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月儿就是把那丝绸布料的衣服袖子给剪了,然后领圈给剪了,下摆给剪了,剪成了一件小吊带,而这小吊带的下摆,刚刚好遮住她那翘翘的臀部,凉快嘛!
而她刚才那无意识的一个懒腰,让在树上的阆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胸前的“风景”,还有那裸露在外雪白的大腿。
阆炎觉得自己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的燃烧,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珠颜色渐渐变成了暗红色……
幸而这时李月儿已经走回了屋子,哎!她还是对眼神不敏感啊!如果她能有一点点的敏感性,那她稍微抬抬头,就能看到树上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
阆炎见屋内没了亮光,然后踱步走了出去,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眼睛里的那股暗红色却没有消退。
阆炎提气使用轻功在最短时间内,回到了狼瀛殿,直直走进大殿偏门处的一个寝宫。
狼瀛殿,是历代皇帝的就寝之地,镶金的地面,顶高的宫殿,门口随时有10名内卫站岗,同时在暗处,也有几十名影士在暗中保护着皇上,这些人都是皇帝的死士,是从小就一直跟着阆炎的忠心的奴仆。
大殿偏门出的寝宫则是用于召妃子来侍寝的,侍寝完毕以后,妃子则自行回到自己的宫里,而阆炎则回自己的寝宫就寝。
“全裉,召薛妃侍寝!”阆炎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发泄,是的,发泄!
一会儿,全裉在侧殿寝宫外通报道:“薛妃娘娘到。”
“进来!”
薛妃独自一人进了侧殿寝宫,她娇小可人,刚要向阆炎行宫礼,就被阆炎一手拉起,丢上了床。
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阆炎发现自己无法对这女人起性致,到现在,自己甚至都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很想的吗,怎么了这是!
阆炎厌烦的收回了女人身上游离着的手,拿起床边的凉帕将手擦干,然后对床上的燕妃说道:“你回宫吧!”
说完也不理还在床上躺着的薛妃,径直走了出去,床上的人儿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的侍女跪在床前等着自己应准为自己穿衣了。
“该死!”回到自己的寝宫,阆炎一掌打在那精美的木台上,顿时,木台裂成两半。
阆炎发现自己一静下来,就会想到蓉妃,那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自己在这方面是很有信心的,从来是不败的,今晚居然两次不行!一定是自己太累了!一定是!
阆炎知道全裉还在门外等候着为自己更衣就寝,说道:“全裉!进来替朕更衣!”
就在一切都弄好,全裉要退出寝宫的时候,阆炎说道:“明天黎美人侍寝!”说完也不看退出的全裉便躺下睡了。
全裉有点不可思议的想看一眼那黄床上睡着的人,但是那黄灿灿的床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以前要召谁侍寝的时候,都是当天下午的时候传,怎么今天晚上就……”想归想,但不敢开口,全裉关好了门推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月儿又准时起床了!忽然觉得心情很不错,清唱了一首现代的流行歌!玉儿听的眼睛都直了。
待她唱完,玉儿一脸崇拜“哇!小姐!您唱的好好听哦!怎么从前没有听您唱过啊!”
“哦!呵呵!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了旋律,今天早上想记忆着唱唱,结果还唱出来了!哈哈!哈哈!那个!对了!玉儿啊,要学瑜伽吗?我教你!这可是修身养性的哦!”李月儿一脸傻笑的说道,希望玉儿不要太奇怪自己的变化才好。
阆炎下了早朝和自己的臣弟阆寘一起径直走向御书房。
阆寘,先帝的六子,和阆炎是同母而出,兄弟情深,从酷爱习武,学习兵法,14岁时就随当时的镇远大将军出征。一年前,就在阆炎登基不久,处在阆国边境右边的祁国处处挑衅,常常进犯阆国的边境城市,半年前,祁国皇帝说自己的一个臣子在阆国境内游历的时候,被阆国军队杀害,以此为名,出师阆国,而现年21岁的阆寘当即请旨带兵前去,历时半年,这场战争仍未结束。
这次阆寘回来,就是跟阆炎汇报战况,另外商量对策。因为他发现无论有什么计划,或者是安排,刚刚上奏朝廷,不出第二天,祁国就会知晓,这说明在阆王朝内可能藏有祁国奸细的存在。
“皇兄,这祁国狗贼每每都能得知我方的作战计划,而且他手段残忍,只要被俘虏的士兵,无一不是被砍头挂于城外。”阆寘气愤的说道。
“恩!你们每次的计划作战方案时,都有什么人在场?”阆炎皱着眉问道。
“臣弟,于副将、萧副将、越令师,刚开始臣弟也怀疑是他们泄露了情报,但通过多方查探,发现他们对我朝是忠心不二。”
“哦!那就奇怪了!”
就在他们议事的时候,门外全公公道:“皇上,彦丞相求见。”
“彦宏?他来做什么?”这个彦宏从阆炎登基之前就一直不安好心,“宣!”
门被打开,彦宏一身朝服走进了御书房,臃肿的身体挤着那可怜的布料,仿佛再使劲一点,那衣服就要爆开似的。
“臣,彦宏,叩见皇上。”
“恩,起吧,不知彦爱卿来此何事啊?”
“皇上,微臣内人日前得了重病,时日无多,微臣望告假半月!”
彦宏说完跪下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阆炎的声音,额头不禁冒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