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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丁可人这么随便一摸,那佛像竟然移动了起来,然后佛像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洞,一个足够一个人出入的洞,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

丁可人看着沈逸书是希望在这个时候,他能帮助自己解释一下,而沈逸书则是,盯着那个洞口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两人都盯着那个洞口发呆。周围一片安静,只在寂静的夜里,听见门外的雨声。

“没想到这庙宇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丁可人等着沈逸书拿主意,但是,显然,沈逸书并不愿意多生枝节。毕竟好奇心有时可以害死人的。

“好奇心别这么强,既然这里有这么个机关,那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岂能容咱们随便乱闯!”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最好能把这个佛像给移到原位!”

丁可人和沈逸书在佛像上摸来摸去,终于在佛像的另一个耳朵上找到了关门的机关,咋咋响了几声,那佛像终于又回到了原位,两人这才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丁可人不禁叹息般地说道:“看来你们古代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都有点害怕那天莫名其妙地被人杀了灭口。”

“有这么严重吗?难道你们的那个朝代所有的人都没有秘密不成,没有杀人放火的事情发生?”沈逸书反问丁可人。

“这——这,当然有了,我们那个时代杀人的办法更多,更残忍,甚至有时可以用人性的所有弱点来杀人!唉!什么时候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才能相亲相爱,不互相仇视,不互相战争呢?”丁可人叹息道。

“只有一些人的贪欲无法克制,那么这个世界就永远达不到天下大同的境地,”

“是呀,人固然有了文明性,但是血液里还是存在着掠夺性,为了争取最大的利益,这种掠夺性就会不顾一切地膨胀,直到把它自己也毁灭为止。”

丁可人说完,怎么觉得沈逸书没有回应,她抬头一看,原来沈逸书的目光盯着她身后的佛像不放。

“你在看什么?难道你真的想去这个洞里看一看不成?”

“不是,我是在看这个佛像?你认识这个佛像塑造的是谁吗?”

丁可人闻言转过身去,也去观察这个佛像,这个佛像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像,就丁可人那一丁点少的可怜的知识来分析,这佛像绝对塑的不是什么如来佛祖,也不是什么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当然更不是什么十八罗汉,更不是人间的神,诸如什么关羽,岳飞,秦琼,敬德之类的。于是,她开口道:“我们钦差大人好歹也是学富五车的,你都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会看到更多的关于此类的佛像!”

“你们古人真是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些神看的尊贵无比?不就是一个泥塑成的东西吗?”丁可人这句话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语病,其实在21世纪,宗教问题也是全球所有问题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解决不好,就会有人用流血牺牲来维护自己的宗教信仰。

“谁说它们是泥塑的,就不能有所作为,一些人利用它们也能在人间行雷闪电,呼风唤雨,翻江汉海。惊天动地,但当我们找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却放佛身在虚无风渺间,见首不见尾。”

“——是呀,世间的神呀,到底是好还是坏?值得骄做还是令人畏惧?应该崇仰还是鄙夷?理应珍惜还是遗弃?

它是暴食懒惰。残酷贪婪的象征,还是尊贵仁厚、德高慈悲的化身?

你说呢?

很难说。

因为谁也没见过真的神。”丁可人再次接口道。说完却看见沈逸书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不由疑惑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沈逸书微笑了,然后他说道:“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对你说话的时候,似有回音似的,与你交谈时的感觉格外轻松,任何话我一说出来,不需太过解释你就能明了,我甚至有时觉得,跟你说话,就像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一样!

“哦,是吗?“丁可人愣了一下,回想起这一路上何沈逸书相处的情景,和他曾经开口说过的每一句话,经过留心的比对后,才知道会让他有这种感觉不是没有原因,他们在大多数时候的想法的确很相似,世上怎会有个与她的想法如此相似的男人呢?

夜深了,丁可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呵欠,感觉身子有些冷,沈逸书显然也看到了,将她揽入怀中说:“睡吧!”但接着却将火辣辣的吻印至她的唇上。

丁可人的心房因沈逸书热烈的吻势而狂跳不已,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攀上他的两肩!

面对他热烈的需索,丁可人不禁软化了下来,恍恍惚惚地伸手揽上他的颈项寻找着他的吻,以她也无法想像的热情回应,深深地感觉他吻里的占有欲和他热切的温存。

“睡吧!”沈逸书一记长吻完毕,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吻里,她对男人的抗拒竟然逐一调萎,惶恐来袭的时候,却夹带着一股莫名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心头。

沈逸书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女人的睡颜,有了她,他才知道一个人多么地寂寞,如果孤单能够由两个人来分担,他的那颗心也不含总是这样寻觅不已。

自从与她相遇后,如果夜里没有听见她浅浅的气息萦绕在耳际,没有感觉到她阵阵的心跳声拍击在他的胸膛上,庞大的空虚感不是令他辗转难眠,就是使他频频在梦海里寻找着她的身影,他多渴望能够把他的心寄托在她那里。

可是,她又不是一个能让自己轻易抓住的女子,但她却是如此重要,令他魂萤梦牵。

她可以逃、也可以躲,但他知道她不是没有心动,因为他们俩是这么相同,那么的心有灵犀,那么,当他的心因她而鼓动时,她应当也是会揪心牵挂的不是吗?

“可人。”他环紧她,在她爱困的眼帘上印下一吻。

沈逸书温暖的怀抱和他的吻催化着丁可人的睡意,她的身子更滑进他的怀中,令他的身子猛然一僵,熟悉的炙热在他的喉间燎烧。沈逸书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扶正她的面顿,以额触抵着额,喃喃地对她声声轻唤。

“嗯?”丁可人终于睁开迷茫的睡眼。

“你知道你正睡在我的怀里吗?”她的身子正与他的紧密相贴,她没有一丝感觉?她丝毫不对他有防备?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丁可人揉着眼呵欠连连,“你不是常搂着我睡……”他早就吃自己豆腐习惯了,怎么现在却避嫌起来了?

“为何你愿意?”沈逸书闻言抚摸着她的发丝,而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问道。

“你的怀抱很温暖呀……我有些冷!”丁可人呢喃不清地说着,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受了些风寒。

但接着一串串烫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上,驱散了点她浓浓的睡意。

她伸出手扶住他的唇,掌心的温度迅速被他的吻加温。

“你不是冷吗?”沈逸书挪开她的小手,俯在她的身侧轻咬她小巧的耳垂。

丁可人怕痒地缩着颈子,“先告诉我……你这回要吃我多久的豆腐?”

“很久、很久。”他两手图紧她的腰,一口一口地啃咬她滑腻的香肩。

“别让我没时间睡……”这种亲密又舒适的感觉今她打不起精神来抗拒,他的动作正似梦般地。催眠她。

“我目前只要几个小吻解解馋。”沈逸书在她的唇间低哺,诱哄地让她张开紧闭的唇瓣。

丁可人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精神不济地交代,“夜深了,吻够了……就快睡……”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猛然睁开眼,撞上了沈逸书的深幽眼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晚是怎么了?

不同以往,格外燥热的气息交错在他们之间,心慌迅速取代了她的睡意,陌生的热感四面八方地朝她涌来,几乎就要让她淹没。

丁可人恍惚地以为这是梦,可是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些,温暖的体热、无所不在的抚触……这又提醒着她不是梦,但会不是梦的话,他……

“别躲。”沈逸书目光灼的地盯现着她的眸子,低哑粗嘎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际。

一双无措的小手按抵在他不再清凉的胸膛上,需索的吻挥之不去,他炎热的眼神和激切的呼吸,使得她昏昏沉沉,乱了方寸。

“不是……几个小吻吗?”她震楞地问,动也不敢动地直视他眼眸里的热切。

他垂首吻住她发慌的唇,“我没说范围。”

吻着她的唇并无停止的打算,她不禁变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我要睡……”丁可人又想钻到他的怀中继续睡,领缘下白皙如雪的皮肤,引诱着沈逸书低首一亲芳泽,他忍不住更将它拨开些。

丁可人犹豫不定地按住他的手,“你不会是……

……“他难道是想……掩抑不住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他的眼底。

“我很想。”

也许她是一无所觉,但现在抱着她入眠的他已是忍耐不住了,他没有圣人般的耐力再这般与她共睡一处,并且清静不受任何影响。

他现在就想将她揉进怀里珍藏,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自从白天遇到无梦刺绣女之后,他忽然开始惶恐,他不怕死,却怕她无故消失,而他则需苦苦寻觅,再也找不到与他相同的女子。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胸间,不着痕迹地溜进地的衣领里,去享受几个时辰前他见过的美景,在她发出一声儿不可闻的吟哦时,他更是将她拉向他,与她紧密地贴会每一寸肌肤,牢牢地攫取她的柔软。

丁可人轻声呢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色的男人……”

“什么?”沈逸书忙碌地吻着她美玉似的颈领,不太能集中精神听她的话。

“一个很色的古代男人……”

“只要你喜欢就好!”

沈逸书将话送进她的唇里,一双大掌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曲线而下,更令她喘息不止,吹拂在他耳边的气息,加速地将她燃烧,也触动他更深的欲望。

今早的那个热吻,他还嫌勾引得不够彻底是不是?再这样看着她,她的脸皮一定会被烫红,也许在过一段时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丁可人又是谁了?

丁可人差点压不下快跳出胸口的心,感觉他恋恋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抚遍她,片刻也不停地以两眼吞噬着她的矜持。

“为什么你别人不挑,偏要挑上我?”

“我说过了,我们太相似了!”他伸手抚着她的绯红的玉颊说道,

丁可人的心中虽然赞同沈逸书的看法,但还是说:“那也许只是我们的错觉而已!”

沈逸书却翘起了嘴角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做了半数,你还是坚持不嫁我?”

倘若往后每日都能见到这么有生气的她就好了,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干脆、简单、不啰嗦的个性。

丁可人很讲原则地别过脸,“不嫁。”她再怎么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心跳得如何厉害,也不会轻易地服输,她不会栽在这个男人的手心里,她不会迷上他——应该是不会——假如她的自制力够坚定的话。更何况,她没忘了,她可不是真的孟雨涵。她为什么非要嫁给他不成。

“我记得前几天你说过考虑的?”

丁可人不记得自己到底说过没有,所以,她当然坚决否认。

面对遥远不可知的未来,她不是没有忧虑和迷惑。若没有一个能够知心知趣的人,未来会多可怕?嫁了个好人家,嫁了个好男人,也许她会不愁吃穿,平静地过一辈子,但她要的不是这些,不要平淡无味的日子,不要不懂她的心的夫君,心意若不能契合,不如不嫁,遇不上一个能渗进灵魂的男人,不如不爱,如此一来,至少,她还能保有心灵上的自由。男人的心,总是天上的云,怎么能轻易看透呢?沈逸书的家庭适合自己吗?沈逸书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呢?她可不能忍受被礼教压制下的那种生活。

沈逸书停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地抬起头,“若我对你的情已至浓处呢?”

“这,我要想一想。”

借着火堆上的火光,丁可人看到沈逸书微笑了。

“笑什么?”她不解地问着他脸上快活的笑意。

他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唇,“我终于明白你吸引我的原因是什么。”

“哦?”丁可人闪躲他修长的手指,试着不去想手在她脸上游移时所带给她的感觉。

沈逸书没有回答丁可人的问题,而是将眼眉齐对地望着她的容颜。

他的指尖点在她的眉心上,柔柔地低哺。

“老实对我说,当真对我没半分感觉?”他根本就不信她会在这样看着他时一点感觉也没有。

丁可人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眸子里浮上了讶然和无法否认。所以,她也盯着他看,她的心里也在问:“我真的爱上他了吗?”

沈逸书凑至她的面前,笑着抚过她的眼眉,“一直盯着我看,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乱说……”丁可人拉回眼神,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她想推开他。

沈逸书却自她的身后环紧她的肩,气息纷纷吹在她耳际。

“你……”丁可人想拉开他的手,但他笃定的声音却灌进她的脑际,让她停止了挣扎,缓缓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我会让你慢慢有感觉的。”她可以不爱得那么浓烈,也可以将感情看得很淡,但她不能无心于他。

“什么感觉?”她不禁沉淀下来,专注地聆听他的答案。

“情字虽淡却长久。”她得好好领教他爱人的方法。

丁可人猛然回首望着他,恍惚间,她又感觉到了那阵熟悉的心跳,一声一声地在她的胸膛里徘徊。一种很久以前就存在的归属感渐渐进驻她的脑海,他在她身边的这回事,自他们相识后就是一种很自然的感觉,仿佛他的存在本来就是帔当的,她可以沿途依赖他,可以对他慢慢相惜,也可以当他是个小人,被他吃豆腐吃到几乎快不痛不痒的地步,更可以在她对他开骂时,注意他脸上那抹赖皮的笑。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竟然毫无所觉地被他影响了这么久而不自知,难道她真的已经将沈逸书这个人放到心坎里不成?还是他在她的心头已有移不开的重量。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喜欢上其他女人么?”

“是,但是喜欢我的人不少!”

丁可人闻言怏怏不乐地扯开他的手,“既然有这么多女人等着你青睐,你又何必巴着我不放。”

“我挑嘴。”沈逸书不理会她的怒意,依旧笑嘻嘻地捧着她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唇。

丁可人在他的脸上常了一记粉拳,“我更挑食。”欠揍!

“就是因为你也挑,所以我才挑你。”他很喜欢她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可是她这种也是直来直往的拳头,他就有点消受不起。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语气里不见方才的嘻笑,反倒是染上了浓浓的不舍。

“我现在相信你也是喜欢我的,我不是一厢情愿。”

沈逸书迷恋的手指轻绘着她精致的眼眉,“我也是自私的,不能容忍你不喜欢我!”

“哦?”

沈逸书再次低首吻吻她的眉心,“因为你和我一样,真要爱起来的话,可以很自在和自私,你慢慢思考这一点。”

丁可人陷入了沉思

谁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正确的方法,只有遇上了的时候就会知道,可是她又没爱过,根本就不了解什么叫爱情,怎么知道沈逸书的爱也是真的呢?丁可人承认自己的智商和情商不成正比。

于是,她问道:“你……懂得什么是爱吗?”想不出来的解决方法就是不耻下问。

沈逸书说:“大概懂。”

“那爱一个人的理由……是什么?”这是她一直很想理清的问题,只是从没有人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而她也不能解释她心头现在满满的心慌。

“因人而异。因情而异1”沈逸书现在就像一个老学究的样子。

“举个例子来参考参考。”丁可人继续窝在他怀里,拉长了耳朵潜心等他来讲解。

“像我爹,他对我娘心动的原因就是爱怜,再加上我爹的保护欲很强,这是标准的保护心理。而我小叔,他和我婶子则是日久生情,都想留在对方的身边作伴一辈子。”

但沈逸书下一句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年少时,曾告诉自己,所谓的幸福就是一种倾心的相遇。”

“是吗,但我好像记得我们是指腹为婚的也?你的意思就是你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孟雨涵?”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和她相处的经验,每次见面打招呼的时候,她多半低着头,很少说话!”

他握住她的手腕,眼眸真切地看着她,“而你却不一样,能和你这般自在的谈天就让我心动不已了!并且面对你,我的自制力一向都变的比较弱!”

“你……”丁可人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不断游弋的魔手说道:“你别色心又起。”

“我的眼底有写不成?”沈逸书抬起双眸,几乎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那还用说?一看就知道了。”只要看过一次就忘不了,他那双眼睛里将他想做的事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沈逸书再次讲她搂在怀中说道,“既然我想做什么你都着得懂,那你为何不把我的心看清楚一点?”

“因为我每次都要分是其还是假,你以为你的心很好捉摸啊?”谁让她在爱情上还是个初学者,而在这个陌生的朝代里,一切还在适应之中,又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地接受一个男子的感情呢?

但沈逸书却一把扯开衣襟,将她的小手按在心房上,“它在这儿,你自个儿摸摸。”她不懂他的心,那他就让她摸个彻底。

丁可人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这怎么摸得出来?”他是想强迫她吃他的豆腐吗?

“为何我就摸得清楚你的?”他不客气地将手按在她的胸部上,她的这颗心,他再明白不过。

“你明白?”丁可人又羞又气地挪开他的那只魔掌。

他愈问愈觉得自己委屈,“可是我愿多个心性都相同的人在身边,把心都搁在你身上,就只为了愿与你偕首。你却老不对我许下承诺,对不对?”

丁可人突然叹息道:“你认为许下承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这还不简单?”沈逸书揽紧她在她耳边低诉,“可人姑娘,我非常希望娶你为妻,只因你是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像你与我灵魂相契,只要你点个头,我可以把我的自由全交给你,今生今世都由你处置,你若不愿嫁我也行,我只求你这一生永远伴在我的身边。

丁可人刚要回话,庙宇外突然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甚至有些诡异。

这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在之间的浓情蜜意。

他们当然知道,敲门的人并不是林护卫他们,因为被敲得门是庙宇大殿的正门门,耳热林护卫他们如果有事,敲得应该是后门才对。

更何况,这是一个雨夜,一个凄冷的雨夜。到底什么人在敲门呢?

那门敲了两声突然就没声了,丁可人有点怀疑地问道:“刚才真的有人敲门吗?”

沈逸书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放大说道:“请进来吧!”

门没有被推开,也没有人走进来,丁沈二人面面相觑,沈逸书再次喊道:“请进来吧!”

还是没有人进来,丁可人的胆子虽然大,但此时也觉的有些诡异。

“怎么没人进来,难道我们刚才都听错了不成?要不要开门去看看。”

“你不要动,我出去看看,一看情况不对,你就大声呼叫林护卫他们!”

“嗯,你也要小心点!”

沈逸书打开门后,一眼就发现大殿的门前躺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她披头散发、衣衫泥泞脏污,嘴里还喊着:“我杀了你,我发誓杀了你……”

沈逸书皱了皱眉,没有轻举妄动,倒是丁可人等了半天,见沈逸书一直站在门口不动,还听见一个女人不停地说着:“我杀了你,杀了你什么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前来察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女子嘴里还是继续在恨恨地直嚷:“杀你,我要报仇……我……”她剧烈地喘气。

报仇?杀人?沈逸书皱眉看着这个女子,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竟还一心想着杀人?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没见这女子快死了吗?”丁可人上前伸手探她鼻息,发现她气若游丝,再看她染满鲜血的衣衫,俯身倾听她的心跳,几乎弱得无法听见,看她这身伤势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三更半夜的,雨又下的这么大,这女子从哪来的?又是怎么受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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