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零呢?老板?”李月儿好笑的看着眼睛都快贴到自己身上的掌柜问道。
“老板!回魂了!”见那掌柜的都还没反应,李月儿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哦,哦!回魂!对!回魂……啊!不对!是找零!呵呵!这儿!这儿!您拿好!您拿好!”
那掌柜回过神来,将一大把的碎银推给李月儿。
李月儿拿出刚才买竹篓时一起买的一个小口袋,然后将那堆碎银装了进去,便走出了这布衣店,玉儿背这竹篓也紧跟在后,刚走出布衣店,李月儿率先大笑开来,“哈哈!笑死我了!玉儿!你看到那掌柜的了吗!他……他太喜剧了!哈哈!”李月儿笑的眼泪花儿都快流出来了。
玉儿毕竟是这个朝代出生长大的,虽然现在是男装打扮,但也不敢笑的跟小姐一样的……恩……豪放,她抿着嘴,呵呵的也笑了起来,她们一路笑一路走,终于笑的差不多了,忽然玉儿好奇的问道,“小姐,老板是什么啊?”
这自从小姐发烧醒来以后,就有好多新词儿,自己都听不懂!
“哦,老板啊,老板就是管事儿的,就是掌柜的意思,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地方那儿的最大的头头!”李月儿边说,眼睛边打探着四周,忽然她看到卖扇子的,然后跑去买了一把扇子,又折回玉儿面前,“怎么样?我现在象个帅哥吗?”
“帅哥?”
“哎!就是长相俊俏的男子。像吗?玉儿?”李月儿装模作样的打着扇,问道。
“恩!象!小姐穿男装也真好看!呵呵!”
“嘿嘿!那是!”
“对了!玉儿,我们既然穿的男装,以后在外,你得管我叫公子,知道吗?”
“是!小……”
“嗯?”
“是!公子!”
“恩!很好!哈哈!走,我们现在去租个马车,我们得赶在晚上之前出城!”
这时的皇宫内。
阆炎见李月儿换衣服这么久都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有些担心,但他身为皇帝,在这寿宴上,他是不能提前离席的,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主宴台上接受臣子、外使的敬酒,而阆寘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眼睛不时的瞄向自己身边的空位置,终于,在熬过了两个多时辰以后,寿宴结束了,阆炎遣了全裉去宣李月儿。
全裉到冷宫,那两个侍卫说:“从今天早上贱妃娘娘出去,就没再回来过!”
全裉有些着急了,他忽然又想到了芙蓉院,“对啊!贱妃娘娘以前的贴身婢女在芙蓉院,而且前几日贱妃娘娘还让那个婢女给她制衣服来着,说不定,贱妃娘娘是去芙蓉院换衣服了。”
全裉又急急忙忙的跑到芙蓉院,但叫唤了半天,芙蓉院的小太监、小宫女们都出来了,但就是没见着贱妃娘娘和她那个婢女,叫什么来着,韵儿?云儿?还是玉儿……哦!对!叫玉儿!
全裉这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吩咐宫里的小太监四处找寻贱妃娘娘,自个儿也不停的在那宫里徘徊着,没办法啊!好好儿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自个儿怎么回去跟皇上交代啊!
全裉额头的汗水成水流型的往下趟着,天气热,自个儿又是不停的在太阳地下跑着,能不流长汗吗?
“全裉,你跑的这么急在干嘛呢?”
阆寘正打算去芙蓉院找李月儿,就见全裉不顾宫中太监总管的身份,在那儿急急的跑着,“奴才全裉叩见寘王爷!寘王爷吉祥!”全裉见是寘王爷,慌的跪在了地上请安。
“恩,你起来吧!你这么急匆匆的在宫里跑什么啊?”
“回……回爷的话,奴才没……没跑什么。”开玩笑,这宫里丢了个娘娘,能告诉他吗!
“大胆的死奴才!你竟敢欺骗本王爷!你有几条命啊?啊?”阆寘看到全裉这副模样,而且他说话结结巴巴的,料定是有问题的。
“你信不信本王爷现在就可以斩了你!你别忘了!本王爷身上佩戴的可是先帝御赐的乾龙剑,上可斩昏君,下可斩奸臣!”阆寘冷冷的怒视着全裉说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全裉听到阆寘搬出了乾龙剑,吓的跪倒在地上,直对阆寘磕头。
“说!怎么回事!”
“王爷饶命!奴才刚才奉皇上旨意召见贱妃娘娘,可是……可是……”
阆寘一听是贱妃,也就是月儿咯!她怎么了?阆寘急了,“她怎么了!你可是什么,快说啊!”他一个健步冲上前,从地上揪起全裉胸前的衣服,提了起来,急吼道。
“回王爷,奴才刚才去冷宫,没有见着贱妃娘娘,又去了芙蓉院,还是……还是没见着贱妃娘娘,那儿的奴才们都说今天都没见着娘娘……”
不待全裉说完,阆寘手一松,全裉还没来的急反应,就摔在了地上,他嘴里还不停的在说着,“奴才已经让宫里的太监们去找了!”
阆寘不理会全裉,提气使用轻功径直朝芙蓉院飞去,身后的德希也紧跟着他飞驰而去,而他们也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一双看好戏的眼睛,跟随着自己。
阆寘赶到芙蓉院后,发现这里确实已经是“人”去楼空,他忽然想到什么,镇定了下来,“月儿应该不可能是被人绑架了,这皇宫内,刺客也没那么容易进来的,难道……”
阆寘忽然眼睛发亮,他转身对着德希吩咐道,“德希,去打探打探,宫中奴才要出宫,一般是走哪个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