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赵莫言十分的开心,她和赵涟漪都穿上了十分喜庆的衣裳,看着哥哥挂上那红彤彤的灯笼,赵莫言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高兴。
“来莫言,哥哥给你的压岁钱,千万别让婶婶看见了!”赵无双偷偷塞给赵莫言几两碎银子。
“谢谢哥哥!”
赵涟漪在旁边看的眼睛直冒光,可是她按辈分可是长辈,不过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你哥哥给你压岁钱,我哥哥也会给我的!哼!”
这段时间登门拜访赵老爷子的人不在少数,送来的礼品更是不胜繁多。
赵莫言这几天看着那些贵重的礼品眼睛都快看花了,但是赵老爷子却提不起来高兴劲。他不喜欢那些人攀炎附势,但是这些礼物却不得不收,但是在这个欢喜的日子,他不能伸手去打笑脸人。
但有一种礼物显得格外的刺眼,一张红彤彤的纸,折叠处只写着陆少游三字。
自荐帖被赵天雄打开,上面写着:
北荒八载,尽是血流之际,本应田垄之人,敢手持农具破荒诞,此之谓正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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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独醉酒间,站立于马背之上,看那远方之孤鹰哀鸣,只凭手中长枪,保佑我大唐安宁。
这是陆少游写给赵老将军的书信,大致内容可以说成是在求职,老将军一代粗人怎会看懂这样的东西,不过赵一赫拿过来看时,却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人是个人才,可堪重用!”
赵老将军笑道:“不过是一介书生!”
赵一赫说道:“我听说过他,他叫陆少游,二十八岁,早年参加过常山之役。”
就在此时赵莫言走了进来,说道:“好像听见爷爷和爸爸在讨论大叔啊?”
赵老将军笑道:“哪个大叔啊?”
赵莫言说道:“陆少游大叔啊,大叔可厉害了,他可是宗师。”
赵老将军神色有些激动,二十八岁的宗师,这是什么概念啊!
“莫言你说的可是真的?”赵老将军问道。
“真的!”赵莫言说道,“大叔那次给我讲故事,走的时候我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赵老将军对着赵一赫说道:“这种人才不能让他埋没了,将他招入虎贲军,封左翼统领。”
赵一赫说道:“得令!”
过了年便是那元宵节,而且今年的元宵有些许别样的韵味。
赵莫言就是这样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没人逼他练武只不过经常挨自己老娘的毒打。但每次欧阳茗芷打完赵莫言,都会心疼好一会,几乎每次都会问:还疼吗?儿子。”
但每次赵莫言都是咬了咬牙说不疼。
赵莫言过了这个年就要九岁了,自己的父亲伯伯爷爷以及大哥都要上边境的军队里去了,赵家会再次变成那空荡荡的样子,只剩下大伯母和欧阳茗芷和赵涟漪,一副冷清的样子。
今天赵莫言完成了欧阳茗芷给他布置的课业,赵莫言便去找赵涟漪玩去了。
可发现赵涟漪不喜欢跟他玩了,只喜欢跟文心玩,赵莫言又变成孤单一人。
就这样时间过的很快,很快,欧阳茗芷去南边境陪着自己的丈夫去了,赵涟漪也回到白马学院,这个家里只剩下赵莫言一人以及在家休养的赵老将军。
故事正式开始
少年宗师篇:
一年后。
赵莫言不懂得死是什么概念,但他知道,他再也找不到那个整日拿着戒尺打他手掌的母亲了,也再也找不到那一位极其怕老婆但还是整日护着他的父亲。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父母了,再也没有最疼爱自己的爸妈了·····
赵莫言跪在灵堂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空洞的看着那躺在灵堂上的两幅棺材,赵莫言像是心死了一般,更好似那没有灵魂的尸体,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文心跟着自己的爷爷来到赵府,前来吊唁赵一赫和欧阳茗芷两夫妻,文老头想要见赵老将军,但是赵老将军把自己紧紧地关在房里不出门。儿子儿媳妇刚到边疆不足两个月便打了一场大胜仗,刚要班师回朝,却被刺客刺死在帐中,能杀死赵一赫半步宗师之境的人,更是那种悄无声息的杀掉,在这个大陆上屈指可数。
赵老将军一生戎马,大唐的半壁江山都是他守下来的,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落下了寒泪。
丧子之痛啊!
尸骨无存啊!
北蛮!
文心来到灵堂看到那个行尸走肉般的莫言哥哥,文心也不过和赵莫言一般大,更是文家的小公主,怎么会理解什么是死呢,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莫言哥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快步走到赵莫言面前跪在他身边轻声说道:“莫言哥哥~”
赵莫言好似没听到一般,眼睛里很是空洞。文心有轻声的喊了声:“莫言哥哥~”
赵莫言还是没有理她!
想到以往父母和自己生活的种种,赵莫言却一下子哭了出来,哽咽且低声的哭声在文心耳旁响起:“呜呜~厄呜呜呜~”赵莫言的眼泪铺满了他整个的面颊。
赵涟漪带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拉了拉文心的手就要带她出去,她不想让文心看到赵莫言这个伤心欲绝的样子。
赵涟漪沙哑的声音在文心耳畔想起:“你跟着文叔叔走吧,莫言他···莫言他··呜呜~”
文心看了一眼赵涟漪喊了一声:“涟漪小姑,我就先走了!”
文心走时看到赵莫言无助的模样,又想起赵莫言经常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的场景,她在心里悄悄地藏下了一个目标,她要护着她的莫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