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当心着点。”吃完午饭,洛紫带着司桦箫出门,洛盛安特意嘱咐道。
“知道了。”洛紫回头看了看,牵着司桦箫出了门,上山去了。
待快到回家时,太阳已经在地平线上,一点一点地就要离开竹凤村人所能看到的天空了。还好司桦箫不像其他男孩小的时候那般爱哭闹,爱乱跑,爱惹事,走了那么长的路也没想耍赖让洛紫背他或是抱他。
“阿爹、阿娘、司桦叔叔,我们回来了。”洛紫上了台阶,没听到屋内有人的说话声,也没闻到饭菜味,有些奇怪,便朝屋内喊了声。
“阿娘!”洛紫仔细看了看,只有磬竹室内还亮着灯,里面侧坐着一位妇人正在竹片上刻画着什么,便大声喊道。
“阿紫啊,快进来吧。”秦琴收好手中的竹器和刻刀,起身去迎阿紫和司桦箫,声音有些发沉,眼睛还红肿着。
“阿娘,阿爹和司桦叔叔呢?”阿紫见了母亲哭过很久的样子,十分不安地问了起来。
“你阿爹和司桦叔叔要去澄阳呆上一段时间,在他们回来之前,你要替司桦叔叔看好箫儿,能做的到吗?”秦琴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跟阿紫嘱咐说。
“澄阳很远吗?不能去找他们吗?”阿紫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便问了问。
“你阿爹和司桦叔叔是有要事要办,不得不去,阿紫就不要去添乱了,好吗?”秦琴想起了什么,从袖袋中取出一笛一箫两只玉佩来,分别给阿紫和司桦箫戴上,安慰着说。
“阿娘可做饭了?”见母亲为难,阿紫就不再多问,练了剑,又走了山路,肚子有些饿了,便转问到。
但阿紫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和司桦叔叔一走就是十三年,没有回过一次家,就连捎上一封信都是没有的,而母亲也是避而不谈,只有唯一一次提到父亲和司桦叔叔是去知府安为广家当差去了,其它的她一概不知。
“你?”夕阳虽然还很圆,也很红,将整片蓝空都染成鲜艳多彩的颜色,但北方的空中已经出现了星星,阿紫眼中的紫色光芒渐渐淡化,速风黑向左肩上刺来的那一剑本可以躲开,但好像有一道光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而速风黑则是一惊,张了张口,鲜红的血随着剑锋留到了擂台上。
“呀啊!”阿紫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视线越来越模糊,但身上的血液却流动得越来越快,脑海中的不断有不同的人和声音叫着她的名字,令她疼得难受,大声叫喊了出来,然后双手抬起释放出深紫色电光的剑往前方的黑影砍去,然后便倒下了。
速风黑看阿紫的神色有些不对,当她抬起剑的时候,他便从她的肩上拔出剑,打算躲开,但还是被刀芒在后背上刺中了,于是向前扑地而倒,却是笑了。
从天空的一丝蓝色中,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看到阿紫在她前方,一步一步地朝着海水浪花打来的地方的走去,海水慢慢浸过他们的脚踝、膝盖、腰,直到肩膀。无数美丽的泡沫从天空中升起,飞向很高很远的地方。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传入正在熟睡中灵蓝的耳朵里,令她不得不挣扎着睁开双眼,天花板、床、地板、衣柜,就连睡衣都是她在家的时候穿的。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境啊!”灵蓝深深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还有身上疼痛的地方,觉得累极了。
“咚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灵蓝吃力地下了床,打开了门,竟是小雪和昨天一起竞赛的黑山羊。
“你们!可是!”难道不是梦吗?灵蓝十分惊愕地看着来者,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才慢慢恢复真实感。
“我们得离开这里了。”小雪进了门,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