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和文婕在青梅树下,有说有笑。春风吹来,树叶伴着青梅香气沙沙作响,仿佛在奏吟着一曲欢乐的歌。
文婕关心问道:“阿瞒哥,你的身体摔得怎么样了,能站起来吗?”
阿瞒自信的说道:“歇的差不多,这太阳都要西落了。是该回家吃晚饭了,再晚家里该担心了。”
文婕点着头说道:“嗯嗯。”
阿瞒一边起身一边口中小声嘟囔道:“没问题,可以站起来的。”
踉踉跄跄站直了身体,笑着对文婕说:“你看,我说歇一会儿就能好吧。吾尚年轻,身体恢复快。”
文婕说道:“那咱俩一起回去吧。”
阿瞒刚想迈一步子,一股疼痛的电流刺激感直上脑部,瞬间把刚准备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
阿瞒立马收拾起因疼痛而变形的脸面,假装微笑道:“文婕,你在前面先走,刚才那么一摔蒙住了这一会儿想不得回去的路从哪里走了。”
文婕着急道:“头没事吧,别吓我……”
阿瞒艰难的迈了一步摸着文婕的头说:“都告诉你了,没事了。可能是掉向了吧,你先前面走带路,我也好找找方向。”
“哦。”文婕似不情愿的回答道。
文婕走两步,往后看一看。只看到与阿瞒的距离越来越远。
文婕不解道:“阿瞒哥,你怎么走这么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了。我边走边认认路,看看能不能想起回家的方向。没事,你只管往前走,我不会跟丢的。”阿瞒安慰文婕道。
听阿瞒这么一说,文婕便再也没有了疑虑,一门心思的往前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家的门口。
问道:“阿瞒哥,现在该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吧。直走转弯就是你家了。”
阿瞒点着头说着:“嗯嗯,你快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父母该担心了。”
和文婕分别后,阿瞒越走脚越疼,快到转弯的地方,他的另一只脚几乎是抬不起来了,阿瞒用单腿蹭的方式艰难回到了家里。他没有去主厅跟父母问候,怕的是父母看到了不是担心就是挨骂的。直接去了偏房。爬到了床上,脱下鞋子,褪去袜子。再看自己的脚,依然肿成了一个大包。
阿瞒转动着小脑袋瓜,突然大叫了一声,附近的仆人听到了,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向偏房跑过来。
喘着粗气问道:“怎…么,怎么…了,少爷。我听到这边有叫喊声,就跑了过来。”
阿瞒笑了笑悠悠的说着:“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了一只老鼠,吓着了。”
仆人问道:“老鼠在哪里呢,我帮你把它铲除了。”
阿瞒说道:“我一叫,老鼠就吓跑了,出了门去后院去了。”
仆人说道:“那我就去外院把它解决掉。”
仆人刚要往外走,阿瞒说着:“慢着,你去请郎中来,一个老鼠的我感觉我自己着心有点不舒服呢,是不是受惊了。”
“知道了。少爷。”仆人便回应阿瞒话边退到了屋外。
一盏茶的工夫,仆人带着郎中来到了偏房。
阿瞒说道:“没你什么事儿了,你退下吧。”
郎中说:“听说少爷受惊吓了,让我给您把把脉。”
“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的脚。”阿瞒一边说一边把盖在腿上的被子撤下去,一只脚肿的老高。
郎中看着阿瞒的脚,摸了摸说道:“少爷,你这是崴脚了,气血不通,瘀滞所致,敢问少爷这是如何作为之?”
阿瞒笑了笑说道:“不瞒你。我这下午爬树摔了下来。就这样了。”
郎中捋了捋胡子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且养着吧。”
郎中从药匣里拿出来跌打药膏放在了阿瞒面前悠悠说道:“每日早晚贴两贴。十贴之后就会消肿。再慢慢养三月之久即好。”
郎中刚出来了,眼珠一转。边去找阿瞒父亲了,跟阿瞒父亲说了阿瞒看病从树上摔下来的事情。
曹嵩打发郎中出门,一脸仇怨的说:“这孩子就这么调皮,一天天不着家。哎,愁死了。”
接着又说道:“来人呐,吩咐下去让厨房做一些大补的药膳每天给少爷送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