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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客栈的后院,静悄悄。

这,是一个难得午后。

没有风,没有雨。

日头,好似也热烈的带着温柔,恰到好处。

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有点冷。

但七七又裹了多一件衣裳,坐在西厢的门前,支颐凝眸,怔怔的,似有所思。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他未归。

她也不恨。

她不恨,又似带怨。

院子的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人,不怀好意的走来,笑道。

“你再怎么等,他也不会来了。”

七七抬头看了一眼,道。

“你知道我在等谁?”

那人道。

“知道。”

七七道。

“你知道我是谁?”

那人还道。

“知道。”

七七道。

“你好似什么都知道。”

那人道。

“我什么都知道。”

七七道。

“那么,你知道我等的人在哪里?”

那人道。

“知道。”

七七问道。

“他在哪里?”

那人摇头道。

“不能说。”

七七道。

“为何不能说?”

那人道。

“因为,我害怕有人捷足先登。”

七七一奇,道。

“难道,最近有很多人找他么?”

那人道。

“有很多。”

七七道。

“找他作甚么?”

那人道。

“送死!”

七七更奇,道。

“这世上,会有人去送死么?”

那人很有把握的答道。

“有。”

七七道。

“可是,你也要去找他。”

那人道。

“要去。”

七七道。

“那么,你也是去送死?”

那人道。

“不是。”

七七道。

“如何不是?”

那人道。

“因为,在去找他之前,我先来找你了。”

七七道。

“那又怎样?”

那人道。

“有你和我一起去,我至少有三分把握。”

三分?

七七想笑,却没有笑,因为,那人一点都不似在说笑,然后,七七道。

“有三分把握,你也敢去找他?”

那人道。

“很多人去找他的时候,根本就是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七七道。

“可惜,他们不知。”

那人道。

“他们不知。”

七七道。

“但是你知。”

那人道。

“我知。”

七七道。

“所以,你先来找我。”

那人点头。

七七道。

“可是,我难道一定要跟你走?”

那人道。

“一定要。”

七七道。

“为何?”

那人道。

“因为,你打不赢我。”

七七一怔,又笑,笑道。

“可是,我还是要试一试。”

然后,七七出手,扬手打出三根金针。

那人身不动,脸不慌,但衣袖一卷,便将七七的金针没入袖中。

七七一怔。

那人不动声色,不见喜怒,道。

“你已经试过了。”

七七笑道。

“试过了。”

那人道。

“你的金针虽然不错,但还不及花不语的三成。”

七七道。

“你跟花不语也交过手?”

那人不答。

时候,已经不早了。

那人又道。

“我们该走了。”

七七道。

“我难道不该知道那些人为何去找他送死么?”

那人一愣,幽幽道。

“因为,无缺刀在他手上。”

七七诧然,道。

“你怎知道?”

那人道。

“这本来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七七道。

“谁说的?”

那人道。

“乞丐。”

遍布天下的乞丐,本来就是传递消息最快的一群人。

七七默然无语。

那人道。

“据我所知,最近三日,已经有不下五拨人去找过他了。”

七七矍然失容,道。

“难道,他们都死了?”

那人道。

“想必是。”

七七不语。

夕阳,西下。

晚风,渐凉。

清水河畔,古亭幽幽。

风之涯在喝酒。

花不语也在喝酒。

同样的一壶酒,在不同的人喝来,总是会有不同的滋味。

酒罢。

花不语道。

“如此一把好刀,当真可惜了。”

风之涯道。

“有什么好可惜的?”

花不语笑道。

“落在吴三公子这样的人手上,你难道不觉得可惜?”

风之涯道。

“这把好刀,究竟最后落在谁的手上,如今还是难说得很。”

花不语道。

“如何难说?”

风之涯道。

“想要这一把好刀的,可不止他一人。”

花不语道。

“的确不止。”

风之涯道。

“无论这把刀在谁的手上,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花不语点头,点头又笑,道。

“可是,如今这把刀在你的手上。”

所以,风之涯现在是不是危险得很?

风之涯道。

“为它,连日以来,已经伤过不少人了。”

花不语道。

“伤了二十一人。”

风之涯淡然一笑,道。

“你记得?”

花不语道。

“我记得。”

风之涯道。

“也许,下一个为它而伤的人,会是我们自己。”

花不语点头,道。

“不知那吴三公子何时来取刀。”

风之涯道。

“他绝不会亲自来。”

花不语道。

“他不会。”

风之涯悠悠道。

“也许,他也从来都未想过要这样一把好刀。”

这样一把好刀,谁不想要?

花不语道。

“他若不想要这样一把好刀,为何又要让你去夺?”

风之涯道。

“也许,要我去夺刀的人,并不是他。”

花不语凛然一惊。

风之涯接着道。

“一个人,若是明知自己绝无把握稳拿好刀,又岂会让人去替他争夺,难道,他不怕这是为他人作了嫁衣么?”

花不语点头。

“也许,他就是为他人作的嫁衣。”

那么,这个‘他人’是谁?

他人,又来。

几个汉子气势汹汹的冲来,将两人围住。

一个汉子道。

“把刀交出。”

一个汉子道。

“绕你们不死。”

花不语淡淡道。

“看来,这下一个为它而伤的人,不会是你我。”

风之涯也淡淡道。

“看来,你很有把握。”

花不语瞥了几个汉子一眼,又不屑一顾,道。

“若是对付这几个人,花不语都没有把握的话,那么,他还凭什么闯荡江湖?”

花不语凭的是什么闯荡江湖?

几个汉子本来还不知,但是,他们很快就知道了,他们虽然还没有出手,但他们也不会再出手了。

因为,花不语已经出手了,锐不可当。

七枚金针,打在了五个人的身上,其中有两个人倒地不起,要人架走。

人走。

古亭,一下子又安静冷清了许多。

风之涯道。

“好似他们这样的人,还会有很多。”

花不语点头道。

“有很多。”

风之涯笑道。

“可是,花不语的金针已经不多了。”

花不语一笑,道。

“是不多了。”

“那么,在下是不是来得正好?”

那人,穿着一流青衣,那人,带着一脸孤傲,那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七七,一见风之涯和花不语,不知是喜是悲。

花不语看着那人,道。

“阁下是不是来得正好,那就要看阁下是来作甚么的了?”

那人冷笑,道。

“这个时候来找你们的人,你以为他是来做什么的?”

花不语道。

“你也是来夺刀的?”

那人道。

“不错。”

花不语道。

“可惜,你是一个人来。”

那人道。

“两个。”

花不语看了一眼那人身后的七七,道。

“她也是你的人?”

那人道。

“她不是,可是,她在我手上。”

花不语道。

“她在你手上,比她是你的人还要管用。”

那人道。

“不错。”

花不语道。

“那不知你要怎样用她?”

那人道。

“一手交刀,一手放人。”

花不语点头,道。

“这看上去很合理。”

那人道。

“这本来就很合理。”

花不语道。

“所以,我们也应该答应。”

那人道。

“你们没有理由拒绝。”

然后,风之涯把刀抛给了那人。

那人,也让七七走了过去。

花不语望着七七,笑道。

“看来,你的金针,学不怎样。”

七七一奇,瞪了花不语一眼,道。

“你的金针用来对付他,本来就没什么用。”

花不语道。

“有没有用,你总要见过才知道?”

七七不答。

那人,喜极而惊,抬眼望着花不语的时候,凝神屏息,一动不动,好似生怕他一动,花不语便要出手。

他不动,但花不语也出手。

他出手,金针飞刺。

那人,还是大袖一卷。

‘噗’的一声轻响,金针没入,又是‘嗤’的一声脆响,金针直穿衣袖,打入那人的肩头。

那人肩头一痛,伸手捂住,退开两步。

连刀,他好似也不要。

好刀落地。

他也不觉惋惜。

花不语叹息道。

“连刀都拿不稳的人,就算把刀给你了,又有何用?”

那人,不语,怒目而视。

忽然,远处一个女子道。

“他拿不稳,那是他没有本事。”

话音未落,一根长藤打来,将好刀卷起,抽了回去。

刀,落在那人手里,那人,一脸笑意,满眼得意,好似,她就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如夫人的本事,比起她在江湖上的名声,似乎还要大一些。她手中的白蟒鞭,比起江湖上的传闻,也还要厉害一些。

“你就是那个有本事的人?”

花不语望着如夫人,笑着问道。

如夫人道。

“我就是。”

花不语道。

“如今刀在你手,你想怎么办?”

如夫人一愣,好似,她从未想过,要这一把好刀作甚么?称霸武林?她有没有这个本事?高价卖了?她是不是一个爱钱的人?

那么,她还能拿这一把好刀怎么办?

呆呆一阵,如夫人摇头。

花不语又道。

“既然夫人都不知道要这一把好刀作甚么,不如就送回来罢。”

送回去,她舍得么?

如夫人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好刀:也许,这把好刀来得容易,但它毕竟是一把好刀,又岂能轻易舍却?

然后,如夫人又似乎抓紧了一些,好似怕人夺走。

花不语一笑,一笑之间,身旁人影一闪,风之涯已经闪身出了古亭。

如夫人眼前一晃。

风之涯已经站到了她身前。

她惊怕。

这个人,这个时候本该在古亭里喝着酒。

这个人,在古亭里喝着酒的时候本该想着事。

可是,这个人眨眼之间,便已欺身到前。

然后,如夫人身子一飘,疾退丈许,双目紧凝,仍是紧紧盯着风之涯。

风之涯不动。

眨眼间,两人相隔丈许。

如夫人好似心中一宽,脸露笑意。

可是,她一笑之间,风之涯身影一动,又欺到身前。

她又怕,怕得目瞪口呆,怕要命,然后,为了要命,她也连刀都不要了,抛下刀,呆若失魂一般,退了几步。

刀,还是好刀。

好刀,还是放在石桌上。

等人来夺。

人,也很快就来,匆匆赶来。

虽然只有两人,但这两人,无疑是很有本事的两人,这一点,就连风之涯和花不语也不得不承认。

了嗔和尚,有没有本事?

青云道人,有没有本事?

若是这两人一齐出手,夺刀有没有把握?

这两人,很有把握,他们虽然还站在古亭外,但是,他们如刀似剑的目光,无疑已经看见了古亭里的好刀。

然后,了嗔和尚道。

“这是一把好刀。”

花不语点头,道。

“这是一把好刀。”

了嗔和尚看着花不语,道。

“你是一个好人。”

花不语一笑,道。

“我是一个好人。”

了嗔和尚道。

“那么,你这个好人,肯不肯献出这把好刀?”

花不语摇头。

了嗔和尚脸色一沉,道。

“你知不知道,在和尚看来,好人要变成死人,也是容易的很。”

花不语道。

“我知道。”

了嗔和尚道。

“既然知道,难道你不怕?”

花不语道。

“怕。”

了嗔和尚得意一笑。

花不语又接着道。

“可是,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谁让,好刀就在他手上。

谁让,他绝不会拱手相让。

了嗔和尚脸色一变,杀气凛然。

身旁,青云道人长剑一挺,已然出手。他的剑,刺向了风之涯。

然后,了嗔和尚挥掌一拍,他的掌,打向了花不语。

两人攻入亭中,身影翻滚。

风之涯还了一掌,花不语刺出一针。

青云道人身子一闪,翻出亭外。

了嗔和尚僧袖一甩,转身跃出。

两人凝神瞩目,凛然不动。

青云道人的剑,没有伤到风之涯。

了嗔和尚的掌,没有劈到花不语。

这两人还是好好的坐在亭中。

可是,青云道人的剑,好似已经快得无与伦比了;了嗔和尚的掌力,也已经浑厚无比了。

若是他们都夺不了刀,那么,还有谁可以?

亭外,站着的人,一动不动。

亭里,坐着的人,处之夷然。

花不语又举杯叹道。

“坐着喝酒,一定比站着喝风舒服。”

风之涯道。

“若是等久了,一定是站着的人也想坐着,喝风的人也想喝酒。”

花不语道。

“可惜,这里已经没有再多一杯酒了。”

风之涯道。

“这里也不能再多坐一个人了。”

一旁,七七坐了下来,笑道。

“若是女人,就算再多坐两个,你们也一定不会嫌多。”

花不语笑笑。

风之涯也笑笑。

亭外。

青云道人不笑。

了嗔和尚不笑。

然后,青云道人开口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

了嗔和尚道。

“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

青云道人道。

“那么,我们该作何打算?”

了嗔和尚道。

“要么出手,要么走人?”

青云道人道。

“我们还能不能出手?”

了嗔和尚道,。

“你怕不怕死?”

青云道人一阵不答。

亭外,又是一阵悄静。

两人,没有走,也没有动手,若是知道他们方才攻入亭里时,风之涯的那一掌差一点便劈中了青云道人的胸口,花不语的那一针,差一点就刺穿了了嗔和尚的右掌,就会明白他们为何不再动手了。

夜,渐黑,朦朦胧胧。

朦胧中,有人一声冷笑。

“怕死就不要来夺刀。”

然后,一条黑影窜出,倏然掠过,窜入亭中。

他,是个不怕死的人?

所以,他来夺刀?

刀,还在桌上。

那人伸手来取。

然后,刀,在他手上。

可是,他却走不了了。‘嗤’的一针,‘噗’的一掌,摔在一边,瘫倚在石栏边,动弹不得,他虽然抱着刀,但他自然一点也不欢喜。

无论是谁,若是吃了花不语一针,中了风之涯一掌,大概都不会欢喜了。

花不语看着那人,道。

“你不怕死?”

那人不答,心生恐慌,眼神畏惧。

亭外。

青云道人冷笑道。

“人家只不过嘴上说说而已,两位竟然当真了。这世上,难道真有不怕死之人?”

花不语转头看着青云道人,道。

“那么,两位来夺刀,也是‘说说而已’的么?”

青云道人不答。

了嗔和尚道。

“不是。”

花不语道。

“那么,这世上就真是有不怕死的人了。”

了嗔和尚不答,和青云道人相视一眼。

他们,怕不怕死?

亭里,风之涯忽然站了起来。

他是要动手了么?

青云道人和了嗔和尚凝神以待。

可是,风之涯没有动手,整了整衣衫,俯身拿起无缺刀,转身就走。

他要走了。

青云道人和了嗔和尚却不敢出手阻拦。

夜风凛凛。

亭里的酒,已经喝完。

亭里的人,已经走远。

亭外的人,惘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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