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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霓虹深处

他自己一直都知道,章立如,只是一场烟花的妖媚,他也并没有打算再多逗留。

烟花的妖媚

王本胜是一个有着成熟魅力的高个子的男人,虽然他长相一般,但这并不影响女人们对他的喜爱和簇拥。

他喜欢在无事的下午去接章立如出来逛街,逛完街,就去宾馆做爱,这是他们的模式。除此之外,他拒绝多任何一项消遣和安排。

那天章立如穿了一件紫色仿麻外套,领口和袖口处有一圈白色细细的软毛,腰身收得极妥帖紧致,下身穿了一条深紫色的直筒紧身牛仔裤。这样的搭配让她的身材略显葫芦形,并且前凸后翘得恰到好处。

街上有几个男人悄悄地多看了几眼。

王本胜说:“宝贝,你今天真是漂亮,简直风情万种。”

章立如便极其妖媚地对着他笑了一笑。

她走路的姿势也妖媚得不得了。蓬松的酒红色卷发四散地披下来,落在背上、肩上、胸前,以及脖子里。脖子里,还有雪白的肌肤和突起的锁骨。

这天生就是个用来做爱的女人!王本胜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

他并不拒绝那些偷偷往这边望的男人,相反,他朝他们得意地笑着,心说:看吧看吧,你们都他妈的尽情地看个够,看破眼珠子也轮不到你们一根头发呢!她再光鲜,再妖媚,待会儿脱干净了躺在床上还不是我一个人的。

章立如最后已经选中一款Fanny的薄衫,这个时节穿正适宜。

她站在那些漂亮的时装面前,好像她天生就应该与这些昂贵的时装相配。她是优雅的,她是高贵的,她是漂亮的,她是性感的。这些,够不够赢得一场爱情?

她站在那里妖媚地朝他笑着,叫他过去付钱,声音纤柔宛转。他就回了她笑,好像还微微地哼了一口气出来,又好像是没有,总之他掏出钱包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

等他们相拥着走出来时,外面早已上了华灯。广州的夜晚,只剩下满眼缤纷的霓虹。

章立如心里一遍遍想着心事。她撒娇说想先吃点东西,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她也怏怏地不再说话,满眼满心的苦楚和酸涩。她知道,她想试图打破他这种模式,却不管怎样做都只是徒劳,从来都只是她爱他。他不爱她,在她身上他只要炫耀和欲望,所以他从来都只是带她逛街,然后去宾馆做爱。做完爱,便又是完全的漠然。

他说:“广州是个欲望的城市。我只是,贪恋烟花的妖媚。”

枯萎的爱

范绪绪回到家里,见他还没回来,转身放下东西,提菜进了厨房。

范绪绪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眉眼娇小可人,无业在家,偶尔给一些网站和杂志写点文章。每次跟本胜出去见他同事或朋友,他总介绍说:“我老婆范绪绪,作家,整天坐在家中的意思。”

而且每次介绍完,他总爽朗地大笑:“哈哈哈哈。”

她正在清洗前一顿留下的碗筷的时候,响起了熟悉的铃声,于是扔下碗碟跑去开门。

两人分别了一天,一见面便喊一声“亲爱的”,然后抱在一起一阵亲热。

“亲爱的,今天没买到那种尖尖的褐绿色的青椒哦。”范绪绪说。

王本胜面容疲倦地说,“没事的,老婆做的我都喜欢。”

范绪绪便甜甜美美地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突然她看着满脸幸福笑容的王本胜,眼神暗了下去。她别过脸去,他没看到她的神情。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可是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在他的衣领处发现细小柔软的酒红色卷发。九年真的有那么长吗,长到曾经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的两个人,终于也厌倦。

她说:“最近有点头晕,做什么都没心情,昏昏沉沉的。”

他说:“等我有空什么时候陪你去看看医生。”

范绪绪的身体多年前就一直不好,抵抗力差,常常生病,还患有习惯性头晕头痛。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但是他爱怜她,不愿她太过辛苦,不让她出去工作。而她,亦厌恶这世间的嘈杂,社会的险恶,人际的恶俗,所以当初毅然放弃优渥的工作,赋闲在家做了他的煮饭婆。他便很欢喜地说:“哎哟哎哟,那以后你要给我煮饭,给我洗衣服,我要把你变成我的黄脸婆,嘿嘿。”

范绪绪便不依了,说:“你就这么狠心,舍得让你老婆褪去娇容,活生生变那么丑?”

他得意洋洋地说:“哈哈,那样就没有男人跟我抢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范绪绪了。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只跟我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

范绪绪就欢欢喜喜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煮饭婆。

曾经那么棱角锋利的范绪绪,也抛了美女身份,抛了多年来梦梦念念的关于白马的幻想,抛了事业和未来,交付了全部,安安妥妥地做了人家的黄脸婆。

所以说,爱情,是女人的致命毒。独身时的娇容与练爽,简约与天真,全全埋葬,就此与旧夕告别。做了人家的小妇人,今生一眼望尽,没了张扬,也不再肆意狂妄,乖乖地如那细水流长。咸淡尽在抬眉回眸间,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终凝成祈了万年千年的果与缘。淡笑从容过,再没了他梦更添。

那时他在这个城市还没有稳定的工作,钱自然是处处都不够用,范绪绪便常常偷偷地向家里要。他们住的是这个城市最脏乱的民工街,贫民区。他们有时嫌煤气太贵,便常常蹲在路边吃最便宜的快餐。

他也还不大会说甜言蜜语,但一说范绪绪就会很富足地快乐着。每天晚上睡觉时蹭着他温暖厚实的胸膛,范绪绪会觉得安全无比,觉得自己的信仰和全部托付就在这里。

那时他们都是幸福的。

他看着本来不会做饭的范绪绪在厨房的油烟里忙乎着他的一日三餐,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个女人打点,便已是世间最最真切巨大的幸福和满足。

他对她说:“你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一定要努力赚很多很多的钱,好好地爱你,好好地娶你,好好地养你。等把你的身体养好,我就辞了工作陪你一路去流浪,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就找一个最美的地方,安置我们的家。”

那时,他22岁,她也才20岁。

九年过去,范绪绪才明白,有的东西,注定只是过往。所谓过往,就是听的时候要一个劲地笑。让人感到甜蜜而去犯傻的东西,它没有形状,不可复制,不可打包,不可存放。

她突然抬头对正吃饭吃得怏怏无声息的王本胜说:“我想回趟重庆。”

他就说:“现在这么忙。”

她望了一下他低着吃饭的头,她总觉得他低着头的时候眼神是闪烁不定的。她突然咯咯地笑出声来,然后很大声地唱:

那些花儿一样的回忆啊

它们已经远去了吗

我们也许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些美好的回忆啊

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啊

应该都已远去了吧

唱了几句,回头看见花瓶里那些貌合神离的玫瑰花瓣好似要扑簌簌掉下来。她再定睛一看,又说:“早都已经枯萎了的,怎么一直没换。”

晚餐与玫瑰

当章立如再打他手机时,他有些不耐烦,章立如就委屈地说:“本胜,你都有半个多月没找我了,我想你。”

王本胜淡然地说:“你以后不要烦我了,两情相悦的事,不过如此,情分到了头,就该散。我也自认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当初说好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说完这句,竟是决绝地关了手机。

章立如便愤恨地跺脚,对文文絮絮道:“那个范绪绪到底有什么了不起,都老成了一个黄脸婆。好好儿一个王本胜,竟着了她的道儿,竟真给她修成了正果!她范绪绪何德何能!”

其实范绪绪一点也还不老,她才29岁,上好的青春还有大把呢,打扮一下站出去,还是有男人追的。有一次,章立如冒着被王本胜抛弃的危险偷偷等在他们家门口,终于看到过一次范绪绪。因为对范绪绪,她心里总有着很强硬的优越感,所以忍不住想要印证。而事实上证明了这是一次很愚蠢的行为,她不但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印证,反而让自己先前满满的自信和优越感白白失了七分。

范绪绪不但不老,不臃肿,不恶俗,还特有一种女人的韵味,并又不乏年轻女子的俏皮。她的头发有一点乱,衣着好像很随便,有黑眼圈,表情似乎慵懒。但是这些都不影响她看起来是个美丽的女子,而且是带着一点灵性的美丽女子。

文文说:“这样的女人,很难对付的。”

章立如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望着这华丽的家,这是王本胜买了送给她的。他买了送她,但他却从来不留宿,也不关心。最初的时候章立如拿了钥匙就急急地四处托人买家具,忙装修,见面的时候就兴奋地跟他絮絮地说,但他却从来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己的样子。如此几番,章立如不能不伤心。

他对她物质上很好,但从来不肯满足她哪怕一点点的关于安全感的需求。他给她买时装,给她买房子,甚至是直接给她钱。这些一开始都让章立如很满足,完全符合她大学时对爱情的所有梦想。但久了章立如就发现,他虽然舍得对她花钱,但从来不跟她讨论穿哪件衣服更好看,不来关心买给她的房子变成了什么样子,更是从来不会留下来陪她度过漫漫长夜,哪怕只一晚,甚至,连一顿晚餐都从来不曾陪她吃。

他们的固定模式就是逛街,然后做爱。

章立如似乎是突然间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不曾爱她,他只不过是做了所有成功男人都常常会做的事情。当初他说喜欢她需要她,但要她别干涉和影响到他的生活,各取所需。章立如真正地笑自己傻,当时她以为他是爱她才这么做,她以为他是在用物质交换她的爱情,竟然以为他爱她,没想到是她自己失去规则地假戏真做了。

章立如对文文讲述这些的时候,文文慢慢地变得有点不耐烦了。文文说:“章立如,你要是爱,就要趁快。范绪绪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就输掉的。”

章立如回过头狠狠地看了文文一眼:“我要趁快?难道这个道理我还不明白。我爱他,关于这一点是我不够坚定不够坦白,还是我还不够努力?可是,有什么办法?”

文文突然有了怒容,她站起来,轻蔑地看着章立如,冷哼了一声,说:“章立如,你别这么没出息了。你才24岁,才刚刚大学毕业,有身份有青春,你不要做这么一副怨妇相好不好,我看着都替你难受。”

章立如怏怏地看着文文,神情突然变得疲倦:“亲爱的,我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是这么累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遇到过。我累得要死,毫无办法。我的爱只能随他安排。他不送我玫瑰,我就只好假装不喜欢;他不陪我吃晚餐,我就假装不需要人陪。我的爱由不了我自己,得由着他的心情啊。亲爱的,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明白男人的爱,可是我如此强烈地爱着他,所以,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只能够,请求他爱我,施舍我晚餐与玫瑰。”

青春凋零

范绪绪两个月前就说要回重庆了,都两个月了,今天终于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真要带的,还不是为了延一延时间。不管是多么决绝坚毅的女人,在对待爱情的时候总会把心放软一点,再软一点。不是心软,是不舍。舍不下曾经那么坚实可靠的温暖,曾经放弃一切去依赖的爱情,曾经说要舍弃一切来保护自己的男人。

曾经,是那么伤心动肺地爱过一场,认定他就是这辈子的信念和归宿;曾经,那么真实的一刻不停地幸福过啊!

范绪绪一整天没有说话,王本胜也不知道要怎么留她,但是他真的不想她走。

他知道肯定是范绪绪知道了什么,或者是什么都知道了。他知道他有的事情做错了。他还是爱着她的,虽然他自己也很难理解现在这种爱,但那些不舍、焦急、后悔,都是真的。

她曾跟着他吃了那么多年苦,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过他信念和温暖,让他明白男人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给心爱的女人一个许诺,或者,一个家。有太多的事情,别人没有赶上,偏偏就是她赶上了,因为,她就是那个人,一直都是。只是她被他找到得太轻易,太早了,反而在多年后让他乱了手脚,生了变故。不过他自己一直都知道,章立如,只是一场烟花的妖媚,他也并没有打算再多逗留。

王本胜只得真切地说:“范绪绪,我还是爱你的。”

“嗯,”范绪绪说,“我知道的。”

然后就再也无话。三年前才搬进来的这宽敞明亮房子里,空荡荡只剩下些许油烟的气味。

王本胜说:“范绪绪,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样,先把女人置之死地,再来说其实我还是爱你,其实我舍不得。

范绪绪没有说话。他就又巴巴地问了一句:“好不好,好不好?”

范绪绪就说:“那好。”

范绪绪说的“那好”,多么意向明确的一句话,这么的意向明确,真的有说过吗?真的说过。那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她没有告诉他,就在昨天,有两个女人来找她。

一个有着范绪绪所熟悉的酒红色卷发,一个是没有染过的短发。两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妖媚,一样的眼神殷殷,言语切切。

那个酒红色卷发对范绪绪说:“你好,范绪绪,我不想打扰你的,可是我有了王本胜的孩子。”

范绪绪说:“哦,可是这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找找王本胜去。”

那个酒红色卷发又说:“范绪绪,我叫章立如,我真的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可是,不管王本胜到底爱着谁,我都这样了,你看怎么办吧。”

范绪绪说:“哦,可是这真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找找王本胜去。”

那个没有染过的短头发就说:“哦,你男人把我们搞成这样,他躲着不露面,然后把我们当球双脚踢啊。”

章立如又说:“范绪绪,我很爱他。”

范绪绪看了章立如一眼,章立如忙递过来一张纸,又说:“范绪绪,你看,这是化验单,都已经快两个月了。”

范绪绪不说话了,也没接那张化验单,然后她“哐”地一声关了门。

那两个女人当然不肯走,三番两次地敲着门。范绪绪很烦,她不是圣人,就砸了很多东西,还哭了一会儿。外面听着这个动静,也就噤了声。

章立如带着文文离开之前,把自己的名片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范绪绪走的时候王本胜不在家。他在当天下午找到章立如,问章立如范绪绪离去的理由。

章立如说:“我告诉她,我有了你的孩子。”

王本胜一下怔住了。然后很快地说:“呵,那又怎么样?呵,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不要脸的女人,你滚吧!”

章立如怎么也没想到,辛苦等待的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她突然疯了一样扑上去。

“本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纵使不很爱我,但总也该有一点点吧。我跟了你那么久,现在还有了你和孩子。本胜,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知道我错了。我突然就怀了孩子,不得不跟范绪绪摊牌。本胜,本胜,都是因为我爱你。”

王本胜不耐烦:“我早说过了,我不爱你。”

章立如突然哭出来:“可是,一开始你就对我那么好,什么都依我,都迁就我,对我好温柔,带我买东西,还给买房子,叫我如何不依赖你,叫我如何不以为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有点癫狂了。她想,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再也不要掩饰她的爱,再也不要假装不在意。她说:“本胜,范绪绪已经走了。”

范绪绪真的走了,王本胜没有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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