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好俊啊,让奴家来伺候您吧!”
刚进入凌山镇,骑在爱驹上的阆寘就被一群衣着极为暴露的女子所包围,她们全都只着轻纱,而那微薄的轻纱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一眼看去,全部了然,一看就知道是青楼女子那一类的了,这群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用手攀摸着阆寘的脚,有的甚至踮起脚将手伸向了阆寘……
“滚!”阆寘寒着脸瞪着那些不仅挡了他的路,还乱摸他身体的下贱女人,冷言出声,对于女人,阆寘始终都有着那么一点柔待(温柔对待)之心。
“哎呀,俊俏公子,别这样啊,您别不好意思啊,嘿嘿,我们姐妹几个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哦!”
“是啊,是啊,保准您满意的,价钱好商量的嘛!”
“就是啊,上次有个男的,我让他三天下不了床呢,呵呵!”
“来嘛,来嘛,公子哥,你别害羞啊!”
显然,这群女子将阆寘的柔待不当回事,只当他是在假意推诿,阆寘抬头看了看天,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满脸不悦的扫了爱驹旁边围着他的女人,他夹紧马腹,一扯缰绳,“嘶嘶嘶!”
马儿似懂他意思似的,抬起了前脚,高高跃起,忽然出现这个情况,让那些围着阆寘的女人全部吓的向后退了好几步,阆寘趁此时机,他再次一夹马腹,马儿便顺着女人们让出来的空道冲了出去,好半响,那些女人都还没回过神,“哟,敢情还是个纯种呢!”
女人们回过神后,看着阆寘离去的背影调侃道,但是,阆寘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凌山镇虽说不大,但也不小!他要在哪个地方去等那个黑衣人的主子呢?
阆寘拉扯着马的缰绳,慢慢的在那杂乱的街道上走着,他眼睛不停的扫视着自己的周围,而街上那些男人,仿佛是见怪不怪般,在看到阆寘只身一人,估计不会有威胁之后,只是瞄了瞄,然后又继续做他们之前正在做的事情,凌山镇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进了凌山镇,就不得在凌山镇里抢劫掳掠,否则一律被砍头丢于镇外,所以就算是新到的人,也不会遭到“旧人”的抢劫,而街上的那些人,估计是将阆寘以为成“新人”了!
“咻!”
就在阆寘警戒的观察着四周的时候,从他身后射来一只箭,阆寘一个侧身,右手一伸便抓住了那支箭,看来那射箭之人并不是想致他于死地,因为阆寘能感觉到,那箭并不是向着他的要害射去的,而且,那箭的箭头上还绑着一个纸卷!
阆寘迅速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但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他迅速取下箭头上的纸卷,然后打开来,汕坡。
阆寘皱着眉盯着纸卷上那两个字,汕坡?在哪儿呢?那人是要约他在那儿见面吗?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一个女人媚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哟,今天真走运,遇到这么俊俏的一个公子,公子,要不要来休息一下啊?”
被女人打断了思维的阆寘只是紧了紧眉,抿着嘴,没有理她,连看也没看一眼,“哟,我说公子啊,您怎么不理人啊?呵呵,是没听到奴家的声音吗?”
女人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滚!”
阆寘终于不耐烦的低吼出声,“切,还真当你是个角儿呢!”
见成不了事,女人说完便扭着屁股打算离开,“等等!”
阆寘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将纸卷揣入怀中,喊道那个女人,当他低下头看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儿来,天啦!好丑!
一袭大红的轻纱,一个大饼麻子脸,五官不管是拆开来看,还是合拢来看,都是丑到了极点,下垂的胸部,硕肥的水桶腰,粗壮的象腿……
阆寘还真从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以至于第一次除了月儿以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女人,“哎呀,公子,您想通了要在奴家这儿休息了吗?”
红衣丑女听到阆寘叫她,她兴奋的跑到阆寘的马边,而她不知道,她那身硕肉在她跑动的时候,也上下幅度的摆动着,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恶!”
阆寘拼命忍住了想吐的冲动,开口问道,“汕坡在哪儿?”
“啊?”
红衣丑女被这忽来的一问,给楞住了,她还以为这俏公子唤住她是想在她那儿“休息”呢,“哼!”
红衣丑女撅着嘴冷哼了一声,然后伸出了她的右手,阆寘明白的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块碎银,扔在红衣丑女那摊着的手里,丑女掂了掂碎银,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用她那媚气的声音说道,“汕坡嘛,你顺着这条街直走,到底儿以后再向左转,看到一个木头桩子以后再向左转,然后一直走到底儿就到了。不过你……哎……”
红衣丑女刚说完到汕坡的路线,阆寘便策马奔了出去,一来是时间已经不多,很快就要到未时了,二来嘛,是自己确实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太丑了,估计再看下去,自己真会吐的!
而那红衣丑女看着阆寘策马狂奔的背影,撅了撅嘴,自言自语的说道,“汕坡那个地方没人想去!他一个新来的跑那儿去干嘛啊!真可惜了那张俊脸了,啧啧,身材也很好的啊。”
直到看不到阆寘的背影,红衣丑女转过身,再次掂了掂手里的碎银,满意的笑着向镇门处走去,而心急于去救李月儿的阆寘,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触摸了纸卷后,自己的手指间竟附着着一些细微的白色粉粒,就在阆寘顺着红衣丑女所说的线路前往汕坡时,德希一行也已经追着阆寘来到了镇门口,守在镇门口的女人们见又有新的人,她们一阵骚动,“哈哈,今个儿怎么了?这已经是第三波儿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