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萧御手拿长鞭,驱赶着耕牛朝家里走去。突然一声喊叫从后方传来,“小兄弟,请留步.”萧御嘴角一抽,加快步伐朝村里赶去。
这时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拉住了萧御,萧御朝后方一看,只见其扫帚粗眉钢铃眼,秤砣鼻子火盆嘴,压耳毫毛向上卷,手里拿着一个黑布包着的家伙什儿,再加上一个乌油盔的黑脸,一脸凶相,活脱脱的凶人一个。
再看其旁边的道长,头戴黄阳巾,身穿八卦衣,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手拿一柄乌金镶丝雪拂尘,在徐徐清风中飘然而来,仙风道骨。再看其面相,只见他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一眼望去便让人觉得气质非凡,让人心生好感。至于其旁边的是一个白净的瘦小伙,则没有什么存在感,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了过去。
只见老道爆喝道:裴三住手。随后便向萧御抱拳道:老朽姓张承蒙江湖人士爱戴,称一声张师。这是老朽的两个徒弟,黑脸的叫裴三,白脸的叫周二。刚刚多有得罪,请多多海涵。
“敢问小兄弟这里现在是什么地界儿?你看天色已黑,能否让我们师徒三人借宿一晚?“哦,这是借宿的花销,你看可否”。
萧御眼角不断抽搐,心里想到:这个时间段,道士。还裴三,周二。大贤良师就大贤良师,还在这蒙老子。还好空闲之时我也不忘刷刷三国。
不过最近,萧御也正为这个赚钱的启动资金发愁。真是想啥来啥,想娘家人了,孩子他舅舅来了。想吃奶了,孩子他娘来了。
原来萧御经过慎重思考之后觉得,除了在家里可以深挖农田这个基本盘之外,还可以做专为下层的市井人士而制作的牛杂汤是一个不错的生意。上层的地主、商人、官员看不起这种贱业,而看得起的则既基本上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技术去仿制他。
只见萧御装作傻傻乎乎的说道:俺们这个地方叫上树村,在青州和兖州的交界处。
至于借宿可,可以。俺,俺娘说了对,对人一定要客气。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说着便顺手将张老道手里的那锭银子拿了过来。引着张老道一行人朝自己家里走去。
是夜,张老道坐在椅子上喝酒,两个徒弟站在两旁。这时周二站了出来,对着张老道说道:张师那小子好像对我们的身份有所察觉。在那里故意装傻。听到这儿裴三大声道:这还得了。我马上去宰了他。
周三道:杀杀杀,就知道杀。用点子智慧哈。杀了他,咱们好不容易隐藏的行迹不就曝光了。
张老道,道:这小子是个聪明人,他母亲还在这里,他会知道怎么做的。请问门外的那位朋友,是否可以进来了,偷听别人讲话有失主人家威仪吧?
只见萧御推开了门,尴尬一笑道:俺娘叫我送一些饭菜给几位吃。别误会,别误会。没啥事,俺就先走了啊。随后萧御尴尬地笑了几声,走了出去顺带着将门关上关。随后用衣襟抹了抹身上的汗,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张老道笑着说道:有趣有趣,实在有趣。突然之间我有些不想走了。你说我们在这住一段时间怎么样?裴三道:啊,不是,张....张师,这后面还有追兵呢。
周二拍着裴三的后脑勺道:用点子智慧哈。张师的意思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问你,如果你是追兵,你会怎么想?那我肯定会觉得,你们已经逃的远远的了。裴三道。
哎,你看这就对了。周二一拍手道。防守戒备越森严的地方,反而越容易被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