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支主,两个字,李咲咲眉头轻挑,站在后边的大元,嘴角更是一抽,姓范的自求多福吧。
她的面具是银的不错,可跟普通的银面具不同,就是上面镶着几朵用铂金缠出来的棠花。
卿南堂上下都知道惹哪个银、金面都行,独独要避着那几朵棠花,那可不是支主那么简单。
李咲咲也没想到,大概是她太久没在那边露面了?一个小小的银面都敢轻看她了。
“那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今天,就是来和范支主要个人。”李咲咲抿了一口茶水,视线直直的望到对面人的脸上。
范斌雀只觉得冷意,又看着她的银面具然后挺了挺腰杆,“不知,支主对我这儿哪个人感兴趣,让您大半夜的这么大阵仗来要人。”
“虞彩姮。”
李咲咲刚从嘴里吐出越妈妈的名字,楼梯上就传来了声音,“不能给你!”
她看着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的男孩,李咲咲从进来时就注意到了楼上有人,他已经偷听了很久了。
范源直径走到父亲身旁,捏着范斌雀的衣角撒娇,“父亲,我还没玩够呢,你不能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
他范源的东西就是他的,哪容的下别人拿走,一个奴隶也一样。
范源是范斌雀的老来子,十六岁的年纪被宠的无法无天,还有暴力倾向的特殊癖好。
儿子都这么求他了,范斌雀也没打算把人送出手,大家平起平坐,谁又怕谁?
“你看虞彩姮照顾犬子实在是有感情了,支主也不好强人所难是吧?”
李咲咲眉头微皱,显然她的耐心已经坐在这里耗尽了。
“这么说,这个人范支主是不给了?”
范斌雀还是笑着,应:“是。”
“好,范支主,能做大生意,能住这么大的庄园,玩这么花的游戏,想来也是卿南堂给的便利吧。”李咲咲也笑了,她把背靠上沙发。
“那自然,大家都是吃一口锅的饭,支主你何必明知顾问,来为难我呢是吧?”范斌雀以为李咲咲单纯的想靠着他们同堂的关系,让他给个方便。
没想到女人后一句把他定在原地。
“把人带回执法堂。”一声令下范斌雀和范源被绑的结实,连嘴也被堵上抹布。
这个人李咲咲是不打算留了,靠着卿南堂在c国作威作福,坏他们名声吗,这不是?还玩到她头上了,找死。
李咲咲从管事那拿到了佣人名单,一共53人,走进南墙后院,她看见了趴在那儿的男人,浑身是伤,想来刚刚在墙外听到求饶的人就是他了。
院子只有几个草垛,还坐着几个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口,操,姓范的是多能玩,明摆的把人当畜牲。
“把人都送医院。”
“是。”三元颔首。
虞彩姮早听到了动静已经醒了,坐在角落里,李咲咲走上前去,蹲在她面前,观察了一会确保她没受伤。
“阿姨,能自己回家?”李咲咲压低嗓音,问道,这个女人是她同桌的妈妈,也是慈祥,热情为她做午餐的人,李咲咲不能看着她这样受辱。
虞彩姮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只能在面前这个女孩的气场下僵硬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