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说她是来找人的。
“姐,你怎么不回家?”万千转移话题。
万绒也看出来了,可根本不买账。
“我说的是你怎么来这。”不过万绒还是留了个台阶让两个人都有路可走。
“是不是来找我的?”
“当然了,我感觉你在这,我就来了。”万千也顺着万绒的话说下去。
“那你还真厉害。”万绒暗叹,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那当然。”万千也不过度解析,见好就收,管她什么意思,万千也全当对方在夸她。
两人打了辆车,回了家。
回了家万绒就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万千也不好说什么,万蔷更是连个屁都没放。
万千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上次从万绒房里拿的医药箱还没放回去,就从房间里拿了出来,去敲了万绒的房门。
“姐,姐。”万千试着叫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复,万千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姐,我上次从你房里拿的医药箱还没给你呢。”
万千静静的在门口等了一会,才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万绒开了门,“你拿医药箱做什么?”
“上次对门的人受伤了,我就帮他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忘了放回去了。”
“对面的人?”万绒的表情有一瞬呆滞,随后恢复了正常,打了个哈欠,“我晚上不吃饭了,我要睡觉,困死了。”
“嗯。”万千点头。
万绒关了门,坐在床边,将衣领褪至肩头。
肩头竟包扎着一层层纱布,隐约渗出血迹。
本来是跟卫畔一起的,奈何这些日子的安逸生活过的她连一个菜鸡都打不过了,生生的把自己作受伤了,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躺的她都快发霉了。
不过,刚才万千说,她给卫畔包扎过伤口……
以后还是看的严些,本着让万千安稳一生的想法,万绒实在不想让万千接触卫畔这种人。
万绒的医药箱里东西齐全,愈合伤口的药都是简·伯金亲自调配。
简·伯金是一名医学研究员,之所以说是研究员,是因为其学识及其能力早已高过现代技术,又痴心医学,就一直在研究效果更好的,更有效的药,万绒所用的都是简·伯金最新研制的强版金疮药,其药效高过市场几十倍。
只是因为个人不喜打扰,所以外界并未听过他的名号,至于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凌礼潮,呵,辣鸡。
简·伯金一直在研究医学,奈何没有资金,又“巧遇”卫畔,所以欣然接受卫畔的赞助,潜心为卫畔办事。
万绒的医药箱里的药都是简调配的,有次万千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个词回来就说这些药是“三无产品”。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但愿她如此单纯下去。
“姐怎么了?”门外的万蔷疑惑。
“没事,累了。”
“不是吧?”万蔷有点不相信,一个女强人也会累?
“我说累了就是累了!做饭去!”万千突然发难。
万蔷实在不知道万千发哪门子火,但是她的注意成功的转移了。
万千似乎觉得还不够,切菜时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总会吵吵几声。
“刀呢?”吼的理直气壮。
“不在这呢吗!”答的顺其自然。
毕竟……都,习惯了。
炒菜的时候又是一样的场景。
“把菜给我端过来,愣着干什么呢!”
万蔷又面无表情的把配好的菜端过来,递给万千。
谁知道她姐又哪不痛快了,找她撒气。
一饭无话。
晚饭后,万千颐指气使的对万蔷说,“刷碗!”
“我不想刷碗。”
“不想刷碗就滚!”其实打心眼里说万千并没有生气。
不过这也有万千本人脾气的原因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平时不过是被笑意遮掩了很少显露出来。
说起来,今天有时暴躁的一天呢!
其实万蔷听了这话,真的很想滚,但她滚的时候她姐一记眼刀冷不丁的射了过来,她怂了。
直到夜间躺在床上万千才真正收了心,安定下来。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喜欢回想每天经历的事,深度思考一下,这时候你会发现,你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与发现。
万千想想今天给自己发消息的两个人,自己最后并未找到他们,反而看到了她姐。
她就这样回来了,那两个人会不会觉得她不守信用?
怎么办,好纠结!
又想起,见到万绒的时候闯进视线的医院的影子,万千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想着想着,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破壳而出……
哎呀,不想了,头疼!
其实头不疼只是万千觉得再想下去得到的结果会使她接受不了。
就将思绪转到午时杨亚提叫她到办公室的场景。
开场白还是一样,一顿无厘头的话把万千骂的狗血淋头。
可万千是谁?鱼的记忆持有者。
分分钟忘的一干二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像你这样的人做什么工作都难!”杨亚提说的不错,万千是个没有事业心的,说的再恰当一点,就是没有心。
对什么都不上心,怎么能做好事呢?
说完了杨亚提喝了一大口水,万千很想提醒她喝水太急不好,但是忍住了,这个时候没必要找事。她万一听了自己的话,又骂了一堆,最后又喝了一大口水,出事了还是自己的责任呢。
不得不说,万千你想的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