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凌月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坳形式的凹地,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往那边急急走去。
等到了凹地前的时候,凌月破彻底的傻了眼,身心具疲的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定定的看着眼前满满一凹地各种各样的蛇,向流水一般的游来游去,凌月破越看越觉得恶心,但是喉间一震燥疼,还是让是她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坐在地上的凌月破像是决定了什么,狠狠的咬了咬牙,站起脱去外衣丢在地上,然后用琉璃刃,挥向几条靠近边上确定是无毒的蛇,唰!一下子四五条蛇就被头尾分离,只见凌月破用手抓起那几条蛇一把扔到了刚脱下来的外衣中,然后扎好,拎着往回走去。
回到山洞之后,凌月破放下手中的衣服,拿起一条已经死绝了的蛇,皱起眉头,眼中渐渐变得异常坚定,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要活!要活!
想到这,凌月破一下覆上已经断去头的蛇身上,一阵猛烈的吮吸,液体瞬间滋润了全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是让凌月破死死的抿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随即又抓起第二条,接着第三条,不过一会,凌月破就吸光了带回来那四五条蛇身上的血液。
差不多已经饱了的凌月破,因为受不了山洞中有一股死蛇的怪味,所以便走了出去,看着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便找了块比较光滑的石头躺了下去,看着满天的星星,也许是因为刚才太累的原因,所以不一会凌月破就沉睡了过去。
悦来酒楼……
二楼靠窗的地方,只见宇风竹坐在座位,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而一旁的宇风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想了,那北堂月魄已经死了,难道过了这半年你还忘不了她吗?”
宇风竹转过头看向宇风羽叹了一口气:“二哥,有些东西确实已经变了,再回首仿佛一些都不曾存在过,魄儿她注定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场美梦,昨天听说她坠崖,我虽然难受,甚至可以说是心痛,但是我知道就算她还在,我们也是注定不可能了。”
一旁的宇风羽听了他的话皱起眉:“四弟,我看你是真的长大了。其实做人没有必要那么悲观,也许你往前看,就会看到有真正适合你的人在那边看着你。比如说渺渺。这半年我们可都看在眼里的,而且她可是一直都知道,你的心里装着一个人的呀。”说完还不住的瞟了宇风竹几眼。
宇风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许吧!来,不说这个了,我们在喝几杯!”
凛王府……
而此时的北堂月卿面身穿一身素白色长袍,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悠哉的坐在凛王府大厅里喝着茶。
大约过了一会,就见宇风凛,身着一身黑色锦袍,俊美的脸略显苍白的走了进来,看着坐在那里自顾自品着茶的男子,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不知北堂上卿来我王府所谓何事?”
刚才他再书房里的时候,就听到下人战战兢兢的前来禀报说,说是北堂月卿来王府找他聊天来了。
闻声北堂月卿抬起头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宇风凛,然后不紧不慢的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一双深邃的眸子骤然抬起,望向宇风凛说道:“我妹妹的事,难道凛王爷就没有半点要与我们北堂将军府的人交待吗?”
宇风凛看到北堂月卿那双锐利的眸子时,也不禁震了一下,这北堂月卿和他并没有怎么深交过,据他所知北堂月卿要和他的四弟宇风竹要走的近一些,宇风凛对他也不甚了解。
随后平复了一下说道:“北堂月魄想要逼迫打掉桐儿腹中的孩子。被我关进了地牢,随后又伙同别人迷晕我侍卫,从地牢里逃到风灵山,桐儿不与其计较,上前劝其与我们回去,谁知她却死性不改,一再的要对桐儿下毒手,所以我才是一时失手……”
“这么说,是王爷你将我妹妹打下山崖的?”北堂月卿声音愈渐遇冷的打断了宇风凛要说出口的话。
随后又接口说道:“而且据我所知我妹妹似乎不太喜欢王爷啊?好像至今也没有圆房,那这楚王妃所谓的堕胎动机也未免太牵强了点吧。”说完北堂月卿又慢条斯理的再一次端起了杯子轻啄了一口。
宇风凛听了北堂月卿的这话顿时火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北堂月卿的领口,将这两天的怒气全都吼了出来:“你居然敢派人监视我?你最好是想办法管住你那张嘴,不然……还有我要告诉你北堂月卿,我只相信我看到了,不要把你们那些该死的想法全都怀疑到桐儿的身上,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北堂月卿冷眼看着宇风凛那副像要吃了他的摸样,随即缓缓抬起一只手将自己从宇风凛手中解救出来,淡淡的开口:“和王爷沟通果然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啊,其他话我就不多讲了,月卿只希望王爷能尽快的找到我妹妹。”说完就举步徐徐往外走去。
身后的宇风凛则是一脸的铁青加复杂,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去相信谁才是对的。
风灵山顶……
夜无修一身藏青色紧身衣,一腿弯曲,一腿伸直的做靠在悬崖边,手里还拿着一壶酒,有些微醉的说道:“老姐,他们找了你整整两天都没有你的消息,我想你是不是又穿回去了?怎么办,我突然也好想回去,这个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动不动的就神阿鬼的,一点都不科学。”说着又拿起酒壶往嘴巴里倒。
“咦?怎么又没酒了?老姐,你快回来吧,我真的快无聊死了。我好想听你吹曲子,好像听你说以前的事情,我还想¥¥……”说到后面的夜无修,就越来越小声。到最后说话的声音变成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