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寘看到李月儿拉着其他男人的手,心里一阵窝火,他捏着李月儿手腕的手也不自觉的使上了劲儿,“痛!阆寘!你放手!你捏痛我了!”
李月儿痛的大叫,手自然而然的也就放开了德希的手,阆寘惊觉自己因为生气,太过用力了,他一脸歉意,急忙松开了捏着李月儿的手,他轻轻的拉起李月儿的手,想检查一下李月儿手腕的情况。
李月儿痛的眼眶里包着泪水,她不领情的挥手甩掉阆寘的手,心里还惦记着她的那些个儿宝贝黄金,她又转过身去,但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再拉着德希的手,而是改为拉着衣袖,“快说!马你们拴哪儿了?带我去!快带我去!”
“月儿,你怎么了?马我们就拴在这屋子外面的,你别着急,我带你去!”
阆寘想要弥补自己刚才捏痛李月儿的错,他好声好气的揽过李月儿的腰肢,然后朝门外走去,李月儿听到阆寘要带自己去拴马的地方,也不再缠着德希问,而是顺从的让阆寘揽着往外走,边走还边叫嚷着,“快点儿!你快点儿!”
出了农舍左转,“喏,月儿,马匹我们就拴在这儿的……”
阆寘话还没说完,李月儿早就在看到马匹的时候飞跑过去了,李月儿围着那两匹正在吃草的马匹转了很多圈,上看下看,左摸右摸了好一阵儿,忽然她坐在地上,浩浩大哭起来,“我的宝贝们啊!呜呜!我的后半辈子啊!哇啊!”
“月儿!你怎么了?”
阆寘见李月儿忽然哭了起来,他急忙跑到李月儿身边,抱起她,一脸担忧的问道,是啊,自己还从来没有见月儿哭过的!
“不见了!哇啊!不见了!呜呜!”
“月儿,什么不见了?你说的是什么啊?不哭啊!乖,月儿不哭!”
看到李月儿哭的那么伤心,阆寘心底涌出了浓浓的不舍,“竹篓不见了!竹篓不见了!呜呜!”
“呃?”
阆寘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竹篓不见了,月儿就哭的这么伤心?
“月儿乖,不哭了!竹篓不见了没关系,我给你重新买一个好吗?”
“你懂什么啊!我哭又不是因为竹篓!”
“呃?!那……”
“呜呜!都是你的错!谁让你刚才丢下我们的!这下好了!我的黄金全没了!呜呜!我以后怎么办啊!”
阆寘终于挺清楚了一个词,“黄金”难道是放在竹篓里的?所以月儿才那么着急的问竹篓在哪儿。
就在李月儿哭,阆寘诧异的当儿,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
“四公子,这位公子所说的竹篓,在内屋。刚才贱内出来喂马的时候,看到马匹上有个竹篓,想着可能是公子忘拿了,怕被贼人偷去,所以给您放到内屋了,刚才忙着做事儿,忘记给您说了……”
那个老实的农舍男主人本来想出来检查一下这两位公子的马匹有没有栓好,结果一过来就听到他们在找竹篓,而且那位长的阴柔的公子还哭了,便急忙上前解释道。
李月儿听到这忽来的好消息,她瞪大双眼,停止了哭泣,拍开抱着自己的阆寘的手,然后跑到那个平叔面前,激动的抓着他的双臂。
“平叔!您说的是真的吗?竹篓在屋里面是吧?”
平叔一脸诧异,不就是一个竹篓,这个公子怎么激动成这样儿啊。
“是……是的!公子。”
李月儿确认了自己没有听错,她放开平叔,就往屋内跑去。
阆寘摇了摇头,然后对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的平叔解释了几句,便也紧跟其后进了屋。
刚进到内屋,就看到李月儿跪在地上,抱着那放在地上的竹篓又是哭又是笑的,还不时的亲吻着竹篓,嘴里念念有词。
“亲爱的宝贝!我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把你给弄丢了!呜呜呜!我的黄金们啊!”
就这样,李月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竹篓,不,更准确的说,是找回了自己的宝贝黄金,她高兴的嘴巴都和合不拢了,晚上的休息,李月儿和玉儿一个内屋,阆寘和德希睡大堂,本来平叔是请他们去睡另一间内屋的,但被阆寘谢绝了,于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就在大堂的凳子上窝坐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月儿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用手不停的按摩着因为昨天骑马而暂时性失去知觉的屁股,她慢摇摇的走到了屋外,呼吸着新鲜空气,“哎!这古代的空气就是不一样,没有汽车的尾气,没有工厂的废气,真舒服啊!不知道这儿的人都能活多少岁的……”
“公子,您早!”
“啊!是平叔啊,呵呵,早上好!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哈哈!”
睡到自然醒的李月儿很高兴的跟眼前的老实农夫道着早安,虽然她现在屁股还是没什么知觉,但这并不能影响到她的好心情,忽然李月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平叔,请问一下,您知道离这儿最近的城市在哪儿吗?”
“哦,公子,离这儿最近的是络平,要往回走80里地呢。”
“啊?往回走?”而且,还是80里!听平叔的口气估计是很远的了!李月儿心里盘算着,“平叔,那如果往前走呢?”
“往前?公子,您……不是跟四公子同路吗?”
“同路?没有啊!只不过他答应把我送到一个大一点的城市去!”
“可是……”
“可是?平叔,阆……呃……四公子给您说过我们要去哪儿吗?您跟我说说好吧!你这样我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