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寿命长短不可预知!就如叶况云,叶子盈!正当年少,他们何曾想过会这么早离开人世,而对于展昭来说,子盈的离开是他最深的痛,他自责,为什么连自己心爱之人内心所想都看不透,将解药送进京为赵祯解完毒后,很快又离开了京城,回程途中,骑在马背上不言不语,陪他一起的王朝四位兄弟在后面默默跟着
“展昭小兄弟是不是讨厌我们啊?自离开杏香院,京城来回三天时间,他没有跟我们说过一句话!”张龙声音不敢太大,怕展昭听见,王朝眼色很锐利地看他,张龙马上闭起嘴,尔时,五人来到一个名石龙镇的地方!几人进入镇,散发着诡异气氛,镇中百姓眼色甚是奇怪,此刻石龙镇中巷口处,奇怪事情发生,百姓全消失不见,勒住马绳,展昭眼观四周,在其等面前的是,镇中房子有许多被破坏的痕迹,而就在昭对面,一扇纸糊的窗户可看到沾有血迹“四位大哥,小心点!”展昭嘱咐一句后,轻身跃下马背,走进对面房子,王朝四人等也都下马随之入屋,屋内里面分别两个房子,于里屋墙角落处,一堆干柴,昭上前移开柴,只见得一名少女缩在墙处,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突然大叫“不要过来…”
“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不知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展昭小声问,这女子答“山贼,是山贼,杀了所有人,我躲在这里才免遭一死”展昭上下打量面前女子,说“那你还真是幸运”言毕,他视线又在房子里看了一遍,这时,只见女子持着小口向展昭刺来,隔有二米远的王朝四兄弟叫声提醒展昭,熟不知展昭已早有防备,提起手中的黑剑挡住女子刀势,见状,王朝几人拔出腰间大刀,昭左右阻止其等“几位大哥,先不要冲动…”
女子眼神不屑的看了一眼展昭“到了现在这样,要杀你就杀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展昭伸手拿过对方小刀,有力掷到对面墙板上,转身走出房间,谁曾想在房外出现许多人,手中的武器杂乱无章,有的拿菜刀,有的拿锄头,有的拿扁担,其中有一位男子应该是带头的人,六尺身高,没有了右手,很是严肃,让人有种恐惧之感觉,这男子名陈于耀,是石龙镇唯一一个能说的了事的人,在其右侧是一位年轻少年,唇红齿白,样貌好是俊俏,就如女子一般,其名悦天,兰花指状不断顺梳着自己长发,看其态,虽是男身,却性格像女子…
“几位大哥,看来我们今天想离开这里有点难了…”展昭双手抱于胸前,王朝四人相对视,毫无惧色,早已拔刀准备好,然而这时房间里的女子走了出来,说“爹,等等…”这名女子原来是陈于耀女儿陈巧儿,其父见到她说道“丫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到山上去吗?”
“不要,我要和爹在一起…”陈巧儿撒娇似得说着,陈于耀怎么也说不过她,只是因为太疼这个这个女儿了,尔后,便对展昭几人说道“你们还真是大胆,既然五个人就敢来探路”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们几人是路过这里,见天色已晚想到此借宿,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展昭以江湖规矩对着陈于耀抱拳言,让王朝几人收回刀,再说道“看你们每人手里武器便知道你们就是这镇上的人,这里是不是发生发生事情了?”陈于耀听及昭言后,放下了戒心,左手挥手示意道“散去吧,回到自己位置去”昭见其手之姿势,和其后面离开的的人,抱胸双手放下,慢慢走向陈于耀,小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曾经是绿林中人吧?”
“你说是路过的,可你既然能看出来我们这里的人以前是绿林中人,这令我怀疑,看的出来你身怀武功,而且很高,你们会是普通的过路人?”陈于耀双目久久盯着展昭,昭微微笑道“在这江湖上行走,多少都会一些拳脚,没有你说的所谓高强武功,至于你说的能看出你们以前是绿林众人,这点不值一提,就在刚刚,你挥手让散去时,身后所有人就很有序的退下,按常理,如果是普通百姓,那么当你叫他们散去时,他们必定会左顾右盼地说话,继而散去,可他们没有,还有,他们看到我们这几个陌生人时,没有任何情绪或表情,而是站在一边只听你命令,最重要的就是…”展昭看了看陈于耀的右臂,不知该怎么说,却听陈于耀说道“最重要的是因为我没有右臂,而他们能够听我这样一个人的命令,就肯定了我们这些人曾是绿林中人!你是想这样说吗?”他笑了笑,叹一口气说道“你推理没有错”言罢转过身“是上天的安排吧,让你到这里来”
“爹,你说什么呢?你认识吗?怎么说这些奇怪的话!”巧儿挽住其父仅剩下的左臂,脸上挂着天真之笑容,想必这丫头不知道自己父亲心里藏着许许多多无法言明的秘密吧,只见展昭抱拳施礼说道“既是一场误会,那么我等就此告辞”言毕即拉过马,翻身上背,王朝几兄弟也各自骑上马背,陈于耀似有话要对昭说,兴许他是希望展昭留下来帮他们解决将要面临的危机吧,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就这样看着展昭几人策马而去
“爹,你是不是想留下他帮我们?他的武功确实很高,只是我就是看不惯他那高傲的样子”
“丫头,你看的只是表面,展昭可是一个有侠义胸襟的年轻人,如果我刚刚让他留下,他一定会留下来的,只是,爹以前做的错的事情不想连累他罢了”
“展昭!爹您说他叫展昭?您果然认识他?”
陈于耀一双充满愧疚之眼神,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侧身走开,这时悦天走致巧儿身旁说“巧妹,有很多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为好”
“天哥,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即使他很疼我”陈巧儿眼睛红润,悦天摆了摆手他的兰花指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绝对是伯父的亲生女儿,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那为什么我爹都不告诉我实情,天哥,你说过我娘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对吗”
“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悦天眼睛闪躲,陈巧云苦笑道“算了!我知道!你们都不肯跟我说实话,我也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呢?”言及此时,转身离开,悦天望着她背影,还在梳发的兰花指顿时放下,眼神好锐利,脸上也显得严肃,走在镇门口边上远远地望…