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神职,即一方之神灵。
……——……——
“道长要往何处去?”
“去抓几个神。”
“哦?”
“哈哈,山神和土地神嘛。“
“我观道长修为超我许多,要他们何用?”法海问。
赵清哲说:“修为高有什么用,无控土法门。”
“你要兴土木,这可挡不住元兵。”
“不,我要搬山。”
“你会搬山之术,那寻山、土地此等小神有何用?”
“我只会搬,而他们会控。“
法海不再说话,而是掏出一本佛经,边走边看。
赵清哲自然不会管他,他自化作一道金光飞行,法海紧随其后,站立于一条金龙之上,想来是神通所化。
砰!
落地之时,赵清哲未惊起一叶,法海引得草低俯、鸟高飞、兽乱走。
这里刚好是绿水青山,瀑布流泉,有一懵懂鱼妖好奇跃上树,用鱼鳍抓住树枝,眨着眼睛看二人。
“好单纯的鱼妖。”
法海周身散着金光:“他日定是一方妖孽!”
“如何以未来断现在。”
“此时因,彼时果,若他乱人间,罪恶谁来担?”
“哈哈…”赵清哲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说:“佛曰:众生平等,是否?”
法海顿了顿,说:“是。“
“何以平等?勿妄下杀手也。”
法海皱眉,赵清哲运用神通唤出了土地,然后对他说:“土地,我问你,青城周边加上丘陵地带有几个土地?”
土地战战兢兢:“与青城接壤者,三;丘陵地带有七。”
“你等神力皆出于神职令?”
“是。”
“每一寸土地都有神职令?”
“每寸土地都有神力,五百里之土可汇聚神职令。”
“土地越多,神力越大,你等越强。”
“对。”
“倘若我把这十个土地杀了九个,余下一个能否掌控所有?”
“…炼、炼化神职令需要时间,时间……”
“可有速成之法?“赵清哲手中举起一个淡蓝色小山,散发着重重的威压。
“这……”
“说!说了,我就让你做那个‘1’。”
“是!”
法海在后面说:“我以为你是个慈悲之人!”
“我是个善良之人,但不迂腐,最重要的是我的善良是分事和人的。”
“哈哈…”
“笑个球。”
“有趣。”
“那这个更有趣。”
赵清哲也笑了,然后他把手中的小山向法海扔了过去。
“大威天龙!”
“韦陀掌!”
“哈哈……”
……———……——……
青城内,中央擂台上,城隍和他手下的一众鬼兵站在那里。
由于往日里,城隍多次帮助大家,所以居民未有恐惧,而有疑惑,因此有一个背着旗帜的武者跳出来问:“不知城隍为何召集我等?”
城隍踢了一下脚下的公鸡,他立刻站起来扯着嗓子喊:“蒙古兵已经灭亡宋朝,此时正朝着四方围剿宋兵,正有一支分队朝着青城而来,我们必须早做准备。”
背着旗帜的第一武者问:“关于蒙古一事,我等也有所耳闻,近日来常常商议,始终未有解决之法。”
“与城隍合作也可,只是这蒙古兵如何抵挡呢?”
“是啊是啊…我等完全无能为力啊。”
“啥?!宋朝灭亡了!!!”
“必须决一死战!!”
……
此时,天边有金光划过,落地后赵清哲现身。后有法海乘金龙降下。
赵清哲问过城隍后,说:“关于蒙古兵,我有退敌之策!”
“什么??”
“你是……”
“我知道,他是昨天打败第一武者大人的仙师!我们有救……”
“仙师!!!”
“仙师救我…”
“仙师有何良策?”
赵清哲说:“青城之东、西、北三面是无边森林、宽阔西湖和巍峨山川,所以蒙古兵只能从南边丘陵地带进入。”
“我们可以在这里设伏。”
“如何设伏?”
“挖一个大坑,引西湖水,淹了他们。”
“这…能行吗?”
“试一试喽。”赵清哲摆摆手。
法海看着他的样子心想:“不会这么简单吧。”
……
于是抵御蒙古兵一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城内,有鬼兵张贴告示,武者集体训练,普通人则有些不知所措。
“哇咔,燕鸿,仙师真的这么强吗?”
“我连他一击都接不下,你说呢。”
屋顶上,第一武者与朋友交谈。
“不过…倘若我的法器晋级,也许还有一拼之力。”燕鸿握了握拳,举起他的家传旗帜。
“哇,你这个破旗子居然进化到这个样子了,羡慕。”
“哈哈,改天哥们也帮你找一个好旗子?”
“别别,我更喜欢用刀。”
“刀?哪有我的虎煞旗霸气。”
……
城隍庙在青城的东部,此时三人交谈:
“城隍可知蒙古兵的数量?”
“不多,两千,而且不是骑兵。”
“那…就让我一人冲杀一阵即可。”
“有军阵在,他们可以压制我们的法力,并且提升主将的实力。”
“且,纵使我只有地仙修为,也不是这等邪魔能伤的!”
赵清哲说:“我看还是小心为妙,不如…见面时先扔一座山吧。”
“扔山?”
城隍惊讶于实力,法海疑惑。
赵清哲则说:“就当是打招呼了。”
“咳咳,我们不会真的就只是挖一个坑,然后灌水……”
……——……
傍晚了,天边的夕阳很美,赵清哲躺在树枝上,看着西湖的落日,那无边的绯红,醉了仙人意。
夕阳渐渐落下,月兔未东升,星星大放光芒,就在此时,赵清哲起身跳下树。
然后踢了一脚树下睡觉的公鸡说:“让你看夕阳,真是对牛弹琴,走了,回城。”
……
住酒店也挺舒服,但赵清哲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他向城隍打听了:
“城里有道观吗?”
“有一个废弃的道观,在城北。”
“哦。”
这里两枝桑树枝繁叶茂,三只蜘蛛开网捕食,四个野狗占了房屋,呜呼,连乞丐都嫌弃它。
“老大,这里是?”
“看不出来吗?废弃的道观。”
“我是说,今晚我们住哪里?”
“当然不是这个道观,它是我们以后的住处。”赵清哲也觉得道观太破,所以就破费吧。
“哦~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