车轮大战,以众敌寡,那肯定不行!”

魏无忌说:“护夫心切呀!行!那一会儿你帮不帮忙?”

“那得看情况了!该出手时才出手!”

“如果将要趴下的是魏无忌呢,你就能见死不救,对吗?”

“魏局,已经喝高了吧?如果刚才这话与酒精有关,你最好还是别喝了!”

“人生难得几回醉呀?不怕!魏无忌也是人,醉醉酒又有何妨?”然后看着赵若怀说:“赵总,说句你听了不高兴的话,你现在是傅心仪的老公,可是那个时候,江城时期,我和傅心仪,可是共过患难的!你那个女儿,不客气地说,还得记魏无忌一份功劳呢!”

赵若怀说:“知道知道!这事心仪常在我耳边念起。魏局,这都是平常你们对心仪太随便了,所以心仪不知天高地厚,如果她说了什么让你生气的话,来,我再敬你一杯,给你赔罪!”

魏无忌说:“那倒不存在!我是不会跟她计较的!”

马蜂说:“傅心仪,魏无忌,我怎么老听你们提到江城时期,江城时期,魏局是怎么关照你的,傅心仪,说来听听嘛!”

“哦,那个时候,我怀着傅文若,因怕别人追踪迫/害,同时也是怕我爸妈逼我打胎,所以有家不敢回。在江城租了一个房子,一个人住在那里,后来邂逅了布谷,布谷每天买菜过来,煮饭,陪我聊天,坚持了两月。那个时候的信陵君,其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那可真是感天动地感谢有你。”

“就这么简单?晚上呢,晚上他有没有欺负你的举动或者说想法?”

“马蜂啊!我拜托!那个时候的傅心仪,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孕妇……你的明白?孕妇你都能下得去手?”在大家的哄笑声中,马蜂厚着脸皮说:“赵总,开开玩笑,三天之内不分大小,你可千万别生气!”然后玩笑着怪声怪气地说:“孕妇,我知道!大着肚子的干活,还是将就的!”自然又是一阵哄笑,张扬说:“马蜂啊,你就缺德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举杯说:“来!为马蜂同学吃苦耐劳的精神干杯!”大家愣了一下,就又集体大笑起来。螳螂笑着说:“对!马蜂其他方面,都很懒,他老婆说,他的袜子,总是脱在进门的路上,哪里脱哪里摆,从来都不带捡一下的!但就是这方面,他相当吃苦耐劳!”

马蜂说:“我是替魏无忌喊冤呀!你们说魏无忌那个时候,那么好的机会,他要是不那么君子,要是有点什么作为,这傅心仪的故事,可能就得改版了。对了,魏局,这事你后悔吗?”

魏无忌竟然说:“悔!那是相当悔呀!悔恨难呀!我现在,我给你们说,我一听到君子二字,我就反胃……”

这样全体人都把视线瞄准了魏无忌,我说:“你们的魏局,曾经的信陵君布谷同学,已经喝高了,从现在开始,别和他喝酒了!”

魏无忌说:“喝高?谁喝高了?我刚才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马蜂看看一旁吃着喝着的柳咏,把话题扯到柳咏身上去了,说:“柳咏,你不能就这么只顾吃喝呢,你也得说句话呀!今天你娶嫂子,你从曾经的一线追求者,退居到二线,变成了小叔子,你这心理是个啥滋味,说出来分享一下嘛!”

柳咏愣了一愣,然后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我敬哥哥嫂子!你们随意,我干!祝你们新婚快乐!家庭幸福!柳咏服气了,你们才是一对儿!当然了,刚才魏无忌也说过,婚礼进程中那点插曲,让人不怎么服气,我希望不是真的!”

黄教授微笑着点头说:“嗯!这小叔子,态度是对的!”

严寒说:“嗯,一个比较守规矩的小叔子!怎么样,傅心仪,要不要为这样的小叔子干一杯?”

我说:“赵若怀、张扬,一起来吧!我们两家干一杯!为你们的父亲柳源干一杯吧!他也挺不容易的!”

喝了这杯,马蜂看了看始终沉默着的少游,说:“黄少游,你今天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点你们文化人说的那什么断肠的滋味?今儿真是开眼界了,还是姓孙的崽儿毛啊!公然开抢!当着赵总的面,抱着傅心仪就想开溜!你们还别说,我佩服这个姓孙的!”

魏无忌说:“傅心仪昏在一旁,两人却只顾自己打架,我看不出有个什么好佩服的!”

马蜂又接过:“可是黄少游,我看从头到尾,都没能怎么挨得进去,螳螂我看还有个机会,抱了一下傅心仪,可是黄少游没有机会,一个机会都没有!黄少游,赵总好像特别防着你,不让你靠近傅心仪似的,这里面有什么玄妙吗?”

少游说:“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能成为赵总重点防范的对象,对黄少游来说,那已算是求仁得仁!”

黄莺愤然作色,但很快,又强制冷静下去,说:“傅心仪是我家少游的偶像,这事在我班那是人人皆知,马蜂,我们不怕你挑!我就是咱少游那态度,黄莺能有一个傅心仪这样的情敌,那也不错呀!傅心仪刚才不是说了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情敌不上档,在这一点上,我倒是觉得,我比傅心仪幸运!”

黄莺这话厉害呀!把我和赵若怀一并讥讽了,尤其赵若怀,那简直被踏得够呛!黄莺还同时看了我的笑话:你傅心仪的待遇,也不过如此而已嘛!而且,她还传达了一个信息,就是对于黄少游这个人,她是不打算放弃了,她忍!她准备以打掉牙和血吞的气概,不管爱也不爱,不管能否生育,她都打算和他死磕到底了!换句话说,如此一来,老黄家的子嗣,那就是天下之大,能且仅能求黄莺这个人了!

赵若怀是完全招架不住了,他是进退维谷,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左右都是死路。

赵若怀说:“心仪,去爸他们那两桌敬敬酒吧!”又说:“柳咏,张扬,你们也一起吧!刚才爸说了,希望我们一起去敬敬酒!”

张扬第一时间响应了,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我看看柳咏,示意他给了这个面子。于是今天这场婚礼,唯一的收获或许倒是:赵若怀和柳咏的兄弟关系,进了一层,至少在外人的眼中,在表像上,这已经是两兄弟了。

魏无忌说:“傅心仪,你打算就这样溜啦?不可能!我酒没有喝好!”语气很强硬。

赵若怀说:“行!今天一定陪魏局喝好!你们吃着喝着,我们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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