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头疼......”景舜捂着头说。
他动了动,又叨咕着:“啥破床啊!搁的我腰痛。”
他刚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
景舜放眼四周,凄冷的木制四壁,柜上烧的只剩三分之一的蜡烛发出昏暗的光线,塌旁破旧的小桌上沏了一壶热水,最好不过的就是这塌上方枕的和衾发出的清香。
此时老医还在阁外给人看病,景舜并不知。
景舜捂着头掀开被子下意识的下床,一句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也怕有危险,便光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侧耳倾听。
“别磨磨唧唧的了,直接......”门隔声太大,景舜最后两句听未听清。
“你确定?”老医用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男子痛快地点了点头。
“啊!”一声粗哑的中年男子疼的大叫一声,疼得眼睛都睁大了,手一滑,把旁边滤过毛巾的血水给荡掉了,洒到老医的素白纱衣上,水盆落地的声音极大。
血水很快流到景舜脚下,景舜吓得瞳孔缩小,心想:杀,杀人了!“咚”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单手柱地,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害怕自己再出一点儿声音,引来杀身之祸。
他挣扎着爬上了塌,盖上布衾,缩得像个已死的虫子。
景舜手里蓄着魔力,心里暗算着。
此时老医在男人的左肩上打了一下,他立即晕了过去。
随后冲向了内室。
打开了门,轻声进去。
脚步加快。
当老医走到塌旁,突然:“嘣”的一声,一个黑色似球,周围散雾的魔力冲了过去。
景舜的魔力想尽力打准老医的头,却被他躲了过去,“訇”的一声打到了墙上,把外面树上的鸟儿都惊跑了。
那墙被弄得像玻璃炸裂一样,四分五裂。
又把晕倒的男人吓得惊醒了,但吓得不敢出声。
老医双手举起,尴尬的笑了一下,温柔地说到:“小孩儿?别怕,我是好人。”
景舜瞪的发直的两眼依然未变。
景舜:“骗我?你杀人都让我听到到了,还说你是好人?!”
老医“......”
景舜没给老医反驳的机会,接着说:“你白衣穿的挺像样的,那这上面的血呢?!”
老医“......”
景舜:“装得跟你救过人似的。”
说到这里景舜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反而觉得轻松了。
当景舜说完之后,老医又笑了一下。
景舜眼角瞄到了那男人,又仔细地看着他。
一脸疑惑地指着那男人直白地问道:“他不是死了么?”
老医开玩笑地说道:“确实被我救活了。”
“!还能起而复生?”
“开玩笑的!没死过”
景舜有所思考,又指着老说:“那你.......”
“其实我是大夫啊。”
“......”
两人尴尬了一会儿。
景舜:“你这墙......”
老医挥了挥双手说到:“不打紧,这屋有日子了,是时候该换了。”
男人说道:“我估计你都没.....”
老医:“咳咳!”
老医笑柔依旧。
景舜掀开被子说道:“我要回去了。”
“好,那你随我取点药,这病还未痊愈。”
景舜:“不了,身无分文。”
老医:“不需要,我为医者。”
男人:“我都可怜你,治病都不要银。”
景舜:“......”
老医从柜中抓了点药
昭魁心想:熟悉的姿势,匆忙身影,当医者应是很久了。
景舜长叹了口气,说:“你救了我,我又凿你墙壁,又无银......”
“对了,这与这都是一日三次的......”老医插嘴说道。
景舜无语,随手摸了摸衿(腰间带)
景舜一激灵把随身携带的玉佩,可进入自己的殿堂证明方式,魔子专属。)摘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不给他点啥,心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