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上前的守卫见此情景,忙又退了几步,一脸的“难产”相,哎呀,糟糕了!这下惨了,上面下令,不能让他知道今日我皇大婚之事的啊!这可怎么是好啊!
守卫躲在拐角处,不停的擦拭着额头冒出的微汗,“快说!什么皇宴!什么新娘娘!新娘娘是谁!”
一股不详的预感溢上心头,月儿,这个人所说的新娘娘会和你有关吗?自己这几天心里的莫名不安与焦躁总算有了一个解释,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阆寘已经失去耐心,掐着士兵的手越收越拢,而另一只抓住牢门的手也将那木质的门栏捏出了一个手印,“快说!否则本王掐死你!”
“嗯……嗯……咳咳……”
那送饭的倒霉士兵听了阆寘的话后,吓的双腿发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一阵暖暖的,湿漉漉的,他居然被吓到尿裤子了!
不想死的士兵努力的开口想要回答阆寘的话,可是当他努力想要开口说话时,却出不了声音,只能憋红了脸的闷哼哼,不是他吓到丧失说话的能力,而是因为阆寘把他掐的太过用力,以至于那士兵已经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了,听到地上有“嘀嗒嘀嗒!”的声音,阆寘垂下眼帘看了看,心中便了然,他鄙夷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耐心的他大掌轻轻一个使劲儿,还没待那男人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掐下阎王殿了,厌恶的将那已经断了气的士兵丢到一旁,阆寘稍微退后了几步。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现在就要出去,要去找到月儿,带她离开这里,带她回到阆国去……不!阆国都不回了!他要带着月儿直接去到一个什么人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好好的过他们后半辈子的生活,平平静静的,只要月儿在自己身边就好!
阆寘下定决心,不再犹豫,他顿了顿,体内微微一捻,双手对着牢门一个用力,只觉一阵狂风而过,牢门顷刻间化为一摊烂渣,见此情景,就连阆寘都有些许的惊讶,微楞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是何时,自己的功力竟然已经到达如此地步!是因为那硕果吗?硕果……月儿!
一想到李月儿,阆寘的心一阵揪痛,当他抬起头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身子四周都充斥着嗜血的阴冷,他提气快步向地牢大门走去,他现在就要去找月儿,拦阻者,死!
地牢大门从外面被锁住了,阆寘内力一推,大门便被打开,多日的地牢生活,让双眼没能见到阳光,而忽然的自然光线让阆寘不自觉的将手抬过头顶,想要遮住那光线,虽然已近傍晚,但夕阳西下时,照射着大地的光亮却还是有那么几分,当阆寘逐渐适应了地牢外的光线,放下手臂,看清楚周围时,他的嘴角勾起,双眼微眯,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地牢的大门四周都围满了御林军将士,而这些将士手里都着弓,而弓上也都搭上了利箭,全部对准了阆寘,只要将头一声令下,随时这些利箭就会朝阆寘射去,“今日皇宴,新娘娘是谁?”
环顾了一下四周,阆寘没有一丝害怕,他反而笑了,冷哼一声,然后嘴巴动了动,发出了提问,不过阆寘虽然是笑着的,但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御林军中的一个将头向前站了一步,身后站着那名地牢的守卫,将头将手中的剑指着阆寘,然后冷声喝道,“大胆,竟然敢逃跑!还不快束手就擒!免你万箭穿心之死!”
可惜,那将头话还未说完,就止住了声,之间那将头的人头离开自己的身子,滚落到了地上,而他的身子也立马倒了下去,“呀!”
待到那将头的身子倒下,众将士几乎都倒抽了一口气,他们竟然连将头的头是如何被砍落的都没有看清楚,更别说看清楚是谁人所为,但当他们的视线看向阆寘时,一切了然,不知何时,阆寘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树枝,而树枝的前端还滴着殷红的血,显然,之前那将头,是被阆寘所杀!
能够身为御林军的一个将头,身手也还是算了得的了,可是竟然如此就被砍头杀死,那么,那人的武功不知得有多高!
御林军的众将士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阆寘,不自觉的,他们都紧了紧拉着弓箭的手,防备的盯着众人围中的阆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地牢的守卫更是向后退了好几步,脚已经很没骨气的开始发抖起来,天啦,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地牢的低等守卫,怎么会这样啊!
一想到是自己刚才急急忙忙跑出地牢,锁了地牢大门,然后告知了正好巡逻经过此处的御林军,守卫的脚更软了,他还不想死啊!
“今日皇宴,新娘娘是谁?”
还是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阆寘扫视着那些将士,目光冷冽,被看之人无不寒战,将头已经被杀掉了,剩下的御林军将士们虽然身子没有动一下,手里的弓箭也没有松一下,但却都在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自己身边的士兵,眼里满是询问,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有一丝恐惧,“咚!”
一阵闷响,就在那些士兵们“眼神交流”交流的同时,一颗脑袋又掉落到了地上,翻滚了几下,见此情景,剩下的士兵们心里的恐惧更加的扩大化。
“说!今日皇宴,谁是新娘娘!”
阆寘已经向前迈出一步,不看地上那两个已经惨白的头颅,他眯起双眼再次扫视着四周的士兵,“本王再问最后一次!今日皇宴,谁是新娘娘?”
阆寘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温骤然下降,最后一次!如果这些人再不回答,那么他就会将他们全部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