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小脸涨得通红,听到少女这句话,他一身紧绷的肌肉瞬间酥软下起,赶紧闭上眼睛。
“把眼睛睁开。”
李昀天满脸笑意的说着,接着又对右边的少女撸了撸嘴说,“你也去,一定要照顾好咯。”
林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薄纱少女走来。
那少女走到林青面前,用小手捻了一块瘦肉挂在朱红唇边,捧着林青的小脸就喂了上去。
林青一惊,赶紧别过头,脸上烧的滚烫。
“来狠的来狠的,嘿嘿。”李昀天看戏不嫌事儿多,嘿嘿直乐。
那嘴里叼着肉的少女见林青不愿转过头来,拽了两下也拽不动,心一横,伸手就是一记掏裆!
啊!
林青一声惊叫,吓得猛转过头,少女抓住时机,一口吻了上去。
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精致脸庞的可人儿,只见那双大眼月弯一笑,林青便感受到一块香软袭进嘴里。
终于,白发少年彻底酥软了下去。
林青微眯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也控制不住的抬起,轻柔抚摸着少女的酥背。
就在这时,一股内力突然袭来,穿过两女之间的缝隙,准确无误的击在了林青胸前的穴道上。
“哈哈哈哈……”
李昀天大笑着站起来,“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君子也难过美人关呐。”
说罢对着两位少女挥挥手,“你们先出去。”
两位少女起身,对着李昀天施礼之后便出去,再轻轻掩上房门。
李昀天看着面前被保持在奇怪姿势定身的林青,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兄弟,看来让你守身三五年是不可能的了。”
说罢李昀天跳到桌上,举起右手对着林青额头一指,一阵冰凉瞬间布满林青全身,其小腹处的邪火也瞬间熄灭。
老人手指离开之时,林青已经可以动弹,便问到:“这是什么?”
“冰心诀,”李昀天蹲在桌上说到,“这套法诀可以让你保持本心,不被邪魅诱惑所迷乱。”
林青站起身来抱拳道:“难怪方才如此清凉,多谢前辈。”
“日后若是遇见难以抵抗之诱惑,或是鬼魅迷乱的幻术,你都可以运转此法诀来保持清明。”
“晚辈明白了。”
“嗯,”李昀天点头说到,“你先回去吧,这金凤楼也不适合你。”
“那前辈何时回府?”林青疑惑到。
“嘿嘿,”李昀天一嘴奸笑,“不适合你不代表不适合我,明早来接我便是。”
林青汗颜,无言以对。
第二清晨,一辆马车早早便停在了金凤楼门口,白发少年轻轻倚靠着马车等待。
片刻后,老鸨急忙跑来,手里还攥一张纸条。
“林少爷,林少爷。”老鸨边跑便喊,“那位前辈走了啊。”
“啊?”林青愕然。
老鸨拍了拍喘的厉害的汹涌,接着说到:“昨夜是月弱和香璃两位姑娘陪着前辈的,可是早晨醒来,前辈却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老鸨将手中纸条交给林青。
归龙老人留下的纸条不过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说自己去两清寺打架,还不忘在后边骂上几句臭和尚。
第二件事说那谷中山水画,武功秘籍繁多,要多去领悟。
第三件事是这金凤楼一夜春宵,没钱给,让小兄弟先垫上。
林青收好纸条,摇头笑到:“这老兄弟,呵呵。”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在老鸨手里,转身上了马车。
三日后,幽州向西的宽阔驿道上,一名头戴纱帽的少年策马缓行。
少年白发白袍骑白马,又是白雪皑皑,使得天地一片肃穆潇潇。
行出幽州,便是一片荒蛮山林,遥遥看见大雪之下的一间酒馆,挂名“侠留”。
少年双脚一夹,马儿便向着酒馆奔去。
“侠留”内人员熙熙攘攘,汉子们一口一口喝着暖胃的热酒,侃侃而谈着江湖大事,好不热闹。
木门“吱”得一声被推开,寒风席卷而进,屋内吃酒人被这寒风一吹,冷得一哆嗦。
回头望来,只见一位头戴纱帽的少年抬脚进屋,再回身轻轻关上木门。
伙计肩膀挂着抹布小跑过来,忙问到:“少侠吃点什么?”
少年取下纱帽,露出一头白发,看得伙计一惊。
屋内有几个想要借着酒意惹事生非的大汉,也被这一头白发吓了一跳。
“热一壶酒,一盘牛肉。”林青说到。
“好嘞!”
林青在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下,不一会儿小二就把酒肉端来。
临桌是一群大汉围着吃酒,一个大汉喝得一脸通红,举着大碗说到:“你们说这武林大会,李昀天会不会参加?”
“让你看书你不看书,李昀天都死了三十年了。”另一个汉子说到。
“胡说八道!”
那一脸通红的大汉立马反驳道:“他那只是闭关!听我师傅说,李昀天年前就已经出关了,还往幽州来了,一路走一路吃人,都吃了不下一百人了!”
“噗!”
林青没忍住,一口老酒喷了出来,旁边那一桌大汉齐刷刷转过头来,盯着林青。
林青擦了擦嘴角,摆摆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那大汉接着对兄弟们说到:“要是我师傅出山,这武林大会,就算李昀天参加也打不过我师傅。”
林青站起身,拍拍那人肩膀。
“干嘛啊?”大汉吼道。
“问个问题。”
“我师傅乃是邵山山主,武功正六品的徐竹鸣徐老前辈。”
大汉一脸自豪。
“不是不是,”林青汗颜,“我是想问武林大会什么?”
那大汉一脸尴尬,却还是气势汹汹得说:“武林大会都不知道,各大宗们领主,或是那些侠客们聚在一起打架比武,选个最厉害的主。”
“在什么地方?”
“青州。”
林青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大喊道:“小二,结账!”
说完便转身出馆,看得那大汉目瞪口呆。
伙计小跑过来,捡起桌上的铜板数了数,嘿嘿一笑开始收拾碗碟。
本是漫无目的的林青终于有了目标,心怀舒畅,忍不住哼些妇孺皆知的小曲儿。
这天傍晚,林青牵马走在宽阔的驿道上,后方却有一队马车奔来,行速极快,片刻便停在了林青旁边。
这队车马约莫二十人,马匹均是黑马,扈从皆是一袭黑衣,腰胯阔刀。
任是寒风吹面,众人也是气宇轩昂,神色坚毅。
一名中年大汉驱马赶至林青面前,问到:“少侠可是去青州?”
林青微微皱眉,点头称是。
“请少侠随我前来,”大汉抱拳点头。
林青一脸疑惑,驾马跟随大汉。
行至队伍中央一辆马车前,只见那大汉下马后单膝跪地,对着马车说:“正是此人。”
马车帘布掀起一角,车内昏暗,但林青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打量着自己。
“少侠既是去青州,可否与我同行?”
车内传出一女子声音。
“为何同行?”林青皱眉反问到。
“少侠可是去参加武林大会?”车内又问。
“是又如何?”
那大汉听到林青这么说,回头盯着林青,双眼肃杀。
林青不以为然。
“呵呵,是就对了。”车内女子娇笑,声音婉转。
“这武林大会三年前才举办,却不是人人都能参加的,若是没有各大宗们的举荐信,去了,也只能是一名看客。我也正好要去青州,只是这一路遥远,缺个说话的伴儿,若是能和少侠同行至青州,我便送少侠一封举荐书信,如何?”
“我可不信你。”
林青说罢,转身牵马就要走。
“且慢!”马车内女子喊到。
“一句话漏洞百出,周围二十四人你缺说话的伴儿?跟你一同去就能得到书信?而且,车上明明是两人。”林青边走边说。
“狂妄之徒,休得要走!”
那跪地大汉听林青说完后便拔地而起,抽出阔刀,一跃而起朝着林青后背砍去。
只见林青头也没回,拽着左手未出鞘的长剑往后一捅,正好捅在大汉胸口。
大汉倒飞而出,摔倒在地,一脸不可思议。
林青调转马头,看着大汉说:“要杀你们这群人我剑都不用拔,怎么?打吗?”
“就他吧。”
车内又传出一女子声音,却比刚才那女子的声音更温柔婉转。
那倒地大汉听到后,起身走到林青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呼道:“请少侠同行!”
林青偏头看了眼拉开一角的马车帘布,问到:“可是要我保护你们?”
“正是如此。”
那温柔婉转的女子说到,“烦请少侠了。”
“我有何好处?”
不见马车说话,倒是帘布拉开,下来一位青衣姑娘。
姑娘走到林青面前,将一封书信交给林青。
林青拆开书信看完后,对着马车里的正主说:“我虽习过几年武,但却是个胆小之人,要是遇到打不过的人,我可能第一个跑哦。”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