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夜是除夕夜的缘故。前几日一直阴沉着的天竟然在今天还算不错。
前两天还下着雪，晚上都是黑漆漆的。
今日白天天色也不怎么样，没想到晚上竟然还有星星。
月亮看不到，但是星星还是有的。
北辰墨看着在漆黑中闪烁的星，偏头看了身旁的国师：“大人，你会观星吗？”
钟离渊也看了眼星空：“怎么？想学？”
“嗯，有点好奇。大人，观星象是不是真的啊。”
钟离渊沉思会儿：“宇宙奥秘无穷，蕴藏着无数秘密。观星是解刨秘密的一种方法。”
北辰墨来了兴致：“我想了解一点，可以吗大人？”
钟离渊无奈：“当然。”
指着天空中的一颗星星：“那颗星是辰星，它从西门进入从东门离开，预示战事丧葬之事还有水患。
但是它运行进入天庭，所以应该是将有大的水患。
应该就是今年南方水患了。”
默了，钟离渊提醒：“今年水患可能会比往年严重许多，你多加小心。
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你能解决的。”
北辰墨点头，其实对于星星他一点也不好奇。他眼中只有钟离渊，特别是身边只有自己的钟离渊……
得到北辰墨的回应，钟离渊又道：“看到没，那里是岁星。它……”
在黑暗的世界里，温暖的小亭子里传来隐隐的低语。在寒风的吹荡下破碎隐约。
轻纱飞荡，引得灯笼里的烛火也是一阵摇曳。亭子外两人的身影也随之颤抖。
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说着，从星星到月亮到明日的太阳。
从前几天的琐碎事情到几日后的离别再到往后的期待。
从热闹祥和的国师府到静谧冷清的深夜。
回过神后便发现这不知不觉中两人说的太晚了。
钟离渊看了眼夜色，道：“已经丑时了，不早了，该休息了。”
北辰墨也是讶然，都这么晚了。
“今日这么晚了，就在国师府休息吧。”现在的钟离渊已经能够很自然地留宿某人了。
北辰墨脸上的笑都挡不住，睡国师府其实就是能和大人一起睡一张床。
国师府很安静，下人们都已经休息了。
两人一路也没说话，索性灯笼还没燃尽。就着房檐上挂着的灯笼里的烛火一路回到寝殿。
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洗漱动作都比往日快了些。
躺床上后北辰墨不曾说话，本打算睡了时，就见大人拿了一个锦囊递给他。
北辰墨呆愣，心中有了猜测。拿过锦囊，摸了摸，金属的碰撞声。果然是一袋子的金锞子。
“今夜你也算是给我守岁了，作为长辈，这是给你的岁钱。”
北辰墨心底虽很开心，但是对于钟离渊“长辈”二字却是有些莫名的不满。
“大人不是长辈，大人很年轻。”
钟离渊轻笑，不作回应。只当小孩子是在哄他开心。
自己的年岁早已不是秘密，若是三百岁还算年轻，那恐怕就没有老人这么一个说法了。
小孩子哄他的心思他收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