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店里怎么没几个人？”
小二也是眼尖的：“客人们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吧？”
北辰墨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其他人都看着九皇子表演，默默地不说话。
小二笑道：“我看客人们风尘仆仆满身疲惫都是长途跋涉的模样，又对我们这儿不熟悉。想了想可能是其他地方来的吧。”
北辰墨点头：“对，我们是从北方过来的，家族想做点小生意。过来看看南方的情况，适不适合发展。”
小二了然：“原来如此，我就说公子一身服饰华贵，家里恐怕不简单。原来家里是做大生意的。
不过，小人还是劝您别来南方发展了。”
北辰墨一脸赞同：“我也是看南方似乎没什么人，恐怕客源少。”
小二被得到了赞同，也是被鼓舞道：“对啊，您是不知。咱们南方啊原人口虽比不过北方，但也还有那么多。
但前几年大水患过后朝廷征收税费太高了。那些个百姓们大多都是农民，又怎么交得起呢。
每年种出来的粮食，光是交土地税就不够了。
百姓们无奈都背井离乡了。咱们南方的商铺因为客人没了也都开不下去了。
咱们店铺再过段时间也要关门咯。”
北辰墨皱眉：“我在北方可没听说什么土地税啊。
到是近几年听说南方水患严重，朝廷不仅没征收税费，每年还往南方运了不少银钱用于整治水患呢。”
小二耸肩：“这谁知道呢，不过，咱们这近几年水患都不算严重了。除了五年前那次发大水，往后都还行。”
北辰墨忍住自己面部表情，语气尽量不变：“那朝廷每年怎么还会拨出巨款到南方呢？”
小二一副了然的模样，声音压低不少：“看你们在我家店里花了这么多钱份上，我偷偷告诉你们一点。
这恐怕都是那些个县令干的。
咱们可是从没听说朝廷拨款，到是税费涨了不少。
那些个县令也是拿钱不做事的主，想来是他们做的吧。”
北辰墨一脸震惊：“怎么会，朝廷这么大一笔巨款，难道不会追究吗？”
小二也是明白人，满脸嘲讽：“哎，这山高皇帝远的，京城哪里管得到我们这。
那些个县令以权谋私，买官位也不是五六年了。”
北辰墨消息收集的差不多了，最后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当做封口费。
小二满心欢喜地连续鞠躬，捧着银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没想到回答几个问题还有钱拿。
等小二走远后，北辰墨脸色低沉：“你们怎么看？”
其他人面色也是极为不好看：“这些县令都还株连九族！”
“如此大胆的事情竟然也干得出来！等我等把此事报告给皇上，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竟然有买卖官位？恐怕这南方大部分县令都要查查了。”
“……”
北辰墨是真的气急了，南方这可不止是水患。
还有官官相护、以权谋私、买卖官位。更重要的是百姓已经对朝廷不信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