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绯殇收回心思,冷漠的回道:“水逝,这么晚了,有事吗?”对于水逝,自己的心中有着无限的愧疚,但又不能对她有任何的回应。
“我有些话想要当面和你说,可以吗?”柔柔的声音有着淡淡的请求。
沉默了一会,冷绯殇才开口:“恩,那你先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水逝一袭白色梨花长裙走了进来:“岸,我这次找你,是想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站定在男子身前,眼眶已经红了一圈,看似应该是哭了好久。
“水逝,我没要将你送给别人,我只是让言轻照顾你,以后你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去阻止你的!”冷绯殇坐起身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想要留在你身边,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是不是为了那个龙月公主?”水逝有些激动的拉住冷绯殇的手臂,抽泣的话语有些断断续续。
冷绯殇轻轻的抽出手臂,温和的看着哭的楚楚可怜的女子:“水逝,薇儿是我唯一爱过的女子,这一生,我的心也只为她而活,曾经的我伤害了她,导致差点一生错过,所以这次我牵住了就绝不会再放开!”
说到这里冷绯殇神色一片柔和,眸子带笑的往窗外远远的望去。
而水逝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呼吸也略微的急促了起来。
可冷绯殇却没有发觉,只是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继续,说:“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耽误你的一生,而我的心曾经被挖空,可如今又被填的满满,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她……年妩薇,我爱的那个女人。”
“岸!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水逝一下抱住了冷绯殇的腰身,小声的乞求着。
好烫!冷绯殇一瞬间感到不对劲,用力一把拉开了水逝,只见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只是换做了冷绯殇,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怒。
“岸,抱我,岸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总说你的过去,可你哪知,你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子啊!”水逝再次用力抱住冷绯殇,踮起脚尖往上吻去。
冷绯殇此刻却是冷静无比,制止住女子胡乱扭动的身体,厉声询问:“你怎么会中媚药?还是说这药是谁给你的?”
“岸,岸……”可水逝的意识却是越来越模糊,只知道往男子贴上去,双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索着什么。
冷绯殇扣住女子手腕,过了片刻,双眉打的死紧,这是强烈媚药,如果一个时辰没有男人交合的话,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她一个深山小姑娘懂什么叫媚药吗?自己去买的根本不可能。
但水逝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别幢,见过的人更是寥寥无几,那到底是……冷绯殇眼眸一眯,脑中闪过一个人,这个人就在昨天和水逝单独处过,那就是……北堂月卿。
“岸,我好热,好难受!”水逝身体此时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一片,有死很痛苦的不停往冷绯殇身上攀附。
不能再等了!想到这,冷绯殇便一把横抱起水逝,往外飞去,这媚药虽厉害,但有个相克,那便是水,只要在凉水中多泡会,药力自然会慢慢消退。
飞至院落里池塘边的时候,冷绯殇猛的将手中的女子,毫不怜香的扔进了水中。
噗通!水逝一下掉进水里,不停的扑腾这水面:“岸,救命啊,这里好冷,我不要在这里!”冷绯殇冷眼的看着水里的女子,并没有要出手将她救起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逝的意识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在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时,心不禁已经掉到了万丈深渊,岸,居然没有要他,真要说他是正人君子,还是冷酷至极呢?
“清醒了吗?”冷绯殇那冷漠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院落中。
水逝有些绝望的点点头,然后一点点的往岸边挪去,此时红潮已然褪去,身子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冷绯殇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输了一些真气给她,缓和了一些那刺骨的冰冷。
“药是言轻给你的是吗?”淡淡的口气中并没有疑问,更多的是肯定,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如此的方法来试炼自己到底有没有变心。
水逝浑身一颤,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男子的面具:“你知道?”
冷绯殇轻笑一声,拍了拍那湿漉漉的发丝:“水逝,刚才在水里的时候,有些事情你看清了吗?”
水逝咬着唇,没错,刚刚她确实是一瞬间明白了很多很多,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那不管是多大的障碍都不会让人心所动摇。
“我懂了!”水逝坦然的点点头,虽说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心中爱慕岸的心,却不会一瞬而变,既然割舍不掉,那就放着吧!
“走吧!回去好好睡个觉!”冷绯殇温和的说道,然后扶着女子纤弱的身子往客房走去。
自己对水逝也许是太过无情了,但是同时这也是保护她的最好方式,自己对她,也一直都当妹妹对待。
翌日。
凌月破早早的就穿戴整齐,不停的再大殿中来回的踱步。
早晨收到了一大堆的名贵稀少的珠宝首饰和别国进贡的其他物件,因为今日是自己的二十岁生辰,但是请求过北堂月卿,表示坚持不办,因为这段时间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精神。
再说如果今天会有好消息的话,那就是自己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咦,离之怎么还没来?
这时花朵从外面走了进来,凌月破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前,有些焦急的询问:“是不是月凰国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