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追问“为什么?”
“其实我是个社恐,我会说话懂礼貌,那都只是表象我不喜欢社交。”研生用着温柔的语气说。
“我也差不多,我也不喜欢和别人打配合。”我咬着可乐瓶装的吸管。
研生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询问道:“怎么了,小连儿。”
“我有点迷茫,我喜欢打游戏,也很想成为像荣哥那样的电竞选手,但是我也害怕。”我抬起头看向他。
研生坐到我身边,问:“你害怕什么?”
“我心理测试过不了。”我越说越没有底气。
“小连儿很想当电竞选手吗?”研生问。
我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我很想。”
“明天的比赛,lag应该还是会来挑有实力的新人来培养。”研生分析着:“荣哥会借此机会直播解说这次的比赛,重点的就是双人的和四人组队的,lag青训营的名单只有两个,但是邀请码有十二个。想要去参加青训营要先拿到邀请码去参加青训比赛前二十名会被各战队挑走。而青训营的总人数有一百个刚刚好。”
“我们两个比赛都要拿冠军,才有机会对吧?”我猜想得到了竞争的压力有多大。
“lag的邀请码有两个在荣哥身上,他为我们准备的。”研生安慰我道。
“你拿这个码实至名归,但是我...”我惭愧需要走哥哥这个后门。
研生拉住我的手捏我的手指头,“小连儿也是很厉害的,上次那次就我的甩狙,那个视频有十万播放量。”
我突然脑袋里飘过一个想法,很正经问研生“研,你觉得我能和荣哥一样厉害吗?”
研生被我的问题吓到了他也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荣哥这次的手术安全系数很低,如果失败他的手讲再也无法提重物,更别说训练了,他尽管是天才型选手老天爷给他强行喂饭的也不是断了手他还能甩枪的,别说荣哥最出名的甩狙了,就连平常的压枪都很难。
研生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连儿,你的右手是不是也是也使不上力?”
他这话一出,我先被吓到了。
他发现了,我不会压枪,打枪战游戏我只能顺点和瞬狙,我压不住枪,因为我的手不是特别能使得上劲,我不知道怎么去控制,我用力全身都会起鸡皮嘎达,手颤抖得很厉害,别人打枪是看精准度,其实我更多是光凭运气,我是随便点的,也都打中了,我的运气一直很不错,那也是对于我来说,我身边的人有时候挺倒霉的。
我不知道回答他什么。
他还是问“你的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研生这个人的脑子很好,他都猜到了,那我,我有什么好说的呢。
研生眼尖的看透我的心思,“我想听你自己说的,看和我猜的有没有对。”
我汗毛立起,我不喜欢被知道我有这样的病理。
“你得的是强迫症,心理病的一种,在高强度精神紧张的状态下。你记得吗?我和你刚加上联系方式的时候说的,我学过心理学,我可以帮你,信我。”研生紧握住我的手。
我还是没有反应,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一直逃避我有病这个事实,我觉得我没有病,现在的生活的挺好,他完全没有影响到我,我觉得没有事。
研生伸出手在我背上从尾椎骨处开始慢慢抚摸上去,安扶着我。
此刻谁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安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肩膀上哭,无声的哭。
像一只小猫被猫妈妈遗弃,奶声奶气的呜咽着。
他抱着我,我感受到他身体的体温,没有像他的四肢那样冰冷的,很温暖在慢慢给我传递热度,我的身子慢慢有了温度,我感受到我在冰冷的海水中找到一股热流,我拼命的索取温暖,直到温度守恒,我才停止下哭泣。
我抬头看着他的红着鼻子眼睛,我心疼了。
他本来就很白红得很明显,我伸手去擦掉他眼角的泪滴。
“我不是不能承认我有心理疾病,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去治疗,还是克服不了。我也是因此失去一次次接近梦想的机会。”那种光芒就像是放风筝的线,我越是想抓住他,他越是要断,我只能试探性的在边缘徘徊。
研生眼神里流过很多种情绪,像是担忧又像是释然更像是无助,“我不敢走电竞这条道路。”
“是因为你父亲吗?”我问道。
研生点了点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就试试,这也是我的专业。”我祈求他给我答案。
研生选择沈默。
我重复性的询问他的意见,“研生你说我该去打电竞吗?”
研生很自私的讲:“我不想你去打电竞。但是我知道你很想去,这是你的梦想。我害怕你...”
我以为他会答应,我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荣哥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榜样,成为像哥哥一样的电竞选手是我的梦想。如果我克服得了慌张,我应该能够胜任电竞选手。
不得不说我们家打游戏上的天赋都不赖,我四排在亚洲排名也进了前一百,苟分苟的比较多,kd就比较低。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的眼神躲避了我。
我抓住他的耳垂,贴在他耳边说“为什么?”
研生支支吾吾的说:“是我的一己私欲。”他还是不敢看我。
“我和我父亲有个约定,他不管我做什么只要不犯法他就不管,但是他要求我不能够出名,做什么事情出名了都不可以,可作为电竞选手的话,将会受到很大的热度。”研生无奈的说出他们的约定。
我不理解为什么,因为他是夏姓氏集团的小少爷?
我心里是复杂的,“可我想。”
研生安慰我,“小连儿,你先冷静,我同意你去打电竞,但是我没有办法陪你去打电竞。我只是希望你也不要去打,你是我未来想要结婚的对象,你的暴露在大众媒体上也等于我的曝光,我也,不想让我的宝藏被别人发现。”
我个更多的是纠结,是不可思议,他的想法很奇怪。
研生抱着我道歉,:“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也是这样子,荣哥也不想你被曝光,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