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一百多名圣教徒,到阿尔卑斯山顶去朝拜,但是却就此失踪。
1915年12月,英国与土耳其之间的一场战争,英军很勇敢的爬上一处山岗,却突然间降下一层云雾,在阳光下呈现淡红色,并射出耀眼的光芒,片刻之后,山上英军全部消失。
1978年5月20日,在美国南方的新奥尔良城的一所中学操场之上,14岁的孩子踢进一球,高兴的跳起来,接着在众人眼前消失。
1975年,莫斯科一辆地铁只需14分钟就能到下一站,但在14分钟内,这两地铁载着几百多民乘客消失。
世界上一直有人在穿越,当然也有人穿越而来,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而已。
新的一年,家家团聚团圆,但是丁澔却在饭店里打工赚钱。这过年的工钱是平常的几倍,对于搬出来独自生活的他这再好不过。
“既然没人陪我过年,我又缺钱,不如去打工的好。”丁澔是这么说的。
结束到将近十一点才忙完这一切,丁澔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从店内像外面望去。
“真是好啊,过年。希望还有24小时的超市吧。拿了工资正好犒劳一下自己。”说着丁澔转过头来,不再看外面那迷人的夜景。
在拿工资之前,丁澔觉得上个厕所。忙到现在还没时间解决,待会正好拿了工资一路回家。打开门一步踏入,丁澔消失不见。
老板结算当天工资,却惟独少了丁澔,老板也没多想,兴许是丁澔先走了。结果第二天,第三天都没见到丁澔的人影。
因为丁澔是临时打工,老板也没报案,只当他不来了,节省下一天的工资填充到自己的私房钱里。城市依旧运转着,人们来来往往,却没有交集。哪怕房东收取房租的时候没找到丁澔也只是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而已。
人们依旧沉醉在过年的喜庆之中,丁浩身边的人,谁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哪怕少了一个人,却没有人在意。也许直到四十年或者五十年后,丁澔的档案丢到垃圾桶里,直至消失,丁澔存在这个世界的证明也就完结了。
丁澔一步踏入厕所的大门,眼前却强光闪耀,无尽的压力挤压着他。丁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砸开,无情无尽的信息塞进自己的脑袋之中。这是丁澔最后的回忆,接着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当耳边传来鸟雀欢快的鸣叫声,丁澔终于醒转过来。虽然清醒了,但是只是意识而已,丁澔的四肢无法动弹,浑身如同瘫痪一样。
好在丁澔意识清楚,感官犹在。听着耳边流水,鸟鸣,丁澔知道自己已经不在饭馆里了,至少饭馆里没有鸟叫。
“也许不是鸟叫,而是我耳鸣。可能是厕所的水龙头没关,所以我也听见的水声。可能是我滑了一跤,跌倒在地上,昏迷了,之后醒来是耳鸣当鸟叫,水声当流水。”丁澔心中为自己现在的情状安排着合理的解释。
“谁来救救我,我四肢不能动弹,连眼皮也睁不开,看来伤得很重。谁来救救我?可惜我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我就要这样死了吗?但是为什么意识这么清楚?还能考虑现在的状况?”丁澔无不猜想。
可惜没人来救丁澔,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澔自己恢复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看到的不是天花板,也不是地砖,而是天空,万里无云,蔚蓝色的天空!
“城市里是没有这么美的天空的,那么我又是在哪里?现在是白天,而我记忆里最后的时间却是夜晚,那么就是说至少过去一夜了。那么我怎么来到这里的?有人运我来的吗?这么好的天因该在城市里看不到吧。那么有谁会费力气将我运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