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来了。”祈姝与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到茶几那里。
看到屏幕上面显示的名字时祈姝与拿着手机走回了自己屋子里。
本来对祈姝与来电话这件事并没有在意的鬼兮看到祈姝与走回自己的屋子不禁好奇。
这几天祈姝与从来没有背着自己接过电话,这次这么特殊,会是谁呢…?
......
“喂,哥,怎么了?”
“啊,小与。你在忙么,打扰到你了么?”祈回溯无声的尬笑一下,少见的表情的出现把旁边的张秘书吓了一跳。
随即想到自己家总裁是打给了谁就释然了。
一般情况下,自家的总裁只会在面对两个人时才会有平常人应该有的情绪波动。
可是产生的情绪波动却又是不太正常。
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就是拌嘴的状态,而面对自己的妹妹的时候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状态。
这整的正常么。。。。。。一个铁腕嘻嘻哈哈,一个花季少女哆哆嗦嗦。这确定没有弄反么。
”不会,你讲。“
“那个小与啊,今天是周日了,爸刚刚打过电话来,让我问你想吃什么,然后我安排一下。有什么想吃的就讲啊,不用替哥省钱。”祈回溯平时也是很疼自己的妹妹的。
单看外表,没有人会联想到祈回溯和祈姝与会是兄妹。
祈回溯一头短发,和鬼兮等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短发是很短的寸头,更加显得干练。黑色西装外套下面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庄重之中透露出一丝禁欲之感。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五官很立体,有混血的既视感。
如果说和祈姝与唯一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冷清的气质。
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本尊周围的温度都会低上几度。但即使是如此也抵挡不住周围女性趋之若鹜。
毕竟又帅又多金,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可谓是s市上位圈不可多得的钻石单身汉。
但是这位对谁都是一脸冰块脸的男人正一脸期待的拿着手机等待自己妹妹的回复。
“周日,不好意思啊哥,我忘记给你和爸讲了,我最近接治了一个病人,所以这个周没有办法和你们一起吃饭了。”
祈姝与抿抿嘴,为自己忘记告知自己哥哥和父亲而感到有一点懊悔。
听到妹妹不能回来的消息祈回溯期盼的模样立马变成了失落。
“啊,不能一起吃饭了啊~没事,你的事业为重吗,但是你别总是这么拼,医院又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医生。而且你比是没有助理么?平时接治病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而且你该休息就休息。累了就回家休息几天,我,我和爸都挺想你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祈姝与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明明本身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
但是同样话少的人,在遇到祈姝与之后总是会变得话很多。也许是负负得正了吧。
祈姝与为自己的爽约陷入深深的自责里面“我知道了哥,你帮我给爸讲一下我今天不能一起吃饭的事情。还有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没有听出祈姝与失落语气的祈回溯在听到妹妹对自己的关心之后,隐约勾了一下唇。
祈回溯又叮嘱了祈姝与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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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姝与打开门回到鬼兮小客厅的桌子边上又看起了自己的资料,这是早上B市的实验室刚发过来的,她需要计算整理清楚。
鬼兮往祈姝与那边看了两眼,漫不经心的弹着自己手下的琴,一副不经意的语气“东东啊,刚刚朋友打过来的电话哦~”
其实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鬼兮多番运用各种刁钻的动作,试图通过自己屋内的各个地方,偷偷窃取一两句仅有一墙之隔的祈姝与的卧室内祈姝与的谈话内容。
然后发现祈姝与真的没有骗自己,这里房间的隔音措施还真的是,令人称奇。
“嗯。”祈姝与还沉浸在刚刚的歉意里面,并没有太在意鬼兮的话。
听到祈姝与回答的鬼兮猛地抬头,看到祈姝与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资料。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均。”古人诚不欺我啊。
...什么鬼,鬼兮觉得自己疯了。
“咳,东东啊,你是不是心情......”有点不太好......后半句没有讲出来,因为他发现祈姝与重重咬着自己的下唇。
并且一点没有在意自己的话,手中的笔也停住了,显然心思也没有在自己面前的纸张上面。
“东东!”
祈姝与回过神来看向鬼兮。
“那个,东东啊,我最近在你这里住着灵感颇多,写了一首新歌,你帮我听听看?给点意见呗~”鬼兮拿起自己眼前的纸摇晃着。
祈姝与觉得鬼兮好看的眸子和手里的纸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泛着光。
鬼使神差的,祈姝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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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老刘啊,你又输了啊。”祈尊得意的看着自己赢下的棋局。
手机响了,祈尊拿起手机发现是自己家的儿子打过来的。
“喂?小与说了想吃什么了?”祈尊重新摆着盘。
“没有,小与收接治了病人,所以不能和咱们一起吃饭了。让我给你说一句。”祈回溯也是满满的失落,不过还是将自己的手机拿离自己的耳边。”
祈尊听到这个消息将自己手中的棋子一丢。“什么?张宏这个老不死的,当初想让咱们家的小与进自己的医院给老子说了多少好话。在三承诺说给小与最好的待遇,现在进了他的狼窝了,开始压榨!”
转头又一想,“还有!!你个死小子现在怎么不说自己要开会了?不能一起吃饭好歹让小与给我打个电话啊,没有脑子吗?白养你了!!!”
“我......”也想和小与多聊两句。
“行了,别你你你,我我我的了,让你的无脑秘书买点东西给小与送过去,记得给老子买最好的,让他送过去就滚回来,别打扰到小与工作啊!”
张秘书无辜躺枪。
张秘书:得,我又无脑了。
“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刘含光将祈尊丢出去的棋捡回来。
刘含光。祈尊年轻时的战友,然后又一同退役接手家族企业,在企业相继交手自己家儿子以后又双双回军营任职,算得上是祈尊大半辈子的“亲兄弟”了。
“还不是小与那孩子的事情,我们不是约定好每周日这孩子回家住,我们父子三个再一起吃一顿饭。结果小与这孩子因为接治了病人没有办法回来了。
诶~本来就不亲近,一周也就能见这么一次,还总是工作忙。小与又向来乖巧,从来不向家里面要什么,想亲近都没有办法。
你也知道,我多想和我这女儿~”祈尊一个在商场和军场都同样铁手腕的男人,在提到自己家女儿时竟红了眼圈。
“还有张宏那个王八蛋,当初那么求老子,老子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同意小与进他的医院,我家小与给他的医院带来多少荣誉和利益啊,压榨我家小与,给老子在这里从充什么大尾巴狼。”
见老朋友越说越来气,刘含光赶紧递上一杯茶。
“行了啊老祈,有你在这里给小与撑腰,张宏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压榨小与,小与这孩子我也看在眼里。别看文文弱弱的,那份要强的心可是和当年的你如出一辙啊。”
“那是,我的女儿当然像我了。”刘含光的话说进了祈尊的心坎里。
“得,就说了句像你,你尾巴就翘上天了。你也别总是发愁,有的事情总得一步一步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放宽心就好了。别说你家小与,我们家老二那个兔崽子,一年都不一定回家一次,我现在......”
刘含光的话被祈尊打断了。
“话说,你们家老二,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