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死男人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我是人又不是物!说进哪儿就进哪儿的!
李月儿的嘴角开始抽搐,她想打人了!
心情本来就不好,耳边又不停的发出“蚊子”的嗡嗡声,李月儿眼神阴晦到了极点,她牙齿咬的死紧,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死太监给老娘闭嘴!一天唧唧歪歪的,说个话不男不女的,你不知道听的人很难受的吗!丫的!身上都已经少一个器官了,还不收敛点,想老娘把你嘴巴也给撕了吗!”
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李月儿双手一个使劲儿,挣脱了压着自己的两个小太监,她凶狠而利落的左右一个扫腿,将两个小太监扫倒在地,然后站起身阴鹜的看着眼前已经呆楞住的秦侃,秦侃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的蛮劲儿,眼睛对视,秦侃忽然浑身冒起了冷汗,但眼睛余光瞅到了自己身后还站着的几个太监,他的底气又回来不少。
秦侃挥了挥手,“给杂家把这个女人给抓起来!”
身后的太监们听到命令立马冲上了前去,将李月儿团团围住,李月儿已经比好了“战斗”的姿势,身体不停的移动着,眼睛也不停的扫视着自己的四周,在僵持了一会儿以后,终于在秦侃的催促下,一个太监最先动手了,当时李月儿的后背是对向他时,他冲上前去想要从后面袭击李月儿,不过已经听到声音的李月儿迅速转过身进行着抵挡,而后其他的太监也扑了上去,虽然李月儿练过跆拳道,刚开始的时候多少能解决掉了一两个太监,但后来,她的手臂又一次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开始向外渗血,而才解开穴道的身子体力也还没有完全恢复,渐渐的,李月儿处于下风了,“啊!”
不知道是哪个太监,踢了李月儿的脚腕一脚,李月儿疼的大叫一声,同时腿一软,跪了下去,其他的太监逮住这个机会,顺势将李月儿重新压制在了地上,打了一阵,已经浑身狼狈模样的李月儿并没有软气,她扬起头怒视着笑的一脸得意的秦侃,“哼哼,李月儿,杂家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秦侃用自以为很傲气的步伐走到了李月儿面前,他扬起手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李月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侃早死了千百遍了,可是,眼神能杀人吗?答,不能,所以秦侃没死,他这次举起了另外一只手,左手,准备卯足劲儿的打下去了,李月儿一边眼冒火光的怒视着秦侃,一边在心里呐喊着,我说那个暗中人,你在哪儿啊!怎么这会儿不救我了!看到我跟这些个太监打架,也不帮忙!你倒是死哪儿去了啊!
其实不是死隐不救,而是他现在想救没法救!
因为就在李月儿跟太监对峙的时候,有人已经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观看了,此人武功极高,如果这时自己冒然动手,必定会被此人发现!到时候不要说救李月儿了,就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够逃脱,所以不是他不救,而是没法救!
但李月儿可不知道这些,她还是一个劲儿的在思索着,虽然不知道那个暗中人是谁,但李月儿直觉的认为此人必定是个好人,或许是来救自己的也说不定!啊!说不定是阆寘!他已经逃出来了?
思及此,李月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秦侃见状,纳闷了,这女人这么高兴自己被扇耳巴子?
“死太监,你个少把儿的!你敢打老娘试试!你死定的!”
李月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侃,恶毒的说出了太监最忌讳的语言,既然是最忌讳的语言,秦侃听了当然是异常的愤怒了,自己最不想被提及的“往事”,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再的提及!
没有多想,秦侃的左手就朝着李月儿的脸颊而去,这一次,李月儿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挣扎,她在赌,赌那个暗中人会再一次的帮助自己,可是这次她赌错了,暗中人如果能出手早就在她与太监对打的时候出手了,何必等到此时,眼看秦侃的巴掌就要打到李月儿脸上了,“哎哟!”
秦侃再次哀嚎起来,他的左手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的红肿起来,“谁!是谁!给杂家滚出来!竟然敢给杂家来阴的……”
秦侃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怒吼着,可当他看清楚身后站着的人后,他吓的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王爷,奴,奴才叩见王爷!”
祁越凌冷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侃,他的视线调回到了李月儿的身上,因为皇兄吩咐自己出城办事,昨个儿才回到帝都,就听说皇兄已经将一个女人安置在了月银宫,而且昨个儿晚上竟然还让那个女人留宿在了皇上的寝宫内!
这是多大的消息啊!自己身为皇弟,当然要去见见自己的皇嫂咯!所以今天一下早朝自己就打算拖住皇兄,想要来看看,可是路上却碰到了一个大臣,因为是边关之事,所以自己留下与其商讨,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这不,早朝都下了这么久了,自己才赶了过来,可是没想到刚走到殿门前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进了殿门,看到一群太监把一个女人包围在中间,不过因为有太监的阻挡,女人的脸看不清楚,不过那女人所摆出的防御姿势竟然跟自己印象中的一个女人极其相似!
看到女人与太监的打架,祁越凌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女人了!独一无二的打架方式,总是那么粗鲁的说话!那个汗啊,想来,其她女子应该是不会说出如厮话来的了,祁越凌摇着脑袋无奈的笑了笑,可就在此时,他看到秦侃的左手对着李月儿的脸颊挥了下去,没有多想,祁越凌便将刚才拿在手里把玩的玉石向秦侃的左手定了出去,及时保住了李月儿的脸颊不被挨打,讪笑着走到李月儿的面前,祁越凌勾起嘴角,轻笑出声,“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这么久没见,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