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窗外的一声鸡鸣,我心里有点纳闷?餐厅大姨今早这鸡杀得有点早了,我一会儿得去来碗红焖鸡块。我转了转身,想再睡个回笼觉。鼻子有点痒“啊,阿嚏~”,谁啊,把啥东西放我鼻子上了?还是不睁眼,继续睡。
“如意姐姐,你醒了吗?”一声童稚女声入耳,我一机灵就睁开了眼,看着床前四个半大娃娃,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冒鼻涕泡的小女孩子,脸像小面团儿,糯糯唧唧,手里拿着一株“狗尾巴草”。老子的少男心都被融化了,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心头猛地一颤,终于清醒,我特马真的魂穿了!我开始看着我的手,看来一晚上恢复了,起码能伸了,我摸着我的脸,不顾床边的孩子们的惊讶眼光,开始从头发梢,额头,鼻子,嘴·····
那旁的孩子却一个个跑开了,边跑边喊:“芯儿姐姐,如意姐姐想如厕了~”我没空顾他们,
我真成了软妹,对。以我将近二十年来的直男经验,我就知道,我真的成软妹了,呜呜。我躺在床上,捶着床泪如雨下,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伤心欲绝。
为什么,终于见到我喜欢的软妹,但是我却成了“软妹”。我心里在悲号,脸上还是很痛苦。“如意姐姐,你怎么了?”这温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只能赶紧擦擦脸上泪痕,就算成了女人,骨气还是要的,再说我现在是“程如意”。
声音的主人来到眼前,看到我已经坐起来,赶紧询问:“如意姐姐,你是想如厕了吗?橙儿他们都说你想宽衣如厕,我就赶紧从菜园里回来了。”看着面前为我担心的娇俏可人儿,我心里真的,太难过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她帮我如厕。
我虽然变成女人了,但是我心里还是一个男人。让她一个可人儿帮我如厕,我以后可能就没脸面对她了。再说,我习惯了以前的如厕姿势,如果现在我万一跟着习惯,我更没脸见人了。
看着我的面部表情逐渐狰狞,芯儿知道我无意让她帮忙,就赶紧说“那我架着你去,到茅厕,你自己来。”别无他法,昨晚的那碗粥化为肚子里的汪洋大海,成了我眼前的当务之急。如了厕,舒爽至极,可以忽略过程的狼狈不堪,还有古人的亵裤着实难解。
经历如此这遭,我彻底接受了我是个软妹的事实,啊,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