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儿已经被赶出公司了,我派去的人是不是可以收网了?”陈殿云看着对面正悠哉喝着红酒的何小云说。
“你急什么,她可是我用来对付陈鸿昇的底牌,这次订婚闹出这么大动静,就说明我之前猜的没错,她和陈鸿昇绝对不简单,现在还不是收网时候,你先让人盯着。”
何小云喝空了杯子里的酒,心情着实不错。
老头子身边的女人除了一个偶尔来纠缠下的梁月茹,现在只有她了。
等她和老头子领了证,公司的事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派人盯着杨思思,她这次算是恨上林韵儿了,让人给她使了不少绊子,和各方面都打了招呼不让人录用她,逼的她去了酒吧,后面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教训教训可以,要是给我玩坏了,我可就没法用了。”
在她还没利用完前,谁也不能动她的牌。
“好,我让人先盯着,你们这些女人就是麻烦,不过只要你到时候给老子承诺过的股份,老子暂时不怕麻烦。”
该交代的交代完了,放下手里的酒杯,何小云站起身向包间外走去。
走到门口回过身说:“放心,少不了你的。”
林韵儿在酒吧唱了几天歌,反响都还不错,吴经理还额外多给了她些报酬。
化好妆换上酒吧给准备的衣服。
只是今天这衣服有些过于暴露,好在除了胸口开的低了点,其它地方还好。
反正她妆化的浓,应该也不会有相熟的人认出她。
一首歌唱完,本想下台去准备下一首。
经理跑来拦住了她。
“小林呀,今天场里来了个老板听你歌唱的好想见见你,你跟我去一趟。”
林韵儿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吴经理,我一会还有一首歌要准备,就不去了,你替我谢谢那位老板。”
吴经理一听把脸一板说:“小林,那可是我们这个场子的金主,你可不能拒了他的面子,得罪了他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随后态度又缓下来说:“你就去和他打个招呼,又不让你干别的,咱们这里可是正规酒吧,还能有人能把你给吃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她怕万一得罪了经理在被他给开了,想了想还是跟他去了。
吴经理把她带到了一间包厢里。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那人面色白的有些不正常。
林韵儿总感觉这个人缺少些什么,想了半天直到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全身透着阴冷,缺少了些“人气”。
吴经理往推了推林韵儿,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点头哈腰的说:“沈总您要的人我给您带过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有什么事您在吩咐,我先出去候着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走时还没忘了把门给带上。
关上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隔绝了林韵儿的“安全感”。
她觉得自己在发抖,因为她刚刚想起来这个姓沈的人的身份。
他是沈如誓。
旗下产业大多都是夜店酒吧KTV等娱乐场所,后来又涉猎了影视行业。
传闻他开影视公司就是为了给自己“选妃”,并且这个“妃”可以是女的也可以是男的。
是“男妃”还是“女妃”,全看他心情。
很多签进去的候选明星,还没来的及红就被“折磨”的销声匿迹了。
虽然都只是业内传闻,也没真被哪个媒体爆出过证据。
可是林韵儿曾经是做记者的,之前听前辈说过关于他的事情,其折腾人的残忍程度,以及对付媒体的手段都令人闻风丧胆,导致没有人敢去报导。
如今这个煞神就坐在她的面前。
想象着从前辈那里听到的,他对付人的手段,让她怎么能不抖呢?
“你很冷吗?”煞神开口问话了。
林韵儿努力平复了下心情,让自己尽量自然一些回答道:“是有些冷,请问沈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如誓听她说冷,意味不明的一笑,冲她勾了勾手说:“过来。”
她站着没动。
沈如誓也不说话,椅在沙发上就那么看着她。
两人僵持了一会,林韵儿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沈如誓一把拉住林韵儿的手,把她甩在了沙发上。
林韵儿被甩懵了,只感觉那只拉住她的手很凉,凉的就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皮肤。
她刚想从沙发上起身,沈如誓翻身压住了她。
她害怕极了,开始极力反抗。
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还是被稳稳的固定在了沙发上。
好在沈如誓只是压着她,并没有继续干别的。
林韵儿不在乱动,心想他要是继续乱来,她就摸酒瓶砸他。
沈如誓看她不在乱动,趴在她脖子上闻了闻,随后竟然就那么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没错他竟然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林韵儿被他压着也没法动,吴经理在外面估计没有吩咐也不敢进来。
她无语的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看的眼睛发晕又低头看了看趴在她身上睡的正香的煞神。
她的角度也只能看到半张脸,这人的皮肤不能说白,应该说是惨白。
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她都怀疑趴在她身上的是具“尸体”。
被压了这么久,她心里竟然庆幸沈如誓不是个油腻腻的中年胖子。
身上的味道干净,人也保养的很好,除了白些凉些,还算是个帅大叔的级别吧。
如果换一个油腻胖大叔来,她估计已经被压的窒息死亡了。
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不知道陈鸿昇现在有没有想起来,她拿了他一百万,还没完成她的任务呢,不过这些钱对他来说就是拔根汗毛吧,他应该不想在看到她了......
昏暗的包间,身上压着个人肉被子,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夜间工作,林韵儿强撑着的眼皮最后还是合上了。
以至于后来她独自在包间里醒来的时候,都觉得那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