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泽帝白承邦的蠢态虽然没有持续太久,他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但他还是忍不住皮了一下。
“怎么,这么急着进宫,是想朕了?早上不是才刚见过吗?”
国师左轻风懒得跟顺泽帝白承邦皮,有这时间,还不如早点完事儿,早点回去看自己香香软软的闺女呢。
“看来陛下是不需要微臣手上的状纸了,也不需要同微臣商量对策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行了,朕知道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说吧,想让朕怎么处理安国公的远房侄子?”
“呵,”国师左轻风冷笑了一声,“他不是喜欢玷污女子吗?一个渣渣还想让我的小闺女给他做妾,脸怎么那么大呢?我想他在牢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也该饿了,在他死前送他去男风馆一趟,也算是满足他一次。”
顺泽帝白承邦听着国师左轻风的话,背脊莫名的感觉到了森森冷意。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欺负我的小闺女,或者是哪个不识趣的人想要抢我的小闺女,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顺泽帝白承邦:“……”??!!
原本还打算认国师左轻风的女儿为干女儿的某人,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往侧边挪了一步。
“陛下,”听到国师左轻风凉凉的声音,顺泽帝白承邦心里打了个突。
“啊……嗯?国师还要说什么吗?”
国师左轻风有些狐疑地看着顺泽帝白承邦一脸心虚害怕的样子,思考着顺泽帝白承邦究竟是怎么了。
还没想清楚,就被顺泽帝白承邦打断了。
顺泽帝白承邦见国师左轻风一脸狐疑加思考的样子就觉得要出事儿,于是当机立断地打断了国师左轻风的思考。
“明日早朝时,你能有状纸可以拿出来吗?”
“呵……放心吧,我早已暗中派人去保护那些选择写状纸的人了,明日早朝时定会让你看到状纸。经此一事,安国公那老贼自会受到一定的打击,但想要真正地扳倒他,还得下一番功夫。”
“确实如此,仗着自己的女儿是皇后,而他自己则是国丈,他可是结交了不少朝中的大臣。不过,这次虽然无法扳倒安国公,但只要他那远房侄子一死,他肯定也是坐不住了。”
顺泽帝白承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哦?”国师左轻风挑了挑眉,示意顺泽帝白承邦继续说下去。
“对外,安国公夫妇伉俪情深,膝下只有皇后曲静姝一女,但实际上是安国公夫人善妒,只要一有小妾或丫鬟怀孕,她就会立马让人喂怀孕的小妾或丫鬟和大量的堕胎药,直至小妾或丫鬟落了胎,且终生不会再孕。”
顺泽帝白承邦顿了顿,继续道:
“安国公夫人日防夜防,又怎么防得了家贼呢?安国公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与自己的妹妹发生了关系,朕一开始还以为那安国公的远房侄子是安国公与其妹妹乱伦的孽种,谁曾想,让朕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女人并不是安国公的亲妹妹,而也就是在那一次以后,那个女人怀孕了。”
国师左轻风听到这里,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