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秋蔓脚一软,急忙扶着小甲的肩,小甲正想伸手扶她,就被司徒锐拎到到一旁。
一脸焦急的抱着她,秋蔓挥挥手,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听到毒圣的名字太震惊了,好名字啊,好名字。”秋蔓抹了抹汗,好雷人啊。
司徒锐却若有所思,难道那个任我行就是那个老爷爷?
跟着甲乙丙三人,游走在荆棘树林里,虽然已是晚秋,但任有很多不知名的花盛开,秋风习习,司徒锐拢了拢秋蔓的衣服。
道路在一个山洞处截止,小甲笑了笑,示意进山洞,一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甲乙丙身后,山洞内有火把照明,洞里洞中有洞,洞洞相连,似迷宫一般,若没人带路,怎样也走不进去的。
又走了一阵,逐渐见到了自然光,在走一会便见到洞口。
出了洞口,霍然开朗,外面竟是一片平原,种着一片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秋蔓暗想,这些可能是毒医的毒花毒草吧。
田间有一条小道,穿过田,便到了一处院落。
小甲推开门走了进去,将众人待到大厅道:“各位请暂时在此处歇息,我去请我家老爷前来。”
小丙奉上茶,他们等了一会,便见小甲待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前来,众人起身行礼,却听小甲说:“这便是我家老爷。”
秋蔓猛地抬去头,见此人不过二十二、三岁左右,长得倒是不错,五官端正,唇红齿白的,一副典型的小受样,他就是任我行?东方不败才差不多。
不仅秋蔓吓了一跳,他们都很吃惊。
小丙讪讪的说:“我家老爷前些年在江湖上,行医救治,但是医过的人不多,久而久之便传言,老爷是为年过六旬的老者。为了奠定我家老爷神医的低位,就没去纠正,先前你们进谷,也没想到你们能进来。”
小丙解释完,那任我行看了秋蔓一眼,开口了:“春宵一夜,还剩三天。”
秋蔓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司徒锐,眨了眨眼,顿时说不出话来。三天,我还剩三天的命?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可就在秋蔓反应过来准备大哭一场,来配合这个氛围的时候,又听他说:“没错,我能解。”
秋蔓又呆了,你丫的,早说不行吗?姐姐我的心脏病都快吓坏了。
任我行走到主座上坐了下来,小丙奉上茶。任我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小姑娘,不错嘛,我的三道题都解出来了。”
“呵呵,还行,还行。”秋蔓笑道,额,小姑娘,真是以小卖老。
任我行顿时噎了一下,自己只是和她寒颤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回答。放下茶杯,看着她:“虽说你解了题,进了谷,可这救不救还是得我说了算。”
秋蔓一听就飚了,正要理论,却被司徒锐拦了下来,只听他沉着的说:“敢问任先生怎样为内子解毒?”
啊?结婚了?任我行看了看司徒锐,长得还不错,再看上下大量秋蔓一番,虽说脸给包着了,看不出样子,但身材还是不错的。
秋蔓被像被他用透视镜看的一样,只觉得毛骨悚然,直往司徒锐后躲。
任我行咳了一声:“想我救他也行。”瞥了一眼秋蔓,“你跟我来。”
“去哪啊?”秋蔓问道。
“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来。”司徒锐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
没过多久,任我行和司徒锐出来了。秋蔓急忙起身问:“他找你做什么事啊?”
“小事,你不用担心。”
“小乙啊,带他们去客房。”任我行吩咐道。
“是,老爷。”
用过晚餐后,秋蔓被小丙带到一间屋子。
一进屋,就看到一个大木桶。难道是要泡澡?秋蔓着这样想着。
任我行若无旁人的站在一旁捣弄着药罐,“把脸上缠着的布给取了,衣服脱了,进去坐着。”
秋蔓一怔,疑惑的看着他,他在这里,我怎么脱衣服啊?
似乎看穿了秋蔓的顾忌,任我行不耐烦的说:“在大夫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还罗嗦什么呀?”
秋蔓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听话,背对着她,脱下衣服,坐到桶里。药汁粘稠浓腻淹至锁骨,也不用担心走光的问题。然而任我行也自顾自他手中的药,也没空理她。秋蔓心里松了一口。
任我行将手中的药末倒到桶中,将一根银针刺入她头顶的百会穴,淡淡的说:“你就在这呆着吧,等会会让人叫你出来的。”
“嗯。我知道了。”
任我行踏出房门,留秋蔓一人在那。
她逐渐感觉到有一股热气从腹部缓缓升起,烘得她身上燥热难耐。过了一阵,这股热气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她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的舒服。
在桶里不知泡了多久,秋蔓只觉得昏昏入睡,就在她忍不住睡过去的时候,门开了。秋蔓强忍着睁开眼,只见司徒锐走了进来。将她抱起来,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秋蔓任她摆弄着,自己在怀里安然入睡。
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一个温柔的笑容浮上嘴角。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把秋蔓放到床上,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为她拉好被子,出了房门。
秋蔓从朦胧中醒来,只觉得整个人异常的精神。
出了房门,见司徒锐正站着院子里,他听见房门的声音,正转过头看着自己。“感觉怎么样?”
秋蔓笑了笑,跑上去拉着他说:“特别的精神,太棒了。”
司徒锐笑了笑,骤然,笑容僵在嘴边,脸色一变,一股血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秋蔓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只见他对自己微微一笑,身倒了下去。秋蔓这才反应过来,惊愕的大叫:“司徒锐,你怎么?天南,天南快来啊。任我行!”
人群很快的聚集在院子里,天南迅速被司徒锐把脉:“中毒了。”
秋蔓一怔,急道:“他怎么会中毒,一直都好好的啊?快解毒啊!”
“她解不了。”任我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秋蔓拉一把住任我行,激动着说:“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中毒?你快解毒啊!”
任我行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研发了一种新型毒药,让他试试毒。”
秋蔓一听,怒火直冒,忍不住爆了一句:“fuck you!你还是不是人啊?如果司徒锐有什么事,我定与你没玩,你快点解毒。”
任我行却被她一句话震在那里,哆哆嗦嗦的说:“你,你妈贵姓。”
秋蔓猛抬起头颤抖的站了起来:“人和妖精都是妈生的,不同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做妖就象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天南,天北看着顿时就呆在一旁。
两人伸出手来,如井冈山会师一般拥抱在一起。任我行热血奔放的大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问一问老乡,你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