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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斗酒悟得醉中趣,强敌环伺险象生。

店内只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四条凳,和店子的风格一样,简陋随意,其中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两个人了,剩下那张却是个断了一条腿的跛桌。

“喂,狄兄弟,你找这地方还真破,咱们不会是被诓了吧!”耶律迭哥皱眉说道。

“看看再说,费这么大劲找过来的,一路上问路,那些人总不至于串通好的吧!以我的经验,越破越旧的地方,东西可就越好。老哥你就踏实坐着等等吧!”我按着他肩膀请他坐了下来。

叫了好几声,伙计才懒洋洋的踱着步子走过来,耷拉着脑袋瞟了我们一眼,说道:“三位爷,对不住啦,本店今日不营业,还请三位移步别家吧!”

“小哥,我们是路过贵地的外乡人,别人都说你家酒好,而我这位朋友好酒如命,这才费尽力气一路找过来的,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实在对不住啊,小店寒碜,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唯独有的两张,一张今早还被小厮送货时给踢断了,我这是想接待也没地方给你们坐啊!”

“你这厮,哪里那么多啰哩啰嗦,桌子垫一下便可,我们契丹人也不是那酸迂的秀才,有酒有菜便成,就算席地而坐,又有什么打紧!不要啰嗦,快些上你们拿手的酒菜,不然,爷爷倒请你吃吃俺的‘闷头肉’!”耶律迭哥本来就心里面不爽,加上平日里趾高气扬惯了,更何况这还是在汉地,更是嚣张,哪里听得了他这一大堆明显的托词。

“这几位爷,不是小的不识相,实在这是我家主母说了今天不再待客了,任谁都一样。”那伙计怕了耶律迭哥挥舞的拳头,哭丧着脸说,“看你们都是辽国的大商贾,难不成来我们大成就不讲理吗?”

“迭哥兄,你也别急。”我扭头问那伙计,“小哥,既然你要讲理,那么我问问你,你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是契丹人而不接待?”

“不是啊,主母说了,今日不再接待外人,任谁都一样!”

“那我再请问,这边这两位朋友……”我转过身,只见其中一个头陀打扮的胖和尚恶狠狠瞪着我,另一个则是读书人样子的瘦高秀才捧着本书,笑眯眯的看着我。

“这位小爷,这两位是主母的朋友,并非外人!”伙计一本正经的说。

“哦,那我请问,贵店开门待客,是正规合理合法的营生,就和种田的农户种地收成,卖米的米商收粮卖粮,建房屋的地产商人修了房子要卖要租,是一样的合法营生,对不对?”我知道他已经被绕进来了,就继续问。

“那是当然,小店从来诚信,既不欺瞒客人,当然也概不赊账,断然是合理合法!”那伙计不知其意回答道。

“很好!我再请问,农户占着良田而不事耕种,米商趁着灾年屯粮待价而沽,房地产商人霸占土地房屋不出售不出租,哄抬地价,合不合理?”我话锋一转。

“这个……这个,自然那些是不行的,可是我们这是小店小本,自己开店关店全凭自己,与你说那些怕是不沾边吧!”

“我们一路走了很久,人困马乏,就如同灾年的灾民一样,贵店有些名声,因此我们才慕名而来,就好比你们占着千亩良田,屯着千斤白米一样,请问有何不同?”

伙计苦着脸正不知道要怎么辩解,旁边那秀才大笑着拍着手道:“妙哉,妙哉!这位契丹小官人好一张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辽国还有如此善辩之人,就算我这迂腐的秀才,倒也不见得说你得过啊!”他转过脸看了一眼耶律迭哥,显然是对之前老头说的“迂腐的秀才”的话心怀芥蒂。

“张相公倒帮我说说话吧,不然,我可不知如何回主母话呢!”伙计无奈的哭丧着脸。

“庆倌儿不必担心,不过是慕名来的外宾,这三位我请了,你自去回话,就说行礼如仪,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说着,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三位如不嫌弃,请移步到这边来,咱以酒会友,如何!”

耶律迭哥一听喝酒,自然是巴不得,屁颠屁颠就先跑过去,一屁股坐在那胖头陀旁边,说了声“叨扰”,也不管那和尚翻着白眼“哼”了多少声,只管手指敲着桌子,笑呵呵的傻乐。

我和沐儿相视一笑,拱手答礼,跟着也坐了过去。

又加了一条凳子,坐定后那秀才与我们互相做了介绍,原来他姓张,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便依例叫他“张相公”,那和尚是个云游的僧人,倒也不忌酒肉,想必和鲁智深一样,是个“花和尚”,法名竟然叫“八戒”,好几次差点让我窜戏笑场,我们就照张相公所说,叫他“八戒师傅”。然后我们也自报姓名,寒暄客套了一番。

那伙计跟着拿出三坛酒来,一并又取五只土碗,那张相公,一扬衣袖,挥手一切,打掉一坛酒的泥封,依然笑眯眯的说:“北境比不得南方精致,器具虽然不佳,酒倒是好酒,诸位先饮一碗试试!”

这时,沐儿轻轻碰了我一下,眼神很警惕的望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也不声张。

霎那间,酒香四溢,满屋生香。我虽喝酒不大醉,但是对酒并不懂,也不大喜欢那股味道。不过这酒却是奇香扑鼻,有一种近似古龙香水的味道。

五碗斟满,还没等人发话,耶律迭哥早捧起来咕嘟咕嘟喝光了。

张相公倒不以为意,哈哈笑道:“甚好,各位不必拘礼,敞开来饮。”

我也干了一碗,直觉得一股热流落到胃里,但是却没有一点烧喉的感觉,反而回味的时候甘甜醇厚,悠长不绝,像喝热巧克力的感受。

古代的酒好像一般度数都不高,估计是精酿技术的问题,这酒也差不多。通过这些日子,我算明白了为什么书里面描写的好汉都是一坛坛的喝了。

不过沐儿确实量浅,只是喝了一半。我接过碗来,告了个罪,替她喝了。

耶律迭哥一脸不忿的样子,怪我贪酒,要沐儿后面的酒倒给他喝。这个酒鬼,我还真是服了。

“来,再饮一碗,我再给诸位细说这酒的来历和典故。”张相公又斟满一轮,举着碗说。

“哦,愿闻其详!”这酒背后还有些典故,我十分好奇。

“哎呀,干就是了,讲什么故事啊!”耶律迭哥倒是不大耐烦。

“说得不错,书呆子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吊书袋子的模样,真真是把酒坛子都染酸了!”八戒和尚一直没开口,一开口,竟对这老酒鬼的话倒是颇为赞同。

“就是,南朝呆子真是麻烦,哪像我们契丹人策马草原,海阔天空,有酒大口喝,有肉大口吃,才不是这般啰啰嗦嗦!”他见有人赞同,更是得意。

“你这鸟话,一半是人话,一半是找打!”八戒和尚拍着桌子瞪着他。

我本以为这酒鬼吆五喝六哪受得了别人呵斥,没想到耶律迭哥已然起身作揖,笑着说:“老小子口没遮拦,大和尚莫怪,今儿你们做东,只要别赶我下桌子,给我喝酒,要我磕头都行!我先自罚一碗!”

“哼,你这契丹蛮子倒是识趣!”八戒冷哼一声,老酒鬼也不搭他话,眯着眼睛自顾又喝了起来。

“狄兄,方才喝这一坛,唤作‘琼花露’,时人有赞,‘尽青尤谈笑,琼花露、杯深量宽’。便是说它醇绵悠长,入口温厚的口感!”

张相公摇头晃脑,自得其趣的介绍着。

“果然是如此,张大哥真是好学识!”我又抿了一口。经他一说,还真是这么个口感,我不由得拍手叫好。

正说话间,门外熙熙攘攘,又来了一帮短衣蓑笠的乡下人,为首的与那伙计耳语一阵,竞直往店内后堂去了。

我假装举起碗喝酒,暗自和沐儿交流了一下眼神,不动声色听张相公讲故事。

“那接下来这一坛,可就比方才那坛更浓烈些了。‘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就是佳酿出处……”

“哎呀,我知道了,张大哥,这酒难道叫做‘侠客行’?”我一拍大腿,叫了起来。

“非也,非也,‘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诗是青莲居士的《侠客行》,可是这酒却别有名号!”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等我回答一样。

“难不成,它就叫做‘信陵饮’?”

“妙哉,妙哉,兄弟真是聪明!来我们满饮此碗!”

此时,沐儿只是抿一抿应付而已,而那边的和尚与酒鬼竟然自顾着碗盘交酬,吃着肉互相猜拳敬起酒了。

反而这边,变成了我和这秀才SOLO起来了。

不过这“信陵饮”果然浓烈许多,甘甜之味骤降,但是热辣之气盘旋在肚子里,直扑脑门。

我一边喝,一边斜眼观察。门外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拨人马了,有些素衣鼋冠,着装很统一,看着像是道士,有些五花八门,手捏钢叉铁桨,像是猎户或者渔民,而有一些平常打扮的看不出身份……他们共同点,都是先瞟了我们一眼,就由伙计领着去里面了。

我看沐儿的眼神越来越严肃,知道这些都不是善茬,心里一半奇怪这破店巴掌大的地方,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人,难道后堂竟然还有个操场?另一半又不动声色,暗自思忖如何应付脱身。

“兄弟觉得此酒如何?”张相公倒是一点异样没有,仍旧和我攀谈。

“肝胆之气直冲头顶,果然是让人意气风发的好酒!”

“不错,不错,‘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豪气干云,气冲斗牛,侠之为侠,便是如此!”这秀才突然豪迈了起来,站起身来,“腾”的抽出剑来,边舞边唱: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我这边正要喝彩捧场,门外却传过来一阵喝彩声。

原来是又来了一帮人,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每人拿着一根烧的油亮的竹棒。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丐帮’?”我心里暗暗想。

“张相公,都知道你顺手牵羊的本事天下无敌,没想到你剑法马马虎虎,也是不差嘛!”为首的老头歪着嘴笑道。

“魏老头,你真是好生扫兴,莫因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就你那几招三脚猫,我倒是不想得罪你,让你三招又何妨。怎么,这几日你家里葡萄架甚是结实,又出来卖弄了吗?”张秀才收起剑回怼。

“哈哈哈,我们魏长老最近勉力灌溉,家里葡萄架捆得死死的,贼子也偷不了酸葡萄,架子自然也就不会倒啦!”一众乞丐也帮腔调笑。

原来这个魏长老老夫少妻,平时怕老婆,又很怕老婆偷人,这已经是整个丐帮的梗了,大家都拿这个来找乐子。

那魏长老也自知,红着脸摸摸鼻子,说:“今日山宗聚议,怎么你们山宗还有契丹人加入?这倒是咄咄怪事!”

“契丹蛮子,一刀一个来个透心凉就是,有什么好啰嗦的。”丐帮里有人开始起哄。

“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契丹人占我燕云十六州,凌虐我北方族人,正好出口恶气!”

其余人纷纷附和。

我一看气氛不对,对面要搞事情,正想叫醒沐儿,却突然眼旁黑影闪过,一条身影飞扑向张秀才。

张秀才侧身闪过,右手当胸一护,挡住了对方的踢腿,左臂却挨了一脚,往一旁踉跄了几步。等双方稍一闪开,我发现,原来这人正是沐儿,她一直在假装喝醉。

不过那边的大和尚和老酒鬼却是真的成了两条醉猫了,互相抱着正躺在地上哼哼呢!

“啊呀,这契丹蛮子怎的会些南方拳脚,真是奇怪!”那魏长老抱着手在一旁吃瓜,还不忘笑着打趣,“酸秀才,你不也是南方功夫吗,怎么,怎么你的仿佛,不大行啊!”

张秀才面有赧色,道:“在下功夫的确一般,输便是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难不成学你这老不羞背着手,说风凉话不成?”

“那老叫花倒有兴趣来试试这蛮子手段,如何?”魏长老给他言语一挤兑,竹棒一圈,当胸袭向沐儿。

沐儿面露愠色,团身避过,手指一戳,直击那老叫花面部……

顷刻之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我当然也看不懂,只是听张秀才在一边说什么“以指代剑”。

过了不一会儿,那老叫花的棍子被沐儿一掌拍落,他正想去捡时,沐儿一脚踩上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魏老头往回踉跄了几步。

“耶!”我高兴的比了个V字,却发现那群乞丐瞪着我的眼神愈加凶狠。我不知道对于习武之人,兵刃脱手是奇耻大辱,还脱口喝彩,正好引得那群叫花子这样憎恨我。

群丐中霎时闪出几条身影,喝道:“我们都来讨教讨教,你这契丹武功,是什么要紧本事!”纷纷扑向沐儿。

然而,其中一个却突然转向,竹棒指向我的脸戳过来……

我吓得哇哇大叫挡住脸,沐儿被群丐缠着无法脱身,却听见有个男子大喊一声“不可”,电光火石间,我脑门一凉,我想完了,难道是脑浆蹦出来了?

屋内发出一片惊呼,我一摸脑袋,原来没事,只是帽子被打掉了,编的辫子也散了。

“原来是女蛮子!”屋内众人议论纷纷,“那这一个也是眉清目秀,怕不是……”

沐儿白了他们一眼,立即溜到了我的身边。

“诸位,咱们山宗风盟主和贵帮杨帮主至今下落不明,此次大伙聚议,事关重大,切不可横生枝节!”原来是张秀才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

“何况……何况这两位……姑娘,并非重大人物,亦非大奸大恶,咱们总不能滥杀无辜吧!”他脸上突然一红。

“虽说道理如此,可是谁能保证她们能不坏我们大事呢?别忘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显然,丐帮那群人还是对刚才打落魏长老兵刃的事情忿忿不平。

“唉,没事的,你们这些大男人来杀吧!反正都是些不讲道理欺男霸女的黑帮混混,遇到你们和遇到劫匪一样,怪我们运气不好啰!”我看他们有些内部分歧,抓住重点故意说。

“蛮婆子,谁是劫匪!你们难道不知,我们丐帮名门正派,向来正大光明,扶危济贫吗?”

“对啊,劫富济贫,打家劫舍,然后就该欺男霸女啦!”我故意说得离谱,因为这帮人我们已经得罪了,可是看样子他们很在乎名声,越说得不堪,他们越不好意思对付我们,胡搅蛮缠这也是我们干中介必修的技能。

果然这帮叫花子气的够呛,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人,都开始“贼婆娘”、“蛮婆子”的乱骂了。

姑奶奶输人不输阵,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臭要饭的”、“臭不要脸的”、“又脏又臭死老鼠”、“流氓无赖癞头瘪三”,我越骂花样越多,越骂字数越多。反观那群叫花子,还是两个词换来换去骂。

真心心疼他们一秒,一群人单挑我这个多了1000多年骂街文化历史沉淀的奇女子,竟然最后都集体词穷了。

……

“我们暂且请两位姑娘一起进去,给大伙儿都讲明缘由,由大伙儿一起定夺,诸位以为如何?”

张秀才这番话递出了台阶,而众人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只好点头应允。

张秀才走在头里,沐儿让我跟在后面,她紧贴着我,挡住最后的那群叫花子。

不过,那群花子除了骂骂咧咧,倒也只是老老实实隔着一米多距离,跟在后面。

通往后堂的过道宽度仅能容一人通过,而且好像越走越窄,越走越暗。一路上不断的拾阶而上,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节阶梯,突然向右一转,突然一个出现洞穴,里面灯火通明,而洞中石椅,石桌,石凳等,森然罗列,坐着、歪着、靠着的正是适才那些从店门进来的一众人等……

我心头暗暗吃惊,明明就是一直爬梯子往上走,怎么反而到地窖了?难不成和《鬼吹灯》里的描写一样,这是古代某种迷魂阵?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发毛。喊打喊杀,好歹我还有沐儿保护,要是些会妖魔邪术的,那可就GG了!

偏生我这么想时,突然一个邪门的女人的笑声突然响起,吓得我一激灵。

“我的妈呀!这声音,不就是《葫芦娃》里面的蛇精吗!”我循声看去,果然有一个很像蛇精的瓜子脸女人坐在地窖的一隅……

马达!难不成我又穿越次元,这次真进到二次元了?

不过老天也真扯,二次元就不能洋气点吗?进个《龙猫》、《天空之城》什么的啊!如果不行的话,再不济也来个《巴拉巴拉小魔仙》吧!

现在这算什么,难道我要去管她要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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