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末年,君主昏庸无道,纷争四起,诸侯群起,经百余年混战。终以北魏,南齐,东夷三国为首,各小国纷纷依附三国,自此,天下太平。
南齐景帝十九年,与东夷一战,大捷。
南齐班师回朝入京时,羲和正坐在酒楼里边嗑瓜子边听说书先生讲述此次大战中南齐大军是如何神勇大胜东夷。
“公主你瞧,军队进京了。”素罗指着大街上游行的队伍说道,“白公子就在那前头呢。”
羲和偏头一瞧,果真在队伍前不远见着了白越,挑了挑眉,平日里总一身白衣,现如今才发现原来他穿黑衣服也是一样风神俊朗的嘛。
“你看方才那些人,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羲和手撑着桌子,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向素罗吐槽正往白越身上丢荷包香囊的人,“真是……不要脸!”
素罗捂嘴轻笑出声,“白公子此次大战,功劳不菲,长得也好看,丢手绢香囊算什么。”
“她们知道什么啊,不过是瞧着越哥哥长得好看罢了,肤浅,哼!”羲和瘪瘪嘴。
“那你喜欢吗?”门外一个男声传来。
“谁在外头!”素罗往门口走去打开了门,就见白越站在门外。
羲和一见,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白越来到桌前,“越哥哥!你不是在游城吗?怎么来这了?”
白越顺着羲和,从善如流的坐下,“游城无趣得很,方才瞧见你在此处,便趁无人注意偷偷出来了。”
“什么游城无趣,我看你就是许久未见,想我了吧。”羲和双手撑着桌子,朝白越挑眉笑道。
白越喝了抿了口茶,“那你呢,可有想我?”
“想啊,日日都想,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不,你一回京我就来接你了吗?”羲和手托着脸,朝白越调笑道,“你这次立了不小的功劳,爹爹一定会好好奖赏你的,而且……爹爹过不久就会为我们赐婚的。”
白越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义正言辞道:“说什么呢,姑娘家的,也不知害臊。”
“在你面前......自然是不同的。”羲和低下头,从袖中拿出一个绣着青竹的香囊,“呐,给你的,庆祝你大胜归来。”
白越怔了怔:“你......这是......“
羲和被白越瞧得越发不好意思了,“我第一次做,你别嫌弃,里头的香是我自己调的,你平日总是待在书房,这个最能清心安神了......”
白越突然就笑了,“我很欢喜,小和。”
羲和觉得自己一定是脸红了,低头不敢看他:“那个......我最近出不了宫了,你也知道......魏国使臣要来了,爹爹让我安分些待在宫里。”
“嗯。”
“那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宫了。”羲和说道。忙带着素罗走出茶楼,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架势。
白越将羲和送的香囊拿在手中把玩一会,嗯......绣工一般,不过针脚细密,足见用心。
想到羲和拿起针为他绣香囊的模样,不禁失笑。
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把香囊系了上去:“嗯,好看。”
半个月后,魏国使臣进京,景帝在宁清宫设宴款待。
“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众卿免礼,平身。”景帝坐下,说道。
“谢陛下。”
接着便是魏国使臣上前拜见,“外臣给齐国皇帝陛下请安。”
“好,就坐吧。”景帝大手一挥,“开始吧。”
说罢,舞姬们鱼贯而入,开始跳舞。景帝与魏国使臣客套的聊天,大臣们推杯换盏,聊起时政。面上看来一派祥和,也没意思得紧。
宴会过半,羲和瞧着白越位置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没有人了,真是,溜的真快,羲和也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带着素罗溜出了宁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