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开始了前往边关的路程。
而这时的皇宫,“滚!你们给朕滚下去!各人去领五十大板!”
随着这一声怒吼而来的,还有那满桌子的笔砚纸墨,殿下跪着的那群侍卫一个个都恐惧的抖动着肩膀,吓的不敢吱声,皇上刚听到他们回报还没有找到贱妃娘娘的时候,就吼出了声,而全裉吓的手上的端着的茶都差点给打翻了。
阆寘自从知道李月儿逃出皇宫后,就无法静下心来批阅今日大臣们所呈上来的奏折,其实就算他想批阅,但御书房里的那张乌木桌也已经被他给一掌打成两半边了,无法再放置了。
“你们还不给朕滚下去!想朕砍了你们的脑袋吗?找了这么久,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朕养你们这些饭桶何用!”
阆炎一想到李月儿要离开自己,不在自己身边了,他就不受控制的想发火,而现在跪在自己面前这些人,也只是用来撒气的对象,他知道,如果李月儿真的想躲的话,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毕竟她都能逃出这戒备森严的皇宫!
“奴才叩谢皇上隆恩!”
殿下那群跪着的侍卫不停的朝地上磕了头以后,便急忙退出了御书房,他们可不希望一会儿皇上改主意了!
“死隐!”
阆炎见那群没用的侍卫退下后,大声喊道,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了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他的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没有任何波澜冷冽的眼睛,“属下在!”
“朕命你带领死士,去把贱妃给朕抓回来!”
阆炎说完,又似想到什么,“不准伤到她!如果她坚持不回来,可以打昏她!如果有人阻拦,可以先斩后奏!朕要你们以最快的速度给朕把她带回来!”
“属下遵旨!皇上,属下告退!”
听完皇上的命令,死隐用那没有一丝生命的声音应道,是的,即为死士,那生命自是早已置之度外了,但这次的任务……死隐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一丝困惑,但很快又消逝,皇上下的命令,他们不能违抗,以完成为最终目的。
“恩,下去吧!”
阆炎挥了挥了,看着退出去的死隐,他手紧捏成了拳头,“蓉妃!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
一路的飞奔与颠簸,让李月儿都已经快被整的没有知觉了,而且风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忽然,她觉得下腹一阵胀痛,是了!跑了不知道多久了,她还没上过厕所呢!她想“嘘嘘”了!呜呜!
“停……停下来!阆……寘!”李月儿趴在马上大叫着,因为马跑动的频率使她无法一次性完整的快速的说完一句话。
“怎么了?月儿?”阆寘听到身下的人儿大叫,问道。
“停!快……点停……下来!”
李月儿咬紧牙关,忍!我一定要忍住!不然丢脸死了!
而阆寘还是不明所以,而且也没有任何要停马的动作,只是再次问话的时候多了一丝关心,“怎么了?月儿?你不舒服吗?”
李月儿在听到阆寘那白痴的不能再白痴的问话以后,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李月儿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的吼出了口,而且还连带着“出口成脏”,“阆寘!你个死头子!你******给老子把马停下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阆寘听到身下人儿那无敌的一声大吼,而且还那么的……呃……非常不文雅,吓了一跳,但他没忽略李月儿的最后那句重点,她要……呃……解决内务,于是他双脚收紧马腹,随着嘴里发出“喻!”的声音,马儿听话由疾驰到慢步,再到停住,而跟在自己身后的德希见主子停下了马,也将马停了下来,阆寘翻身下马,然后转过身抱下了在马背上怒瞪着自己的李月儿,李月儿刚一被抱下马,就直冲路边那高耸的草堆,边跑还边提着自己长衫的下摆,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烦,特别是男装!还得脱裤子!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李月儿头也不回的跑着,嘴里还大声的喊着,“阆寘!你给我等着!我一会儿出来再跟你两个慢慢说!哼!”
而坐在德希胸前的玉儿,见自家小姐这么急匆匆的冲进了那草堆里,也急着想下马赶过去,他求助的转过头仰望着身后的德希,德希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脸的了然,他轻轻的温柔的揽着玉儿的腰身,一个纵身,便稳稳落地,德希的手刚一松开,玉儿便小跑着奔向李月儿冲去的那个草堆,留下身后两个表情各异的男子。
不一会儿,就从草堆后面传来一阵对话声,阆寘和德希的功力也致使他们能很清楚的听到她们交谈的内容,“小姐,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尿急!”
“哦!”
“玉儿,坐了这么久的马,你不想‘放炮’、‘撒花’吗?”
“‘放炮’?‘撒花’?”
“哎呀,‘放炮’就是大便,‘撒花’就是尿尿!那是文明用语,美化用词!”
听到这儿,外面站着的那两个男人无不一脸的吃惊,差点没吓的摔倒,“天啦!她真的是女子?这些话她也能毫无遮拦的说出口?”
而更让他们吃惊的话还在后面,“小姐,那个……您不能这么说,您是女子。”估计玉儿是不好意思的了。
“啊?不这么说那怎么说?难道你要我说,‘我要大便!’,或者是‘我要噢尿!’”
“小姐!您……哎!”
“玉儿,你真的不解吗?呼!爽啊!哈哈!玉儿,你不知道,刚才我憋的有多难受,而且那个马在奔跑的时候还上下恍着,我差点儿就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