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好似那百柄长剑得势,却不知道其中霍堂主阻挡之下居然没有一把伤到他的,金丹巅峰已久毕竟不是盖的。
“这其中玄妙因该在那小家伙的一鞘四剑之中。”任紫灵皱起眉头说道。她倒是不担心丁浩能够击杀霍堂主,毕竟以她修为自然看得清楚霞光之中场景。
“呵呵,师姐,恐怕之后铸剑间又要忙碌了,这百把长剑损坏可是不小的麻烦,我看那小子到时候如何交代,哪怕是胜利了这百把长剑总是要赔的吧。”
果真如任紫灵所说,丁浩扶住身后剑鞘,手指一划低喝道:“出鞘!”话音落下身后一直从未出鞘的四把剑同时飞出剑鞘。这用阿努比斯的魔法塑造了四缕类似魂魄的存在封在这四剑之中,虽然没有蜀山剑宗那种自己培养的剑魂管用,而且是一次性消耗品,但是威力却是不弱。
“呵呵,想不到阿努比斯的记忆力还有这种好东西。”丁浩微微一笑,四把剑浑如百把长剑之中飞向霞光之中。“诛仙剑的一式吗,让我看看当年能够伤了准圣的,号称掌天地杀伐的诛仙四剑究竟如何。”
这是丁浩从阿努比斯的记忆中发现的,当年大战一位修士就是用四柄飞剑演化了一招诛仙剑式将阿努比斯所伤,刚才蓄力除了为转换磁力之外就是为了这一招东拼西凑起来的绝杀。
霍堂主突然感到一股威胁向自己飞来,知道金丹修士的灵感不弱,必定是对方杀招。霍堂主不再留手,浑身一震灵气慑服,将百把长剑震飞,却发现惟独四把长剑例外,仍旧向自己飞来。
在那四把长剑中霍堂主居然感觉到无尽的杀伐之气,好似要将自己透体而出绞杀殆尽方才罢休。顿时吓得不知所措,这是什么剑势,这是什么威力,这才是真正慑人心魄的能力,只以剑势就让金丹修为的自己心中惶恐生不起一丝抵抗的念头。
咔嚓,不等剑临,四把飞剑居然齐齐龟裂化作尘埃。而丁浩同时面色一白,一口心血吐出。虽然用阿努比斯的秘法制造了四缕剑魂,但是怎奈何诛仙剑这单纯的一式都不是自己能够模仿的,稍微受到霍堂主那灵气阻碍就剑碎伤神,好在这剑中剑魂并非自己培养剑魂,不用心神想连,不然刚才那一刻恐怕自己也会随着四缕剑魂而亡。
“百般算计却落得如此下场,呵呵,真是无奈,这诛仙果然了得,居然连单纯的模仿都做不到啊。”受伤颇重的丁浩支持不住,单膝跪地,嘴角流出鲜血染上了青衣长衫格外显眼。
任紫灵突然站起来高声说道:“今日比武以平局结束,两人赌约作废。”
丁浩心血吐出昏迷过去,却不知道场中霍堂主被那杀伐凌厉的剑势吓得坐倒在地不能动弹,还是春天这冷汗就浸透了衣衫,额头发髻散落,头发夹杂着汗液连在一起,光是模样就好不凄惨。
门中掌门发话,这些弟子自然不敢不从,几人上前搀扶霍堂主,另有人照顾丁浩伤势将他抬下场中。
一场赌斗却不曾想最后以这种情况结束,最后华丽的对决几乎是生死相向的感觉,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场上两人有杀父之仇,要拼得你死我活方才罢休一样。
“掌门虽然说得是平手,但是我看那丁浩却是胜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月时间闭门潜修就如此了得,还有那万剑归宗和最后那万剑齐发的阵势简直太骇人了点,可能是他越级催动此等大法这才最后反噬其身,不然霍堂主可就危险了。”一人煞有其事的侃侃而谈,对这场赌斗点评一二。
不过依旧是有人不服道:“我看未必,定是那丁浩受了霍堂主攻击造成内伤,那刻不过是内伤发作而已,你没看到最后丁浩昏迷不醒而霍堂主依旧清醒吗?如果是生死之敌,恐怕现在那丁浩的脑袋都被砍掉了。”
“不过你不得不承认,那丁浩是有本事,你能够引动佩剑吗?那恐怕根本不是什么御剑之术,你没看到,连掌门的七霞宝剑都震动不止,而且那些师兄师姐的宝剑没有出鞘,如果将那些宝剑也出鞘用来攻击,恐怕就是霍堂主也挡不住。”
“你们说得都有道理,可是这赌局如何是好?当初好像没有开平局的,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全部便宜了庄家不成。”
“不成不成,我们去找他去。”
众人各司其职散去,这丁浩生死在他们看来无关紧要,毕竟事不关己,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连门派中也分世家派系跟何况一个没权没势力的外门散修。丁浩若是死了,这场赌斗无非给他们生活中增添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那些打丁浩注意的师姐师妹也不过是移情别恋换一个拉拢的目标而已。
丁浩昏昏沉沉,觉得有人抬动自己身体,想要反抗阻止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开一样,不过虽然不能掌控身体,但是清醒的意识却能发现身体的变化和情况。
“内丹有液化迹象,居然不再像个丸子一样了?难道这就是聚液期?不对啊,这世界好像没有聚液期这一说,难道是因为我的修炼功法是在维护者世界买来的,不是这个修真界的规则不成?穿越者修炼小规则,而修真者不同,修炼的确实天地大道,但是我这算什么?杂七杂八的凑在一起难不成是修为规则出了状况,这金丹要化了不成?”
丁浩的意识胡思乱想,却不知道自己被人抬到一处静室之中,任紫灵与师妹来到此处用神识扫过丁浩,却发现丁浩根骨不损,筋脉不断,内气不乱,偏偏这金丹似乎有液化现象,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茫然不知。
“这小子到底什么情况?刚才吐血还以为他心脉受损或者是内气凌乱,这倒好,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偏偏吐出心血,除了那金丹有些情况外几乎没什么事情,不过最麻烦的就是这金丹,如果受伤我们还好对症下药,但是这修为除了问题却难以动手啊。”
任紫灵微微皱眉对外说道:“拿门中筑基丹来。”
那师妹一惊,看了任紫灵一眼又看了看丁浩摇头说道:“你还真舍得,这筑基丹不是煮鸡蛋,虽然说这东西可能有用,但是用在这小子身上有些浪费,而且一枚筑基丹可就是能够造就一位筑基期的高手,这在大门派中不算什么,但是在我们这个小门派可就不一样了。”
“唉~紫灵师姐,我们门派之所以能够得到庇护当真是因为与那云霞剑宗有渊源不成?这说出去恐怕就那些小鬼相信,如果不是为了你这元婴中期高手他们哪里会容得我们这个门派,恐怕早就吞并了下去。你们那个层次的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个修真界金丹不少,但是真正能够称得起来还是元婴,我们门中哪怕没有一个金丹,只要有你这么一个元婴别人就不敢动我们。”
见任紫灵依旧不为所动,只好一叹道:“师姐,你不会喜欢上这小家伙了吧,这人不知根底,来历不详,我派人摸过他的底,却被他三言两语推搡过去,如此年纪如此修为怎么会无名无姓不为人所知。我知道世界为了门中着想希望能有第二个元婴高手出现,但是这小子真的是个变数,不能够轻易相信将门中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任紫灵接过盛放丹药的玉瓶打开盖子倒出一枚咖啡色的丹药来说道:“师妹不用再劝了,门中没有元婴不是长久之计,你也看到了门中子弟资质如何,我们只能从三镇之地招收弟子,那些弟子如果有资质进入元婴,那些家族能让他们进我们门派吗?知根知底也是不知人心,云霞剑宗几次三番来施压,为今之计我们只有赌上一赌,如果能用这筑基的丹药保住这么一个能够进入元婴的高手也值得了。”
“问题在于这能不能保住,这筑基丹不错,是能够提升修为,保送进入筑基期。这丁浩也确实是修为出现问题,但是这筑基的丹药能不能起到效果还两说,就算起到效果这筑基期的能有多少效果作用在金丹期?这其中差距师姐你不是不知道。”
“云霞剑宗又出了一个元婴高手,我们如果没有培养出一个元婴高手恐怕难免被其吞并,这师祖留下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中,我宁愿一赌。我知道师妹是担心这人不知道根底,功法怪异难免惹上祸事,但是现在我们只能赌了,除此之外还能如何?禁制?给一个元婴修为的人下禁制也许一时间能够控制他,但却不能控制一世,这么做等于彻底得罪了他。拿那个罗珍要挟?更是不可行,如果他进入元婴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任紫灵摇头一叹,却是没有办法限制这么一个元婴高手,除非门中出了分神、合体的存在,不过这些已经是千难万难了,那些大门派中恐怕都没有,只有少数世家门派中恐怕才有这些境界的高手坐镇。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修真界才以元婴修为的高手为镇派高手,以元婴修为衡量一个门派或者一个势力的强弱,金丹虽多,但是不过是次一级的打手而已,毕竟金丹和元婴那一道坎能过的人百中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