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到进步神速的清河公主十分高兴,他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把清河公主培养成一个全才。
不过他知道不能着急,所以还是一没有事就会带着她去街上逛街,当然司马衷更是会带着她去客栈见识各种各样的人物。
“陈阿姨!”清河公主一到客栈就看见了大厅里的陈敏,司马衷很好奇她怎么天天都在似的,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清河,今天学到什么地方了?”陈敏自然是听羊献容和陈敏说了学数学的事情,说实话她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另外她和大部分人一样都还给老师了。
司马衷让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说话去了,他则是到了后厨去找众女,其实他是建议她们找人做饭菜的,等到切好菜后她们再做关键的步骤。
只是众女没有同意反而更加谨慎了,司马衷对这一点是搞不懂的,到了后厨司马衷只发现羊婉和几个女人在,羊献容和羊嫆还有另外几个人不见人影,也不晓得去哪里了。
“小婉,最近这几天生意怎么样?”司马衷走近几步看了看正在切菜的羊婉问道,猝不及防的羊婉还真的吓了一跳。
“老爷,您怎么来了?”羊婉转过身看着司马衷笑了笑,其他人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司马衷笑着。
“老爷,您刚刚在说什么?”显然羊婉根本没有注意到司马衷说的话,其实她感觉更加疑惑的是司马衷为什么要让她们叫老爷,明明看上去像是少爷。
“最近这几天生意怎么样?”司马衷再一次的问道,他想知道现在能不能在长安再开一家分店,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生意很红火,老爷。以前我们都提供不了长安的客人,可是现在用了陈姑娘说的什么,什么来着?”羊婉笑了笑,心情明显很好,不过后面就卡壳了。
“是饥饿营销。”司马衷笑着看着羊婉,“是不是许多人都求着过来吃啊?”
“是是,我们的价格已经很高了,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还会加价!”羊婉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样就好,你们继续努力就这样做下去。”司马衷点点头慢慢的说道,“你们歇一歇,我来做午餐一起吃。”
说着话司马衷就走过去拿起菜刀切菜了,而且切菜的时候不忘嘱咐,告诉她们饭菜一定要煮透煮熟,因为吃生食会得病。
“那就歇一歇吧。”羊婉看着面面相觑的几个人轻声说道,她们看向切菜烧菜的司马衷心里感觉很幸福似的。
看着娴熟无比的司马衷她们几个女人感觉很是羞赧,她们学了这么久也做了这么久却是没有这样熟稔。
她们做菜时有好几次还差点切到手指,当然她们不知道司马衷已经切到手指了,只是她们没有发现而已。
司马衷左转右转把所有的配菜都切好后就准备下手了,司马衷做好调配之后就开始烧菜了,同时他还没有忘记边做边教。
“记住,烧菜最重要的是用心,就是再被催促也要用心做好一碗菜,如果别人不喜欢我们慢就不用招待他,慢工出细活。”
“还有要记住我们是做什么事的,你们都不要三心二意,我们做的菜是要吃到肚子里的,当然也不用太过低声下气。”
“你们不舒服了心气不顺了就不用做,尤其是受了那些客人的气之后,知道吗?你们不做他们就没得吃,记住这一点。”
“好了,把做好的菜端出去,让那些吃完的走没有吃完的赔钱,关门谢客,今天不做了。”司马衷慢慢的说着,最后看了看羊婉大声说道。
很快所有的菜都被端去了大厅,而羊嫆羊、献容和另外几个女人回来了,那些客人也不见了当然陈敏还在这里。
“你这是做什么,不做生意了?”陈敏看着司马衷很是疑惑,她不知道司马衷是怎么想的,想要力挽狂澜就做吧,这会儿怎么又掺和起做生意了?
“这个吃完再说,吃完再说。”司马衷看了看陈敏然后又看向羊献容几个人让她们快一点坐下,又让清河公主坐在自己身边后宣布开始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大家都是安安静静的吃着。
没有多久大家吃完饭后都看着司马衷,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事情,司马衷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
“你要做连锁店?”陈敏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马衷,她确实是不敢相信司马衷敢在这种关头想要开分店,她当然清楚司马衷是要做连锁的。
司马衷点点头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情况,不过他把目光放在了江南,那里现在还没有经历战争,而且那里非常富庶。
“什么是连锁店,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一旁的羊献容看了看陈敏又摸了摸清河公主后问道,司马衷自然是和羊献容慢慢的说了一些。
司马衷这样一说,羊献容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还好,应该是能够发财的,便轻声地说了好,继续低下头摸着清河公主的头。
司马衷说了事情以后看了看正在自得其乐的清河公主,他突然叫羊嫆和羊婉去拿店里的扇子,其实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热了起来,这也是司马衷做扇子的原因。
“清河,你想不想做诗词啊,告诉我你知道诗词吗?”司马衷看着清河公主笑道,顺便拿着扇子和毛笔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诗词是什么?”清河公主摇摇头,其是除了陈敏之外众女也不知道什么是诗词,当然羊献容也是一样,她只知道诗歌。
“那你听好了。”司马衷说着话拿起笔在扇子上就要写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司马衷说一句写一句很快就写好了,而清河公主却是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懂,她只听懂了慈母,而众女却是看着清河公主眼眶泛红。
羊献容则是看着司马衷流泪了,她才知道司马衷不是不懂只是不说而已,凭这一首诗就能够名扬天下。
“娘您怎么哭了呢,是哪里疼吗?”清河公主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只是看着羊献容十分担心的说道,一双小手还努力的擦着羊献容的眼泪。
“娘不疼,娘是高兴。”高兴你父皇懂我,我没有嫁给一个“傻子”,羊献容摇了摇头心里想到,一个女人不怕别的,最怕的就是嫁错了人。
司马衷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接着写诗,他让羊嫆拿来五十把扇子,每一把上面都写上了这首诗,在写完后才放下笔把清河公主抱了起来。
“清河,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但是以后要懂。”司马衷对着不明就里的清河轻声说道,然后看了看众女,“明天你们就宣布一件事情。”
“就说我们要酬谢客户,来店里的前五十名客人可以免费吃所有的菜式,另外还赠送一把扇子,就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
“同时进来的也算吧,这之后就重新恢复价格,之前怎么样之后就怎么样,凡是闹事的就通知祖逖他们。”
“对了,你们可以让他们带走,不过最多只能是十碗。”司马衷抱着清河公主慢慢的说道,“就先这样了。”
“好了,我们走了,你们现在就准备好吧,记得按照我说的方法保存。”司马衷说着就带着羊献容和清河离开了。
司马衷带着母女二人开始了一家三口的亲子时刻,司马衷特意带着二人到了难民在的地方去视察,司马衷就是要让清河从小知道生活艰辛。
其实对于古代的生活司马衷还是很向往的,毕竟古代的许多地方都很好,除了环境和现代的区别之外就是人的面貌了。
除去那些实在是活不下去的人之外,司马衷都觉得这里的人比上辈子的人精神饱满很多,他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衷带着二人视察一番之后就回将军府去了,对于祖逖和谢家兄弟的政绩他很是满意,现在的难民聚集地比之前好多了。
当然司马衷最想知道的是清河有什么想法,于是司马衷回到将军府就开始提问了,不过对于司马衷的问题看上去像是清河似懂非懂。
“爹爹,你的问题清河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邋遢呢,难道没有好衣服吗?”清河看着司马衷奇怪的问道。
司马衷一愣,自己是想让清河知道世间疾苦,没有想到这丫头的角度刁钻,简直和他当初“为何不食肉糜”的答案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父女。
其实那些人穿得已经和之前天差地别了,但是和清河还有他们的衣服还是比不上,所以小清河才会这样说。
“这个嘛,因为分配不均啊,清河你知道怎么分配吗?”司马衷却是转了转眼珠,他想知道清河这回怎么回答。
“我知道啊,先计算他们有多少人还有穿多少衣服,然后就可以算出来他们要多少衣服啦!”清河点点头开心的说道。
“你真棒!”司马衷夸到,不过他做不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