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萧瑟的风吹得赵莫言睁不开眼睛,他连忙使用御气将风狠狠地挡在外面。
“好歹一介宗师,有必要为难我这个小辈吗?”
疯老头闭着眼睛靠在戈壁滩上,好似醉醺醺的睡着了。
“你只要放过我,我让人给你弄最好的美酒给你喝,怎么样?”赵莫言诱导道。
那疯老头抬了抬眼皮说道:“真的。”
“那还能有假?”
“现在对这东西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我还是对你修炼方式感兴趣。”
说完就再也不理赵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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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袁艺端起一碗水轻轻洒在花上,花朵原本如蒙尘的色彩突然间鲜艳了起来,在阳光下好似笑开了颜。
张袁艺坐在院子里,拿起笔来写道:“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我只想远远地看着你,不愿打扰。
“错把陈醋当成墨,写进半生纸上酸。”
张袁艺喃喃道。
今年她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快过了最青春的年龄了,也许两人一辈子再无交集,她只能在阁楼上偷偷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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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先生?”文心坐在李太白身旁拿出一壶偷自己爷爷的美酒递给李太白。
“您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娶袁艺姐姐了吗?”文心直截了当的问道。
李太白“吨吨吨”猛灌一口酒说道:“唉,小孩子懂什么?醉卧柳下闻笛曲,只听声来不寻人。”
“哈哈哈!”
文心皱了皱眉头说道:“难道一个女人七八年的青春都不足以解开您的心结吗?”
李太白没说话,“吨吨吨”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李太白拿起自己的佩剑,向远处走去,说道:“小文心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收拾莫言那混小子吧,大人的事情不需要小孩子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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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还未走出训练场,就见一白衣女人向他袭来,他手持剑柄将那女人挡了出去,只见那剑柄被那白衣女人横向抓烂。
李太白自然是没见过欧阳茗芷,对于凭空出现的欧阳茗芷李太白很是警戒,就在此时,赵涟漪走了过来,看见那张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眼中含着泪水喊道:“嫂子!”
李太白收住外放的灵力气旋以及出窍的佩剑,说道:“赵夫人?”
赵涟漪连忙跑到欧阳茗芷身旁,一把抱住她,问道:“嫂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欧阳茗芷那个陌生的眼神看得赵涟漪头皮直发麻:“你是?”
欧阳茗芷头痛不止,她抱着额头,止不住的颤抖。
李太白向前封住她的几个穴道,说道:“赵夫人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失了心智,涟漪小姐别再继续刺激她了。”
坐在树旁正在沉思的文心听到有异样的动静连忙跑了出去,出了演武场的门便看见赵涟漪抱着一个白衣女子,眼中不停地窜出泪水。
温馨当然认得这白衣女子是谁,连忙心中大喜。
“你们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扶夫人回房休息啊!”文心对着那几个侍女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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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涟漪从房里走出来说道:“嫂嫂的情绪算是稳定下来了,但是失了记忆,嘴里喊着要找莫言。”
“我还想问她,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也问不明白了。”
李太白看了一眼赵涟漪:“万事等赵夫人恢复好了再说,切莫再刺激到她。”
就在这时有一人从院外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对着文心说道:“小姐不好了,平原侯他想起强娶袁艺小姐!”
李太白一听顿时杀意四起。
文心连忙说道:“说清楚点,别那么慌慌张张的!”
“平原侯,他,他·····他带兵把张书令的住宅给围了起来,势要强娶袁艺小姐!”
那人补充道:“张书令他胆怯平原侯的威势!好像要把袁艺小姐嫁给那平原侯!”
李太白一听便坐不住了,他拿起佩剑,腾空一跃向张家府邸赶去。
文心内心窃喜:“看来哥哥说得对,他这个先生确实有些太固执了!固执的有些可爱。”
时间对于两个人之间而言最可怕的地方,是你不知道他是偷偷在心里将你怀念,还是早已把你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