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悠悠,良辰美景,人生在世,快活逍遥。
带着这种理念,王景自小开始便活在当下,深得老庄之学,不受拘谨,自小便顺从本心,随心而动,随意而行。
好在也算天资聪慧,虽是逍遥快活,但也不辜负父母期望,学习也到是勉勉强强,考上不错的大学。
就这那个暑假,王景利用高中毕业的暑假,跋山涉水,一览中州大地之无穷,游山玩水,乐其自善,环游五湖四海,三山五岳,来到最后的五岳中最陡峭的西岳华山。
华山,南接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中华之“华”源于华山,由此,华山有了“华夏之根”之称。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华山,果然名不虚传。”王景顺着陡峭阶梯攀岩上去,俯视大地,不经感慨道。
王景夜里登山,只为清晨看一抹东方之既白,时间伴随脚步匆然而逝,天地之间,一抹鱼肚白出现,随后清晨一抹斜阳出现,清晨的阳光没有那么强烈,有一种温旭和谐之意。
王景随意坐在地上,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静静欣赏这一幕,但是看着看着一处黑点出现。
“这,日出怎么还有黑点。”王景疑惑到,日出他不是没看过,在号称五岳之首的泰山,他已经观摩过一遍,只是华山地势更陡,海拔更高,相对于泰山欣赏效果更好罢了。
但怎么可能出现黑点,他不经疑惑,随后瞳孔紧缩,视线焦距不断聚集,黑点越来越大,他的目光也越来越聚集。
“卧槽,陨石啊,快溜。”望见这一幕,王景连忙翻身而起,连忙起身逃跑,但是随后他就绝望了。
华山之巅,如何逃的了,同时陨石越来越大越来大,直击他而来,随后王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头好昏,我这是在哪。王景发现自身根本动弹不得,视线内一片漆黑。
“夫人,快坐。”一中年男声说道。
“夫君十月怀胎,已过八月,我算了算差不多肚中孩子也快出世了。”一温和女声缓缓说道。
这声如同雷劈,听的王景一颤,声音那种隔膜的感觉,王景一听之后脸色大变。
“我,我在这女人肚子里,我不在华山吗,我穿越了?”一个个疑问闪过脑中,但浑身却又动弹不得,视线也是一片漆黑,迫于无奈只得继续听着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
“是啊,夫人你可得注意,肯定是一大胖小子,哈哈,将来让他和我一样,带军出征,哈哈。”男声继续响起。
“孩子还没出生,你就惦记他从军,还是生个女孩好了,这样最起码我还能天天看着他。”女声继续响起。
“嘿嘿,先吃饭先吃饭,肯定是小子。”男子嘿嘿两声,便端起碗筷,吃了起来。
就这样两个月后。
“老爷,夫人要生了。”一丫鬟连跑带喊,对着正在议事的男子说道。
男子听后连忙跟旁边人拱了拱手说道:“失陪了,儿子要出生了嘿嘿。”随后健步如飞,不过几步便跨出大门,不一会便来到府邸,还未入门,边听院内大喊:“生了生了。”
听到之后,更是加快了步伐,还未入门其声便道:“男孩女孩,夫人如何了?”
丫鬟答到:“老爷,是位公子,夫人无恙,母子平安。”
听后一步而跃跨入房内,一把抱起了已经蒙了的王景还看了看下面说:“果然是个带把的,哈哈,我王恭有后了,哈哈。”
王景此时已经蒙圈,这事情他虽然经历过,但毫无记忆啊,刚从娘胎出来,就被这看着仪表堂堂,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一把抱起还不停的碎碎念:“还好是个儿子,不过有点瘦啊,得好好练练。”
明显是听到了王恭的话,他的夫人也是王景现在的生母苏婉无力的说:“我还真希望他是个女儿。”
这把王恭气的胡子一撇说道:“就是儿子哈哈,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同时放下了王景,小心翼翼的在苏婉没好气的目光中出去。
王景躺在丫鬟怀里仔细回忆着这些天听到的所见所闻。
现在是建宁三年,不过这不是王景想象的汉灵帝刘宏的年份,而是在汉之后的晋,一个全新的王朝,晋帝刘毅。
但又陆陆续续听到许多地名,长安、洛阳、虎牢关等等,与前世无二的地名。
王景已经接受他穿越的现实了,他将这些组合在一起想到,可能这个异世界和之前的神州可能大致一样,但却不是那个著名的三国时期,他以为他是普普通通乱入一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历史背景,但差不多的皇帝专制。
直到一天他听他父亲王恭和母亲苏婉说一故人名为张角前来拜见他。
这可在王景心中掀起来千丈巨浪,张角是著名的农民起义军首领,也是分裂三国的根本因素,是他使得最后各诸侯真正掌握兵权来抵抗他,才真正使最终诸侯割据的局面出现。
师从南华老仙传了太平要术的天地人三卷给他,随后张角创立太平教,以宗教救世为己任,利用其中的某些宗教观念,快速扩军,在中平元年,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自称“天公将军”,浩浩荡荡起义,百万之众,所攻陷地区,解放世家地主,深得百姓人心,如此,黄巾军人数不减反增,如不是张角病死,结局未定。
关于张角王恭苏婉二人也没细说,但王景却记住了这点,他迫不及待的想像父亲取证,但又限于婴儿躯,真是有心无力,心里干着急。
在一众仪式后到了晚上,他已经对这个看着温文儒雅的父亲无语了,一个长得跟读书人一样却又大大咧咧的,不停的挑逗他,王景无奈的看着王恭,以婴儿的眼神真的很与众不同。
就这样,一个月后,在王景的满月之时,满月酒上各路人员前来拜访,他对这并不感兴趣,他在注意这周围,他想看看张角会不会来,因为张角就是在不久前拜访他的父亲,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来。
这时一个人从正门进入引起了他的注意,与周围达官贵人那些缠丝裹金不同的是,他戴着的白色尖顶旧毡帽与北方的农民一样,与周围格格不入,此人高个儿,宽肩膀,颧骨隆起,天庭饱满,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又显的颇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