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吃的很多,桌子上的菜大部分都是白泽自己一个人吃的。
“琼琼怎么办啊,我这么能吃要是长胖了飞不起来怎么办。”白泽感觉最近自己胖了的快成球了。
“不会,放心吃胖了我给你炼丹药。”每次看白泽吃饭吃的那么香,自己都能多吃上半碗米饭。
“琼琼我吃饱了。”白泽满足的摸着自己肚子,那盘猪蹄还真是美味啊。
“走吧,去结账”结账的时候凤琼才知道邹司交代过以后她来这里吃饭,饭钱都记到邹司账上。
凤琼也不好说什么,想着买个同价格的东西送给他。
“那我们现在去哪”在朝南国没有好玩的地方。
“去李员外家。”她隐隐觉得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些事。
“琼琼难道李员外家还有其他的事?”她只看到一个邪婴,并没有其他东西。
“那二小姐今晚应该会出来,如果真的出来了,恐怕没有什么机会去喊我。”这李员外应该是有什么底牌,那这底牌到底是什么
白泽:“不是把井口都封吗?”
“不代表就没有意外,心里不踏实守着吧。”凤琼藏在一颗茂盛的树上,白泽进入了空间。“果然井口并没有封住”
凤琼这个位置刚好可以将这个宅子收入眼底,她之前来的时候就感觉奇怪,现在终于发现奇怪点在哪里了。
这个宅子之前被人改动过,可镇阴魂厉鬼。这阵眼就是那口井,而现如今阵眼被破。这阵自然也就破了,现在这个宅子看似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可太阳一下山,恐怕这宅子就会被那井口的怨气所布满。
到那时灵力低微,甚至没有灵力的人就会被怨气侵蚀。若是没有强大的灵者支撑,这宅子很快就会变成鬼宅。
假如一直没有被制服,这太曦城的冤魂厉鬼都会被吸引到这宅中。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那这绝对是一把封喉的利刃。
现在看来李二小姐的死更加不简单,恐怕是有人特意安排。
凤琼咬破手指画了一个繁琐的阵图,单手将阵托至上空嘴里默念一段口诀,法阵着渐变大笼罩整个李府。
除非是灵力高于她的人可以看到法阵的存在。
白泽:琼琼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凤琼:嗯,事情有点复杂。
白泽:那需要我做什么。
凤琼:见机行事。
而另一边邹司在观星楼看到了凤琼画的法阵,有些意外这可不是普通的法阵。
凤琼打开五官,她能整着李府的声音。
“老爷,这可该怎么办啊。今天那个算命先生好像发现了什么,如果被人知道了那我们可就完了。”李夫人惶惶不安,焦急的搅弄着手帕。
“慌什么!大人可说了他派了高人守着咱这宅子。不会有什么事都,把你的心给我放到肚子里。”李员外表面镇静自若其实内心慌了一批。
“老爷我是担心青儿来索命,终究是我们对不起青儿。”李夫人眼中含泪,尽是懊悔。
“那是她应该做的,为了我们李家仕途牺牲她算什么。况且我们之前就请人布阵,那高人说用我们李家的骨血来祭阵这阵会更加牢不可破。”李员外想到高人说的话,像是吃了定心丸。
“老爷……”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员外冷冷的打断:“闭嘴!你要是害怕就滚回你的屋里。”
凤琼忍不住嘲笑,自己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被人这样算计还自认为别人是在帮自己,用骨血祭阵会让法阵牢不可破,这是哪个傻*说的。
看来李府就是一个鱼饵,就是不知道李员外说的那位大人是谁。
凤琼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只露出了不到半张脸。
李府也变得不安稳,井口的怨气在急躁的跳动迫切的想要出来。
很快太阳已经落下,月亮高高的挂起。
井口的怨气争先恐后的出来,游荡在李府。
端着茶水的丫鬟路过井口时,惊恐的大声尖叫。
“啊!有鬼,有鬼。”丫鬟连滚带爬的往前跑,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从井口爬出来,死死的抓住丫鬟的脚踝。
李府被惊醒了,入眼的是灰黑的一团一团气体。
整个宅子乱了套,女人尖叫声,厉鬼的哀嚎声,狗的犬叫声。
凤琼看到李员外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他站在走廊处看到自己的宅子全是冤魂厉鬼。直接吓得瘫在了地上,还有一摊黄色的液体。
“不要过来,不是我杀的你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李员外崩溃的用手臂挥打着。
“爹,青儿好想你啊。你下来陪青儿好不好,青儿在这井里好冷啊。”李青柳流着血泪,头发耷拉在腰间,还流着恶臭的水,眼睛发白,眼珠很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面部发白还有松拉想掉下来的皮。
“青儿,你饶了爹吧。爹求你了,你饶了爹吧。”李员外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可是我之前这样求爹爹时候,爹爹好像没有饶了青儿啊。爹爹,让人把我活活的丢在井里。”李青柳飘荡在李员外的周围。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水进入了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听不见声音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我拼命的往上游,我想大喊救命,可是水进入了我的喉咙。我被呛得的难受,后来我的眼睛一片黑暗。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觉,那种窒息感。”李青柳愤怒的述说,周围的环境随着李青柳的情绪开始变化。狂风吹打着门窗,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更加的恐惧。
“青儿,爹错了,可是爹生了你,你就不能为我们李家做的贡献吗?”李员外不敢抬头看李青柳的脸。
“我做的贡献还不够多吗?!我从出生就女扮男装,我被表哥奸污的时候你根本不敢帮我讨回公道。甚至默许表哥的做法,你的态度让他更加肆无忌谈。他当着下人的面强迫了我,他将我尊严踩在脚下。”李青柳痛苦的捂着头,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泣声。
“爹那是没办法你表哥他是贤王的眼前的红人,你哥的仕途还要仰仗他呢。”李员外不知该,他越狡辩李青柳就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