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壮默默穿上衣服下了楼,等待着王悦沁去上班,不过她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倒是让杨大壮挺难受的,凭什么人家有的是背景,我只能剩下背影呢?
不得不说,王悦沁是一个妖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比那些端庄大方的女人,和那些女人一起,关灯之前都得端着,要不然她们的颜面受不了,就像是赫倩倩一样,每次做那事时都得关灯,灯亮着绝不可以。
但是王悦沁不一样,开不开灯不知道,但是白天都可以,还在乎开不开灯?而且这个女人好像是疯了一样,在床上还不知道谁摆弄谁呢,反正早晨这一战,杨大壮觉得自己没占到便宜。
也许是受了王悦沁的影响,自己感觉刚刚的表现是自己第一次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勇猛刚强,所向披靡,王悦沁如此饥渴都能被自己一举击垮,当然了,这话实在是有点心虚啊。
“杨大壮,我考虑了一下,崔忠亮那个老东西确实是考虑的比我周全,你还是去艺术学院吧,这也是个机会,实在画不来,也可以跟着那些老教授学学书画鉴赏,最好是熟悉一下书画市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王悦沁说道。
“老板,我明白,我一定好好学……”
“叫什么老板,以后叫我沁姐就行了”。王悦沁在后座上说这话后,觉得自己的脸发烫,有了一夕之欢,这老板就变成沁姐了。
“是,沁姐”。杨大壮心里一动,果然是有付出就有收获啊,劳动光荣。
“那个,你晚上还去老东西那里?”王悦沁又问道。
这话问的真是复杂,都是光棍,说的明白点就是了,干脆不要去了,或者是今晚留家里陪我,这不就得了,还得用反问句。
“嗯,要不我待会过去吧,晚上就不过去了”。杨大壮岂能听不出王悦沁话里有话,这是对自己的暗示吗?
“那行,你送我到单位,中午不用接我了,我还有事,你下午来接我就行”。王悦沁说道。
杨大壮依然是尽职尽责的把王悦沁送到了地库的电梯旁,然后给崔忠亮打了个电话,想白天去博物馆学习。
但是可惜的是崔忠亮白天没时间,有其他的安排,只是说让杨大壮自己先去博物馆,他晚一点过去,还给他介绍了个博物馆的师傅,让那师傅带着他去参观。
杨大壮现在都成了博物馆的常客了,那些门卫都知道这人是老板的人,所以出来进去连查都不查了,而且门卫还很贴心的给他的车办了特别通行证,这就是关系的特别作用。
杨大壮到了办公楼,按照崔忠亮说的房间号,终于找到了房间,但是房间里只有一个看起来比崔忠亮年纪还大的干瘦老头,难道这就是崔忠亮给自己安排的解说员?自己怎么忍心啊。
“请问,闻师傅在吗?”杨大壮敲了敲门,问道。
“我就是,你是哪位,哦,对了,崔馆长说他新收了一个徒弟,就是你吧?”老头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报纸放在桌子上,然后摘掉了老花镜,看着门口的杨大壮问道。
“是我,您就是闻师傅?”
“我就是闻山利,坐吧”。
杨大壮看到这老头,实在是不忍心想再溜他了,和这些老师傅聊聊天也不错,看来只能是有机会再参观了。
待杨大壮坐定,闻山利笑笑,问道:“崔馆长说你想参观一下博物馆,让我为你讲一下,说说吧,你想看哪个区?”
“嗯,我对青铜器比较感兴趣,要不然……”。杨大壮看着老头这身板,有点犹豫。
“学书画的人对青铜器感兴趣,有趣有趣啊,好,走吧”。闻山利捋着山羊胡子,笑笑,率先起身。
真正行动起来,杨大壮才知道这老头看起来颤颤巍巍的,实则比年轻人的身体都好,走起路来大步流星,杨大壮一个不小心都会被落下。
“我们湖州博物馆,青铜器最多,可能是地理原因吧,历史上湖州周围都是统治王朝的中心区域,所以出土的青铜器很多,这些都是,你仔细看看”。闻山利指着那些大大小小锈迹斑斑的鼎,铜镜,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祭天礼器。
“闻师傅,有没有青铜的酒器?我对这比较感兴趣。”
“有啊,在前面就是了”。闻山利带着杨大壮又往前走了一段,果然,在玻璃罩里,因为灯光的缘故,那些古代的青铜器看起来很神秘,虽然长满了绿锈,给人的感觉是每一件东西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杨大壮之所以要来看青铜器,主要目的还是想弄清自己手里的那套酒器到底是来自哪里,是不是具有一种很神秘的背景,否则,怎么会有那么神秘的力量,要知道,你想搞明白一件事,但是却有没人可以商量是多么痛苦,杨大壮现在就是痛苦异常。
“这些酒器是不是王侯将相用过?”杨大壮说笑道。
“这可说不准,但是极有可能,青铜器,国之重器,在古代也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而且在战国之前基本都是用作祭天的礼器,因为古代的铜开采量一直不是很大,主要还是用来铸造钱币”。
“闻师傅,我看这些酒器不是一套吧,有的只有酒壶,有的只是有个酒杯,连酒壶都没有”。杨大壮继续问道。
“这些东西在土里埋了几千年,能找到就不错了,哪还能奢望找到一套的酒器,如果经过考证是一套的,那可是值钱了”。在闻山利看来,杨大壮不过是个门外汉,看看热闹而已,提出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学术含量,自己带他来参观不过是看馆长的面子而已。
“闻师傅,我有个问题,您说这些东西都几千年了,而且不是埋在墓地里就是埋在城市废墟里,他们会不会具有一种灵气?”杨大壮问道。
听到这话,闻师傅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灵气一说,虽然没有得到证实,但是历史上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传说,那套酒器的主人就是殉国的纣王帝辛,可是那套酒器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大秦帝国的国宴上,自此再无踪迹,传说是被秦始皇带进了皇陵,不管怎么说,反正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