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无意间注意到沙盘之上,落云城与京都之间有一片未知区域,随即便立刻向进行求助。
“靳叔,为什么这个区域在沙盘上没有标识呢?”
靳星被米可提出的问题所吸引,随即便起身走到米可身边,“你说得是哪个区域?”
“这里。”
“这不是没有标识,这里是沼泽。”
“沼泽?”
“没错,这块沼泽地长十里,宽六里,这周围是一片树林。”
“那这周围可有人家?”
“这附近连只兔子都没有,何来的人家,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
“我就是觉得这地方不错。”
“是不错,一脚踏进去就出不来了。”
“也不是全无办法。”
“你想做什么?”
“还没想好,我得想想。”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啊!”
“放心,不会的,哎,我成立的那弓箭班怎么样?”
一提起此事,靳星便满腔怒火,冲着米可大发雷霆:“你可真好意思提,没把我气死不错了!”
“哟~这是谁惹着您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你呀,你……你教出来的人啊,一个个的,目无法纪,违抗军令,你真行啊你!”
“靳叔,您这可就冤枉人了,我何曾教过他们这些?”
“你教的还少吗?你在军营那段时间,那几个人你是怎么教的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别生气啊,这生气对身体不好,您不是还想着抱外孙嘛,这身体万一气垮了,您还怎么看啊,对不对?”
“你……”
“别生气啦,他们人呢?”
靳星现在有一万句话想要朝米可发泄,可当他看到米可那张笑盈盈的脸时却又说不出口,只得遂了米可的意:“来人!”
随着靳星的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两名士兵迈步走入屋内:“将军。”
“你们两个带驸马去见于安他们。”
“喏,驸马爷,请。”
“谢靳叔。”
米可道谢后便跟着那两名士兵一路走到县衙的最里间的一件柴房前,而那柴房前有两名士兵守着,而送他来的其中一名士兵对那两名士兵说道:“这位是驸马爷,将军授意他可以探望里面的几位。”
“好,我们知道了。”
那名士兵传过话后便转身走到米可身边回话:“驸马爷,属下就送您到这儿了。”
“行,你们忙去吧。”
“喏,属下告退。”
那两名士兵说完这话后便转身离开,而那两名士兵也将拴住门说完锁打开,米可见此便快步走上前去推门而入。
进入柴房后,虽感觉这里简陋了些,但还算干净整洁,可柴房内却只有五人,这其中的于安见到米可后立刻熊抱住米可。
“驸马爷,你可想死俺了!终于见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可虽然见到它们很是高兴,可于安的熊抱很快就会让他与这世间说再见,所以不停地拍打于安,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放……放开,我……我快被你勒死了……”
一旁的刘大伟实在是看不下去米可遭到如此“非人”的对待,所以立刻在在于安的耳边大声说道:“于安,你快放开驸马爷,驸马爷快被你勒死了!”
听到刘大伟的话后,于安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立刻放开灭口,尴尬的饶了绕脖颈后说道:“对不住啊,驸马爷,属下下次一定注意。”
米可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待呼吸平稳后才开口说话:“这话,你已经说了不下百次了,我是不会信你的。”
于安尴尬的笑了笑后便伸手去扶米可,随后扶他坐在长条凳上,“驸马爷,您莫要怪属下,属下也只是……”
“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我要真想怪你,你早死八百回了。”
“嘿嘿嘿嘿嘿,要不然怎么说驸马爷大人有大量呢。”
林汉飞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所以毫不留情面的将其揭穿:“每次一发生这事儿你就这句话,咱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也让我们换换耳朵。”
其他人也随之起哄:“就是啊,于安,咱换换成吗?”
“不成!俺说着顺口。”
其他五人被于安的这句话逗得频频发笑,而米可则趁机问道:“怎么就你们五个,他们呢?”
米可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所以当他看见上一秒还在嬉闹而现在却低头不语时有些不解,不过现在的情况米可稍作思索便命令是怎么回事,所以便转而问道:“这就是你们被关小黑屋的原因?”
夏奎向来藏不住事,当米可问及此事时夏奎用力握紧双拳,眼眶泛红,随即便转身面对米可,心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驸马爷,都是因为属下一时冲动,所以才让他们白白送了性命。”
“呵,因为你一人丧失了五条人命,你觉得我会信吗?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柴房内的五人再无一人言语,只是紧紧握住双拳,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此刻的空气中,米可似乎听见了他们愤怒的心跳声。
一炷香过后,依旧没有人说话,继而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林汉飞才斗胆转身,朝着米可的方向走去,米可看着他沉重的步子,紧握的双拳,还有那泛红的眼眶便得知他在经历怎样的心理煎熬。
林汉飞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米可面前时便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后这才开口说道:“昨日,我朝与对方交战,所有的战士纷纷冲锋陷阵,我们班留在后方,战斗激烈时,我们只能看着战士……一个一个的倒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觉得窝囊,所以……”
“所以你们就去偷袭了?”
“是。”
也许是因为今日经历的事情过多,所以听到此事后火冒三丈,随即拍案而起,愤怒地斥责道:“你们长能耐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听到此事后才会过于伤心,米可无法面对林汉飞便快速转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用桌面强撑着自己的手臂,他努力的不让林汉飞看出他哭泣的样子,所以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抖动的身体。
待米可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才转身面对林汉飞,继而用平静的口气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昨天晚上,我们摸进了敌方阵营,想要干掉对方的首领,可我们刚刚进入一个营帐就晕倒了。”
“晕过去了?”
“对,我们刚一进去就晕了,而且他们的手法很奇怪,我们从未见过。”
“哪里怪?”
“我们在梦里和对手厮打,残杀,可醒来以后才发现,我们在梦中攻击的那些人……其实……其实是我们的战友……”
“你们进去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
米可一时之间也想不通他们究竟为何会晕倒,可这儿是古代,有许多东西是他不知道的,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一下子控制这么多人呢?
“当真没有什么异常吗?”
一时之间,所有人被米可的这一问题问住,纷纷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宗延虎突然说道:“那营帐里有女人,而且地位不低。”
“女人?你可看清楚她的样貌?”
“她戴着面纱,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有一点我能确定的是,对方营帐里的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女人……难道是南至林身边的那个女人吗?”
说起这女人,米可记得南至林的身边的确有一个女人,可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有什么本事他也不清楚,所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完全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