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上次打游戏之后,我突然发病的事情,现在我们两个已经习惯双排上分了,虽然相处得不久,但默契还是十足的,我知道他喜欢冲锋枪射速快,或是伤害高的枪,不爱打狙击枪,他也不需要高倍镜,最多只会用到四倍镜,不爱开镜,很容易被远处的有高倍镜的偷袭,所以狙击枪高倍镜好的装备全落到我手里,热衷于捡空投,一局下来可以捡个三四个空投,他喜欢妹控,一把空投专属步枪,和一把狗杂射速最快的冲锋枪同样也是空投专属。
和他打多了你会发现,其实这个人很莽,敌情都是初步判断就冲,会把我护在身后护得死死的,我一受到攻击,他的第一反应是到我身边确保我的安全,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我在他旁边就像是一个侦查兵,我眼睛亮,不怕远处的埋伏狙击手,他只能看到有动静的,可我不一样,你就算远远趴在草里只有一个针眼大,我的眼睛也能跟开了八倍镜似的锁定你。
我对空投武器狙击枪awn特别执着,这把只能用固定的子弹马格南子弹的三级头的噩梦拥有巨高额伤害。
但是怎么说我远处的准头真的实在是太差了,要好几枪才勉强打中,但是研就很强,近处他负责攻击要害,倒地了我负责补掉蹭助攻抢人头,远处的我描的不准伤害不够不足以致命,他会给我补伤害。
更神奇的事,很多次我们同样蹲在一栋房子里,我是在圈内他是在圈外,我会笑他,“你是不是干过什么坏事,你的运气那么不好。”
研很正经的说:“因为我为了遇见你耗费了所以的好运气。”
他正经得把我给惊了,这不像是情话更像是要给我的是承诺。
我接话:“没关系,那我把我的好运气分给你。”
该认真打游戏,我们还是很认真的打的。
此时我正骑着摩托载着研过一片大平地,好像有敌人发现我们了,对着摩托车一顿扫射,我凭借着风骚的车技,躲掉了一些子弹,不料的是,尽管如此我身上的研肯定撑不了多久,他迟早会被打掉下来的,这里没有任何掩体,距离下一个掩体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我想让研反击,他有冲锋枪,很明显对面用的也是冲锋枪说明离我们不远,可惜的是我们很难判断他们的位置,原本我们是背道而驰,现在是冒着枪林弹雨冲上去。
我躲到了他们正对的矮楼里。很不巧的是毒圈也逐渐缩了进来,原本就所剩无几血量的研,我第一反应是去扶他,当那个扶起来一会儿还没打好药就又倒了。我整个人突然很慌乱,这就仿佛你置身于海洋之中而你唯一支撑的浮板破裂了,那种无法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比的自责,我连续扶了两次,我已经是带着哭腔跟研说的:“怎么办?研。”我开始情绪化起来。
研很冷静的安慰我:“小连儿,身为男孩子不能哭哦。你认真判断一下敌人的位置,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我还是倒了,那你就自己跑明白吗?”
“我不行,我看不见他们在哪?研一,我不行。”我自乱了阵脚。
我没想到他下一秒竟爬出了掩体,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速度可以这么快,直接冲到他面前帮他挡子弹,通过枪声的来源确认好位置,拿出我的awn开镜瞄准对面的项上人头一个暴击,率先打爆对面。尽管挡下了子弹,消灭了敌人,但还是抗不住毒圈,我一次一次的将他扶起他又一次次的倒下,这好似与他生离死别。
研也知道,我也会跟他一块死的,他只是夸奖我:“刚才那一枪好帅,这一枪awn简直击中我的心脏﹗”研不爱夸人也不会夸人,但他这句话让我遗忘了刚才的那些种种不好,沉浸在他给的甜蜜之中。
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说:“awn要不是伤害很高可以一枪打爆三级头,不然我这枪狙的肯定不行,我就是很喜欢awn。”
研有点撒娇地说﹕“我也想当你的awn﹗”
“啊﹗这…”不等我怎么回应,研又说∶“我觉得你是我的雷达。”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雷达和awn哪里搭,我想做你的八倍镜!”
耳机里传来研苏苏的轻笑,说:“好我是你的AWN你是我的八倍镜”听得我耳根子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