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杨大帅,对您的洞察力,和专研精神,马某深表敬意……”,陈太平按着以往马进爵处理类似剧情时惯用的套路,对杨八女的机智表示由衷的赞叹,心中却不免吐槽这些人不但长得稀奇,穿着怪异,说起话来也是莫名其妙。
伯爵大人老裆益壮与否,和他老婆的远房表弟去没去过他家有毛关系?陈太平实在整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或许该找个时间好好的问一问马进爵,他想,毕竟就算对方敞开了心扉,能探查到的也只是记忆片段,至于思想层面的问题,却是无法通过简单的记忆分析得出结论的。
只不过,现在的陈太平暂时还顾及不到这方面的问题。这里的法术很是奇妙,比如那什么神甫施展的净化术,就与他所知所学的大相径庭。不管自己此刻是否身处于太华虚境之中,能有如此机缘,自然是绝无错过的道理。
还是得想个法子先探探底,于是陈太平接着说道:“……正如先前所说,虽然我,很愿意帮助伯爵大人,解决某些健康的,问题,并且,在我看来,这些也都算不得什么,太大的,问题,但这次,真不是马某的,功劳。”
“您是说,那个,您是说,关于那个方面的问题,您都能够,解决?”
一如陈太平所预期的,在面对雄性生物最致命的诱惑时,打两年前便必须借助外力才能解决女性朋友需求的杨八女,已经激动地连说话都和马进爵一个调调了。几位应邀前来作陪的嘉宾们,也是一个个的吞咽着口水,两眼直冒精光。
杨八女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所以才会请了众人一起来吃饭,顺便充当他的保镖。
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叫马进爵幸运儿是一名神眷者,但谁又能够保证这不是亡灵的阴谋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三角骑士长有着接近大骑士的实力,身为西王派来的监军,郑大监这个贪财的老东西实力可谓深不可测,有他俩作陪,即便对方真是某位高级亡灵巫师,想来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那个看上去似乎没多大本事……,好吧,实际上这叫佩罗的土鳖也确实没什么能耐——如果不是因为军团标配的随军神甫凯尔特,非要在阿伯拉人面前装逼,放什么流星火雨的超级魔法,却不幸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死的话,杨八女是绝不会把这个乡巴佬也请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叫佩罗的神棍虽然弱得一逼,可毕竟是教廷的正式员工——自红衣主教阿良为亡灵大领主安东尼奥古斯了却了生前的夙愿后,人类和亡灵已经有两百年没有发生过大的冲突了。
所以,只要有这么个废物在场,任何试图伤害自己的亡灵,都得掂量一下由此引发的后果和代价。
从某些方面看,睿智的杨统帅几乎已经接近了真相——当然,仅限于他所能接触到的层面。这个叫马进爵的庸医确实被附体了,只不过,现在这具躯壳的实际操控者,并非他以为的亡灵,而是一个叫陈太平的家伙。
可巧的是,这个叫陈太平的家伙,不但精通医术,还对男性生理功能障碍的治疗与康复,有着特别深入的研究。
“是的,尊敬的,统帅大人……”,见众人两眼放光,陈太平决定再给他们来剂猛药:“事实上,只要灵魂不灭,任何肉体的,创伤,都是可以,修复的。”
“你是说,你是说……,任何创伤?!”
现在,就连郑大监都不淡定了,尽管他打记事起就没什么蛋好拿出来定的。
“是的……”,陈太平试着以马进爵的眼光,从一个医务工作者的角度,对这位在关键器官上有着生理缺陷的病人致以关怀,同时表示,再长个命根子出来,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就好像,人们剪去的头发指甲,又或是,很快能长出新尾巴的壁虎。这些,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
“万能的财神老爷在上!”郑大监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场自他那残缺的身体内猛地喷发出来,中军帐内镶嵌着的,杨八女从教廷花了5000枚金币买来的三重防御魔法阵,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便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得支离破碎。
卧槽!这老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除了陈太平这个始作俑者,包括马进爵这个看白戏的活死人在内,中军帐里的众人都被郑大监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难怪西王只派了这么个老残废来当监军,原先还以为是对杨八女的信任,现在看来,更多的是对郑大监这份绝对实力的信心。
暴露实力的郑大监毫不在意众人的反应。天大的事也比不得自家身上的这丁点儿小事——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没有亲身经历过切肤之痛的人,是无法想象郑大监那份由生理缺失所导致心理上的如饥似渴的。
“如果你能帮我恢复完整的身体,我就把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你!还有我这一身功夫,也都可以传给你!”郑大监激动地表示。当然,他暂时也只能激动一下。
陈太平对郑大监的功夫实在很难太感兴趣。这种程度的气功,至多也就相当于武修五重楼初期的境界,比之自己固然是要强上一些,却也难登大雅之堂。
“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职责所在,您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陈太平按着之前的套路,接着忽悠:“鄙人的老师,是一位行医者。他曾经,在机缘巧合下,救治过一位来自东方的,伟大的法师。虽然没有留下姓名,但为了感激我老师的,救命之恩,那位老法师留下了,一本书。据老师说,这本书,是那位老法师,根据老师擅长的医术,零时撰写的。当时,他伤的极重,如果不是按着他书中教的方法,炼出了几颗金色的药丸,以老师的能力,是根本无法治愈他的。”
“金丹!你是说,金丹?!”郑大监尖叫着站了起来,手中的琉璃杯被震得粉碎。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您说的,金丹。如果不是因为中了箭,伤得实在太重,只能把最后一颗药丸,给吃了的话,本来还能让您给,看看的。”
“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伤,你就把金丹给用了?”
见那个叫马进爵的家伙还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郑大监心疼的好悬没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