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里面走去,人越来越少。没多久,就到了公园内部的训练场。
场内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他站在场管门口,没多久,看管场子的负责人就出来了。他正要锁门,看到天逸阳在门口,也挺好奇,按道理说这个时间段基本都已经回去了,
“小伙子,今天闭馆了,你要运动,明天再来吧。”
“大叔,现在不是还早吗?怎么这么快就闭馆了?”他好奇的问到那个大叔。
“前几天我们江都不是出了个大案子吗?我们领导决定,提前闭馆,已经很长时间了,你也知道,我没接到通知,是一切按规矩办的。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这段时间不太平,早晚上别一个人出来了。”
“不是受害人都是女生吗?我一个男的怕什么?”
“案发现场只有女的,但是谁又能说准呐?”说完,他提着一大袋东西匆匆离去。
他往场馆看去,傍山小径,黝黑的夜晚,安静阴沉,场馆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断能够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起白线,月亮出来了。天色阴惨惨,空无一人的场馆内此刻扬起冷风,凄神寒骨,如厉鬼在耳旁磨牙吮血,令人不寒而栗。月牙泛着蓝色,声势虚张。黑暗仿佛张着硕大无朋的鬼眼,用手摸索,把哭声挂到影影绰绰的枯枝上,声嘶力竭的风撕扯着一切。
他看到这里,笑了,果然有古怪,就知道这里不一般,这个场馆正好落在山谷中,正好适合妖的生存环境,他邪眸一开,这里就血光冲天,他才急忙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拿起场馆的锁,一用力,锁断了,进到场馆内,这个场馆还是挺大的。
他来到厕所,这里是场馆唯一的一处建筑,来到洗手台,往镜子内望去,一切正常,正倒映着他洗手的模样,忽然,变了,镜子里的人像有生命一样,变得不在平面,仿佛是镜子里面还有一个人,他们好似双胞胎,他把手伸到镜子上,镜子就像水一样,深入镜子里面,他手一握,镜子碎了。
一切不正常都正常了
“出来吧,我知道有人在。”
“不愧为天主,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从墙里出来一个头发白,但是面容挺年轻的男人。
“我看你挺熟悉的,我们是不是认识?”
“你觉得呐?”
他仔细的看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这个和刚才出去的那个老头好像呀。“你是馆主,刚才锁门的那个?”
“没错,就是我。”
你有什么目的?
“我在这里待了19年了,你知道吗?我等了一个人19年了,今天我终于看到了他。”他向着天做了一个感恩的姿态。
“什么意思?你说的是我吗?你又是谁啊?”他愤怒的叫到。
“我叫葛平,你可以叫我葛叔,掌管妖族18年了,我们太子19年前被一神秘人带走,害的妖王,妖后,郁郁而终,我们拼命寻找他,可是没有一点踪迹,最后,我们动用秘法,才能确定大概位置,所以我来到江都,隐藏18年,但是还是没有寻找到他,也许是上天眷顾,我们才确定他的位置,今天你到这里,都是有缘。”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他想和他打一架,可是手还没有握紧,老头就离开了,风中留下了一段话,“今天见到你很高兴,知道你活的这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你终究会有一天知道自己是谁的,我们有缘会再见的。”
他好奇的在这里愣着,“他是什么意思?这里太古怪了。”
他转身离开,这里的血光早已消失留下的只有一个平静的体育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